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兩位心腹,太子肯定還做了其他準備,她雖然暫時不知道是什麼準備,不過她得時刻提防着。
想了想,她朝太子笑道:“好啊,臣女可以和你打賭,不過得先把要做什麼事情說清楚。
如果不說清楚,等下太子叫臣女去殺人放火怎麼辦?
”
衆人一聽,皆是嘩然,上官流月居然敢和太子打這種賭,她這樣一個草包,怎麼可能奪得第一,這根本是天方夜譚。
頓時,現場突然喧嘩起來,一陣熱鬧。
有人不解的看向流月,她這腦子是抽了吧?
這肯定是副豬腦子,才會答應這樣的賭約。
楚浔雙眼微笑的看向流月,眼神晶瑩如玉,溫潤無比,“流月姑娘可以說說,輸赢之後要做什麼?
”
說完,他打開手中的玉扇,放在俊逸的臉前扇了扇,整個人白衣飄飄,是一副逍遙倜傥的模樣,惹得女子們臉色羞紅。
流月想了想,眼裡閃過一縷狡黠,一臉精明的笑道:“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臣女就和太子殿下随便賭賭。
如果臣女不能奪得第一,就罰臣女當衆親琉璃園的灑掃小弟小八一口,如何?
如果臣女奪得第一,就罰太子殿下親琉璃園打雜的鳳姑一口如何?
而且,不準親臉,隻準親嘴。
”
衆人一聽,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上官流月真有意思,怎麼會想出如此稀奇古怪的賭注來?
還不準親臉,隻準親嘴,這也太羞煞人了。
小八和鳳姑是一對夫婦,剛才有人看到過小八和鳳姑兩人正在後院忙活,一個在掃地,一個在刷碗,大家之所以對她們記憶深刻,因為他們長得實在是太醜了。
流月冷冷的挑了挑眉毛,這小八的長相就和電視上那個八兩金長得類似,他有一張布滿褶子的臉,一隻大大的蔥油鼻,又不愛幹淨,整個人長得矮小又沒精神,十分難看。
她一個姑娘家,要是和他有什麼關系,這名聲立馬就會毀。
她之所以敢打賭,當然是笃定自己能赢,那兩個大人是太子的心腹又如何?
還有三個是公平公正的,況且有晉王在,那楚非離也在琉璃園。
到時候太子如果敢做手腳,讓評委們不公平判決的話,她就把楚非離那張虎皮拉下來壓制太子,看他敢不敢違逆楚非離。
就算她輸了,她也有辦法讓自己不碰小八。
相反,如果她奪得第一,太子輸了,她就會逼迫太子親鳳姑。
這鳳姑的長相簡直一言難盡,塌鼻子、短下巴,滾圓肥大的身材,亂得像難窩似的頭發,還有身上不時傳出的濃濃的飯馊味,讓她顯得更加的醜陋。
這裡沒人敢靠近鳳姑,因為她又肥又醜,若是讓自恃尊貴的太子去親她一口,這才是對太子最大的羞辱。
太子聽到流月的話,有些疑惑的看向流月,“小八和鳳姑是誰?
”
他怎麼沒聽過這兩個人,不過他是堂堂太子,沒聽過這種下人也正常。
流月立即朝琉璃園的管事道:“沒聽見嗎?
太子殿下要見小八和鳳姑,還不快速速把她們宣來。
”
那管事一聽,趕緊跑去找小八和鳳姑。
很快,管事帶着兩個長相極其怪異的人跑了過來。
那鳳姑一邊跑一邊咧着一口老牙,朝衆人笑道:“太子殿下要見俺?
還要親俺?
那多不好意思,俺這身份哪裡配得上殿下,俺可不敢觸碰尊貴的太子殿下。
”
她嘴上這麼說,可臉上笑得十分的傻,就是一個标準的傻傻老姑娘的模樣。
她一跑過來,身上的肉一顫一顫的,兩個雙下巴也顫顫巍巍的抖着,樣子滑稽又好笑,頓時看得太子差點滑倒。
當太子看到同樣醜陋的小八時,心裡稍微平衡了一些,想到上官流月輸了會親這個醜男人,他這才強忍住心底的嫌惡,朝那管事冷冷的揮手:“把她們先叫到一邊,等考試結束再叫過來,現在本宮不想看到她們。
”
那管事見狀,知道太子讨厭這一對醜夫妻,趕緊把他倆叫走了。
大家一想,這對夫妻的确有礙觀瞻,在這裡的确很不雅觀。
鳳姑在臨走之前,還朝太子癡癡的凝望了一眼,拿張帕子掩住自己的面部,嬌羞的笑着,看得太子心裡瞬間有了陰影。
太子覺得有些疑惑,上官流月膽子真大,居然敢和他打這樣的賭,難不成,她有什麼必勝的把握?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趕緊搖了搖頭,絕不可能。
張太傅和太子少師是他的人,況且他提前做了最穩妥的準備,他堅信上官雨晴一定會赢。
這個上官流月之所以敢打賭,難道是因為她抄了上官雨晴的詩,才對自己如此有把握?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大錯特錯了。
總之,他對上官雨晴很有信心,所以便冷冷的瞪向流月,“好,就按你說的辦,本宮和你打這個賭。
你要是奪得第一,本宮親那鳳姑一口,你要是奪不了,你知道怎麼做吧?
”
流月冷冷的看了太子一眼,聲線也十分的冷,“一言為定,有這麼多人當證人,臣女相信太子殿下如果輸了,一定不會食言。
記住,是嘴,不是臉哦。
”
看到兩人争鋒相對,楚浔不動聲色的斂了斂眉,唇角勾起三分淺笑,笑吟吟的站出來打圓場,“大皇兄,流月姑娘說得對,小賭怡情,她提的這個主意挺有趣的。
時間快到了,讓她安心準備吧,我們靜待她們的成績。
”
太子冷冷的瞪了流月一眼,一邊轉身一邊道:“你等下千萬别作弊,要讓本宮發現你作弊,就取消你的考試資格。
”
考試資格都沒了,當然算輸。
流月不慌不忙的看向太子的背影,反唇相譏:“那就請殿下看好了,千萬别誣陷臣女。
”
太子懶得和流月鬥嘴,陰沉着臉坐回了賓客席,目光一直陰冷的盯着流月,眼裡閃過一縷得意的冷笑。
他早做好了準備,這一次,一定要讓上官流月身敗名裂,受盡羞辱。
這時,張太傅擄了擄自己的胡須,朝在場衆人一臉威嚴的道:“請各位肅靜。
詩會比試開始。
先由女子答題,老夫和幾位主考官大人已經出好題目,你們隻要在紙上作答就好。
比試規矩是這樣的,老夫等人出了三道題,以三道題為主題作詩。
半個時辰後交卷,由五位大人評判,評出最優秀的詩作。
誰的詩最優秀,就是第一名,然後依據詩的優劣程度評最後九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