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流月已經帶着楚非離,貓着腰朝丹兒住的房間走去。
流月是一副生怕被别人發現的樣子,楚非離卻不一樣,他昂首挺胸的站立,脊背挺得很别直,給人一種像在逛自家後花園的感覺,他個子很高,身材結實,美詞氣,有鳳儀,那舉手投足間都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威嚴之感,導緻他現在呆的地方和他的氣質格格不入。
這時,流月已經領着楚非離來到丹兒房間的外面,她們的房子隔得不遠,她走到那房門口,伸手在嘴裡沾了沾口水,再把小手戳進了那窗戶紙裡,将窗戶紙給戳了一個洞。
她往裡面偷偷的一瞧,看到丹兒已經脫掉外套,和衣睡覺了,但她并沒有睡着,屋子裡還亮着燈,流月可以看清丹兒嘴角露出的那一縷得意的微笑。
看來,丹兒以為她的計謀成功了,開始在做美夢了。
丹兒還沒有睡着,好像正在醞釀睡意,流月就把那個窗戶的洞越戳越大,越戳越大,然後,她看向邊上的楚非離,用請求的眼神看着他,“你那麼厲害,可不可以把這些蛇從這個小洞洞裡送進去,吓吓丹兒?
”
這些蛇都無毒,根本不會咬傷人,所以隻是吓吓丹兒。
楚非離無奈的看了流月一眼,他真想整一個人,何必如此麻煩,直接把她殺了不就完了麼。
看在流月的份上,他美眸輕挑,直接利用内力和勁風一掃,就把那一窩蛇都掃進了窗戶裡,隻聽“砰”的一聲,那一串蛇重重的砸在窗戶上,竟然被楚非離直接的砸了進去。
他這種動作的聲音很大,當然也讓裡面的丹兒聽到了,丹兒一聽到聲音,頓時緊張的站起身來,四處望了望,聲音十分驚恐的問,“誰,誰在外面?
”
楚非離和流月卻不說話,這時,流月想拉他走,她害怕被丹兒看到,楚非離卻根本不走,他就那麼冷酷的站在那裡,等丹兒出來。
這時候,丹兒已經吓得渾身顫抖,她趕緊穿上鞋子走出來,她往那地上一看,竟然看到那地上有好幾條蛇,而她面前的窗戶上,竟然被砸出了一個大洞,想必那蛇就被人從那窗戶外砸進來的。
一看到這些蛇,她就氣得渾身發抖,她其實是很怕蛇的,她之前抓這些蛇也不是自己抓的,而是從一個兄弟那裡要來的,那兄弟用這些蛇來泡酒,她就找了個借口,從他那裡要來了幾條,她隻是想吓吓流月而已,沒想到這蛇全部回到她房間裡了。
她一臉膽寒的走過去,不敢看那些蛇,徑直打開了門,一開門,她就看到一臉殺氣的楚非離和一臉冷漠的流月正站在她門口,兩人身上都帶着濃濃的淩厲之氣,一看到他倆,她頓時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你們,你們來我這裡幹什麼,這蛇是你們扔的嗎,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丹兒假裝不知道的問楚非離和流月,但她的臉色很慘白,聲音也在顫抖着,是一臉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