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就是讓他們兩個人知道,同時也借他們兩個人的口,讓旁人知曉。
這些,看似心機,也略帶了些防人之心,但在外行走,尤其孤身求學,該有的自我防護。
這種不以傷害别人為前提的小心機,蘇木藍是覺得完全沒有問題。
看起來,自己家的大女兒,聰慧溫柔之餘,也不乏機警和堅韌呢。
蘇木藍贊許的看了白水柳一眼。
而白水柳也明白蘇木藍的意思,抿嘴笑了笑。
一路便這麼有說有笑地往府城趕。
走上一兩個時辰的,便歇一歇,路上遇到茶棚,飯館的,便停下來喝一碗,吃口飯什麼的。
不是特别着急的趕路,一路上倒也算輕松。
半下午的時候,離府城大約隻有個十裡的路,衆人便在一個茶棚處,再次歇了歇腳。
茶棚簡陋,用的是自己曬幹的菊花,竹葉等泡的茶水,但勝在烹茶手法不錯,加上水質甘甜,喝起來到是别有一番滋味。
離府城也不遠了,這會兒衆人心頭發輕,便在茶棚這裡,多喝上一壺茶,多吃了兩塊茶點。
等吃完喝完,這才接着往府城走。
等到府城鴻運樓時,天已是擦了黑。
羅大廚張羅着,安置白水柳,郭信,石大頭三個人到鴻運樓的後院先安頓下來。
男女有别,且白水柳是目前唯一一個女學徒,羅大廚便将她安置在了後院旁邊的一處小院裡頭。
那裡是專門和大院隔開來的小院落,是供女大廚,女學徒,以及幫忙打理後院各種雜事,幫着大廚和學徒們洗衣做飯的幾個女傭人住的。
房屋現在空閑不少,羅大廚選了一個寬敞明亮的單間給了白水柳。
安定了住處,白石堂和蘇木藍等人幫着把帶來的一些東西幫忙擡進去。
蘇木藍雖然張羅了很久,來的時候馬車也是塞的滿滿登登,但實際上除了她們這些來送的人需要帶的衣裳和随身東西外,屬于白水柳的細軟并不多,大都是平日裡的衣裳,要用的被褥什麼的,兩個包袱倒也夠了。
到是那三口大箱子,就那麼大喇喇地往院子裡頭一放,也不往屋子裡頭搬,十分的紮眼。
鴻運樓後院的其他男學徒,在聽聞鴻運樓這會兒來了個女學徒時,都好奇地來瞧上一瞧,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人,才入得了大廚們的眼。
院子是不讓他們随意進的,一群人隻站在院子門口,勾着頭往裡頭瞧。
沒看到白水柳,到是瞧見在院子裡頭白立夏三個人,還有院子裡頭的那三口大箱子。
“好家夥,這是來學做菜的還是來享福的,帶這老多東西?
”
“該不會是哪家的小姐,來咱們鴻運樓顯擺來了吧。
”
“倒也不至于,要真是富貴人家的小姐,還用來咱們鴻運樓學做菜?
擱家享福不好嗎?
”
“說的到是有些道理,不過就算不是,這帶的東西未必太多了些吧,這鴻運樓裡啥東西備的都有,屬實沒有這個必要……”
“你們說這些,是有些過了吧,人家既然能來做學徒,便是通過比試,廚藝精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