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知道了,太後是向着蕭家的,根本不是向着她,太後隻為蕭家的利益而活,她才不管誰當皇後,隻要對蕭家有利,都是太後的人。
如果誰敢破壞蕭家的利益,那就是太後的仇人,她隻是蕭家鞏固地位的一顆棋子而已。
皇後冷冷的看着德妃,沉聲道:“大膽德妃,你是在嘲笑本宮?
本宮想要簪子,本宮宮裡多得是,本宮才不需要靠某些狐媚子的手段,靠着去向皇上求,才求來這些身外之物!
”
皇後氣勢如宏,目光如炬,顯得威嚴而大氣,反倒是德妃,她的妝容花枝招展的,穿得也粉嫩粉嫩的,的确像個上不了台面的狐媚子。
德妃以前隐忍多年,做人做事一直都很低調,直到這兩年楚浔受寵,她就忘記自己以前是誰了,她變得高調和嚣張跋扈,估計是以前太受欺壓了,一旦有機會給她權勢,她就瘋狂的把以前失去的彌補回來。
而皇後永遠是皇後,再不受寵,也是地位尊貴的皇後。
她有良好的出生,有強勢的娘家後台,無論身處在什麼位置,都能榮寵不驚,波瀾不興。
現在的德妃和皇後比起來,就跟個得意的跳梁小醜似的。
她被皇後一諷刺,臉上頓時呈現一縷氣惱的神色,她冷聲說,“皇後娘娘,這是皇上賜給我的寶貝,不是我厚着臉皮去求來的,他要是一點也不喜歡我,我就是厚着臉皮去求,也求不到,你說是不是?
皇上賜我這根金簪,足以證明他對我的重視,而如今這根金簪被上官流月扔進了水裡,你是不是應該重重的懲治上官流月,依本宮看,先打她十個嘴巴子,再講後面如何懲治。
”
看到德妃這嚣張的表情,皇後周身頓時氣場全開,她一個箭步走上去,冷冷的擋在流月面前,像老鷹護小雞似的,她倨傲的揚着頭,護着流月,朝德妃一字一句的怒斥道:“大膽德妃,本宮還沒有發話,哪裡輪得到你來處置人,難不成這宮裡是你當家?
本宮才是六宮之主,本宮相信上官流月,這簪子分明是你自己掉下去的,卻栽贓到上官流月身上,本宮才應該要治你一個誣陷之罪。
”
流月沒想到,皇後會站出來維護她。
她對皇後一直有好感,但也僅限于好感,她們倆也沒有過多的交情。
沒想到,皇後竟然站在她面前,對着德妃發難。
也不枉她當時替皇後治病一場。
德妃看到皇後維護上官流月,頓時氣得臉都白了,她求救的看向太後,嬌滴滴的說,“太後娘娘,此事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置?
臣妾都聽你的。
”
她說完,冷笑的掃了皇後和流月一眼,她知道太後恨死了流月,所以把希望寄托在太後身上。
當然,她的寄托是對的,太後此時正惱怒的瞪着皇後,又憎恨的緊盯着流月,“皇後,你給哀家住口,璃王妃雖然治過你的病,但你不能不分事非,一味的維護她。
德妃在宮中這麼多年,一向謹言慎行,哀家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至于璃王妃,她從來就是個行事張狂的女子,哀家相信她做得出扔禦賜之物的事。
皇後,這件事你别管,讓哀家來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