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要不要來打一架,打架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楚輕塵冷冷的招手,他從來不怕和太子打架,太子這些年來被皇後逼着不是學這個就是學那個,學的都是些文绉绉治國的大道理,他不一樣,他天天都在鑽研武功,各種厲害的武功都學過,論打架,太子不是他的對手。
太子一聽要和楚輕塵打架,頓時氣惱的冷哼了一聲,把頭一偏,“本宮才不屑和你打架,和你打架有損本宮的格調。
”
而楚浔,他始終冷冷的站在一旁,安靜得好像沒有他的存在似的,他目光陰毒的望着楚非離等人,眼裡全是殺機,像一頭飼機而動的惡狼。
這時,楚浔陰毒的上前,不緊不慢的說,“兩位都是兄弟,都不要争了,我們都希望璃王妃會平安無事的歸來,但過了這麼久她都沒出來,恐怕是兇多吉少,如果她出事了,那她們的賭約該怎麼辦?
”
楚浔骨子裡可不是個好人,他之前的好都是僞裝出來的,流月和楚非離夥同整他,想誣陷他造反的仇他一直記着,如今,哪怕流月死了,他都要侮辱她的屍體一番,雖然他覺得這種做法有點過分,可想起流月和楚非離要他的命的做法時,他瞬間覺得自己的做法不過分了。
太子一聽,邪笑的問楚浔,“二弟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如果上官流月死了,那她和靈兒的賭約還要不要進行?
那這事,我們得來問靈兒,靈兒是打賭的,得聽她的意見。
”
容靈兒臉上露出一記得意的笑,在太子和楚浔面前,她徹底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她冷笑着說,“我也想饒了流月姑娘,但是這是她和我親口下的賭約,輸了的是要穿着肚兜在大家面前跳舞的,哪怕她死了,她也得履行賭約,這才說明她是個說話算話,願賭服輸的女人,哪怕她下了地獄,說不定判官會看在她是個誠實守信的人的份上,會給她優待,讓她早日超生呢?
”
她臉上雖然在笑,可是眼神狠毒不已。
太子一聽,便陰狠的說,“靈兒這個方法妙,可是她人都死了,怎麼穿肚兜在大家面前跳舞呢?
如此看來,隻能麻煩咱們的三弟,讓他來幫忙了。
”
“哈哈哈哈哈……”太子一說完,他的那些跟班們,頓時邪惡的笑了起來。
聽到這些笑聲,楚非離的臉色已經聚滿了殺意,他突然挑眸,眸光森寒森冷的睨向太子以及楚浔,他們竟敢那麼侮辱流月,他緊握着拳頭,差點就要出劍,一劍殺了這些人。
而楚輕塵、齊禦風兩人,也是咬牙切齒的盯着太子等人,恨不得一劍将太子劈成兩半。
就在這時,那甬道裡,突然傳出一陣銀鈴般的冷笑聲,“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我想,我不能讓你們如願了,太子殿下,晉王殿下,我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
一聽到這雲淡風輕的笑聲,楚非離那緊張的心突然落到心底,他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拳頭也松了開來,他迅速的走到一号的房門口,看到流月拿着夜明珠,抱着小萌貂,身上背着斜垮的小背包,正從那甬道裡潇灑肆意、帥氣自如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