想到這裡,他大踏步上前,不顧肩膀上中毒的疼痛,朝刑部侍郎沉聲道:“侍郎大人,璃王妃是犯了殺人之罪,不是來遊玩的,你不必像對待外賓似的對待她,直接領她進牢房蹲着,就和别人一樣,别搞什麼特權,免得傳出去,讓人家以為你以權謀私,與璃王勾結,或者是膽小如鼠,懼怕璃王府的勢力。
”
總之這每一條傳出去,都對侍郎大人不利。
刑部侍郎一聽,趕緊正了正色,這才道:“是,王爺說得是,那個,來人,給璃王妃安排一間,和大家差不多的牢房。
”
他本來想給璃王妃安排一間上好的牢房,免得讓璃王看到,會怪罪他。
可聽晉王的口氣,晉王似乎巴不得璃王妃受懲罰,晉王他也得罪不起啊。
所以,他隻得給璃王妃安排一間普通的牢房。
楚浔一聽,頓時譏诮的眯起眼睛,眼神危險至極,“她是殺人犯,是重罪犯,怎麼能和大家住一樣的牢房?
她應該住最下等的牢房,應該被重點看管起來,侍郎大人,是不是這樣?
”
刑部侍郎這下心虛的點了點頭,“是是,王爺說得是。
”
他本來想偷偷放點水,看來都不可能了。
晉王以前從不愛與璃王争,隻有太子和璃王争得最厲害,沒想到現在晉王出山,隐隐有要與璃王一較高下之勢,他的勢力也不容小觑,他也得罪不起。
就這樣,流月被獄卒帶到了一間環境最為髒亂差的牢房,确切的說,是在楚浔的親自監督下,她被獄卒押着走進了這間牢房。
等把流月鎖在牢房裡之後,楚浔朝刑部侍郎揮了揮手,“你們都退下吧,本王有點事情和璃王妃說。
”
“是,王爺。
”刑部侍郎疑慮的看了楚浔一眼,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他總覺得,晉王和璃王妃的關系不一般,晉王特别的針對璃王妃。
等地牢裡沒有别人之後,楚浔便咬牙的握緊他的右臂,他動用内功,猛地把那毒素逼了出來,那黑色的毒血,一下子染黑了他的衣裳。
流月見狀,冷笑道:“你還是别做無用功了,就算你現在把毒逼出來,過不了幾個時辰,你體内還會産生新的毒素,你想真正的解毒,隻有服用我配制的解藥,否則你根本解不了,你也撐不過七天。
”
“你少吓唬本王,本王不信。
”楚浔的臉色越來越慘白,他在逼出一些毒血之後,這才覺得身體要好一些,沒有之前那麼酥麻。
這種感覺讓他十分的不爽,也十分的難受。
他頓時戾氣叢生的瞪着流月,眼神陰鸷無比,“本王警告你,趕緊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本王絕不會讓你好過。
”
楚浔說完,已經冷冷的打開那牢門,一躍竄了進去。
流月見狀,迅速的往牆壁處後退,“你别過來,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你就永遠都見不到解藥,我死,也拉上你這個王爺,我賺大了。
”
楚浔沒想到流月的性子那麼剛烈,他像頭豹子般的疾速沖過去,一把扣住流月的脖子,冷聲警告:“本王再說一次,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本王就在這裡毀了你。
”
說完,他已經開始撕扯流月身上的衣裳,隻聽嘩啦一聲,是布料撕碎的聲音。
流月頓時瞪大眼睛,憤怒的瞪着楚浔,“楚浔,你無恥!
你要是敢碰我,你絕對會死!
”
她不是威脅他,這是她精心研制的七日喪命散,如果她不給楚浔解藥,他必死無疑。
楚浔冷笑的眯起眼睛,滿眼威脅的盯着流月,“你現在是本王的階下囚,沒有資格和本王談條件,你如果不把解藥交出來,你現在就會死。
”
他沒想到,他和流月的關系,竟然到了這麼惡劣的地步。
他不就是想得到她嗎?
她從了他就是,為何拒絕得那麼激烈,難道她就這麼愛楚非離?
甯願為了楚非離如此的守身如玉,連命都不要?
想到這裡,他的心隐隐作痛起來,他真是嫉妒楚非離啊。
為什麼他能得到流月的愛,他楚浔卻得不到?
想到這裡,他眼裡的妒意越來越盛,他狠狠的盯着流月,咬牙切齒的道:“你就那麼愛楚非離,愛他愛到為他守身如玉的地步?
可惜,他卻不怎麼愛你,他隻愛王府裡的容靈兒,表哥表妹天生一對,他又怎麼會管你?
”
一提到容靈兒的名字,流月的心就酸酸的。
她心裡很不是滋味,連楚浔都看出來楚非離和容靈兒的關系不一般,她還要再自欺欺人麼?
這一次,楚非離會來救她嗎?
看到流月不說話,神情似乎變得悲涼了起來,楚浔眼裡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上官流月,你也感覺到楚非離并不愛你了,對吧?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與他和離,和本王在一起?
你如果想當皇後,本王可以為你打下這片江山,為你赢得皇後之位。
你想要什麼,本王都會給你什麼,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本王也會想辦法給你摘下來。
你考慮清楚,嫁給本王,你有大好的前程,而和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在一起,你隻會痛苦一輩子。
聰明的女人,都懂得怎麼選擇,本王這是在給你機會,你可一定要把握住。
”
聽到楚浔循循善誘的話,流月冷漠的盯着他,“我甯願在楚非離身邊痛苦一輩子,也不願意和你在一起,晉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别再糾纏我了,我們是不可能的。
”
楚浔不敢相信的盯着流月,他額頭上青筋暴露,滿眼戾色,“你就那麼讨厭本王?
本王有那麼差勁嗎?
告訴你,本王越是得不到你,越不會放手,這輩子,本王都會糾纏你,你休想逃離本王。
”
流月諷刺的盯着楚浔,“你是被你的執念蒙蔽了雙眼,你放不下心中的執念,才會這樣。
我不知道我到底有哪個地方吸引你了,我改還不行嗎?
”
楚浔依然冷笑,“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在本王心中都不會變,你别忘了,你作為女人,你的第一次是給本王的,你如果不從了本王,信不信本王把這件事告訴楚非離,本王看楚非離在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他還會不會要你。
也許那樣正好,他正好可以休了你,這樣,本王就可以接手了,當然,本王也不介意撿别人用過的,畢竟他先撿了本王用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