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到是這麼回事……”
“是吧,我說的還能有錯不成?
”
“……”
莊清甯聽了一會兒,倒也聽了個明白。
這顯然是一個訓練有素,而且到處犯案的犯罪團夥,聽這意思,大約是五個人。
而此時外頭隻有兩個,另外三個人大概半個時辰後會趕來與他們彙合。
也就是說,如果要逃走的話,這會兒是最佳時機了。
莊清甯定了定神,鉚足了力氣,用力去掙脫開了綁在手腕上的麻繩,繼而去解綁着腳踝的繩子。
小心翼翼的推開身邊那些還在昏睡的姑娘,莊清甯輕手輕腳的到了前頭,輕輕地挑起了前頭的簾子。
就着皎潔的月光,能看的到車頭那坐着的兩個人。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也能依稀看得到兩個人手邊放着的長刀,甚至依稀能看得到兩個人卷起袖子露出的胳膊上頭,皆是有些許的傷疤。
攻擊性強,且有殺傷性武器。
莊清甯想了想,把某隻五叫了出來。
兌換商城裡,有沒有用的趁手的武器?
【有的,長槍,短匕,佩劍,大刀,弓箭,乃至火藥,都應有盡有。
】
【鑒于目前宿主所處的危險境地,系統已經開啟緊急模式,兌換武器,勤勞值價格打七折,加上剛剛系統打的八折,享受折上折優惠。
】
可以。
莊清甯在商城裡面挑選了一番,兌換出來了一把小巧玲珑,能夠随身攜帶,且刀刃發着森森漢光,一看便是十分鋒利的短匕出來。
除此以外,莊清甯還兌換了一把生石灰。
待會兒,你得見機行事,我需要的東西,要立刻提供,不容絲毫遲疑。
至于需要多少勤勞值的……
回去慢慢再算。
這個時候,逃命要緊!
【宿主放心,系統在緊急模式下,一切以宿主安危為首要任務,勤勞值是可以賒欠,系統可提供宿主需要的一切定制服務!
】
甚好。
莊清甯将袖子往上挽了一挽,整個人貓了腰,掀了簾子一角,重重的咳了一聲。
坐在車頭的那兩個歹人聽着動靜,心中皆是一驚,下意識的便往身後這車廂裡頭瞧,看看是不是車廂裡頭哪個中迷//藥淺的,這會兒竟是醒了。
就趁現在!
莊清甯将手中的生石灰,朝着那兩個人的眼睛,盡數皆是撒了出去。
那兩個人頓時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慌手慌腳的去摸放在旁邊的刀。
莊清甯根本不給那人絲毫機會,手中的匕首朝着胖的那個人的脖子,用力地劃了過去,另一隻手則是敏捷地将那旁邊放着的大刀給撈了起來,向那瘦子的胸口便是一刀。
而後便是左右各自一腳,将那兩個人給踹了下去。
幹脆利索,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兩個人顯然并沒有防備到這一點,頓時像麻袋一般,噗通落在了地上,又因為受傷不輕,眼睛此時也看不到任何東西,爬也爬不起來,隻縮在原地痛苦的打滾兒哀嚎。
口中更是謾罵不止。
千刀萬剮,生吞活剝等類的話。
莊清甯才懶得理會那兩個人,隻穩穩當當地坐在車前,抓了缰繩用力一甩,喝道,“駕!
”
馬匹吃痛,越發賣力的向前奔跑,馬車繼續在道路上飛馳。
隻将那兩個歹徒遠遠甩在了身後。
系統看一下地圖,待會兒該往哪個方向跑。
【好的宿主。
】
【根據地圖顯示,目前宿主在縣城東面,最優化的路線是往縣城跑,接下來的路……前面路口先往西!
】
【嗯,确切來說,是往左。
】
極好。
莊清甯趕着馬車,果然瞧見前面有個分岔路口,驅趕了馬車往左邊轉彎。
如此在官道上狂奔了得有一盞茶的功夫,周圍越發寂靜,隻聽得到夏蟲在附近叢林中高高低低的鳴叫聲,以及從耳邊呼呼刮過的風聲。
莊清甯略略松了一口氣。
依這個速度來看,加上方才那兩個人的傷勢情況來看,想要追上她,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需要擔心的是,方才那兩個人口中所說的,包括他們老大在内的,需要和他們彙合的其餘三個人。
人數增加了一個,且既是被稱為老大的人,身手應該更厲害一些吧。
莊清甯擰了擰眉,腦中的弦兒崩的更緊了一些。
準備紮馬釘。
【好的,立刻準備】
某隻五話音剛落,莊清甯便聽到金屬落地時的锵锵聲。
幾個紮馬釘,好歹能拖一拖,多争取一些時間。
這個時候,多一分鐘就能多一分勝算,晚一分便兇險一分……
莊清甯還在盤算還有哪些方法能多拖延對方一些時間,卻察覺到有風聲響起,“嗖”的聲音,由遠及近,直沖自己而來。
莊清甯急忙低了低頭。
“咚!
”
一隻羽箭刺入馬車頂棚,沒入了一截。
嘶!
莊清甯倒吸了一口涼氣。
幸虧身上有敏捷屬性加成,發現的早,剛才若是沒躲過去的話,隻怕這會兒性命堪憂啊。
不過現在問題來了,方才不是撒了紮馬釘嗎,怎麼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聽方才聲音的話,某隻五是撒了不少的,至少能幹掉兩匹馬的,可這會兒人還是追了上來,而且追的這麼快。
【千萬别懷疑我,系統出品,必是精品,絕對不存在粗制濫造這種事的。
】
……
根本沒想到這一層好嗎?
莊清甯剛想吐槽某隻五是做賊心虛,便聽到那矮叢裡頭,窸窸窣窣的聲音,接着便是馬匹的嘶鳴聲,兩匹馬從裡頭蹿了出來,徑直上了官道,追在了馬車後頭。
抄近路!
這也太陰險了!
莊清甯手中發力,又甩了一下手中的缰繩。
準備紮馬釘!
【咳咳,那個啥,宿主,因為紮馬釘這種東西呢,是不常用的東西,所以系統商城并沒有備太多,需要三個時辰的時間刷新。
】
莊清甯,“……”
關鍵時刻掉鍊子!
沒有能拖延時間的東西,眼下就隻能跑,瘋狂的跑了。
莊清甯的缰繩甩的越發響,馬匹也越發的賣力奔跑。
可這馬車就是馬車,馬匹身後拖着沉重的馬車,速度始終比不上後頭那兩匹單獨載人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