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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替身前妻 安知曉 4135 2024-10-31 11:57

  “葉非墨,你能不能别這麼過分,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溫暖沉聲說道,憑什麼他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她真是受夠了他這怪脾氣。

  每次吵架都當沒事發生,她沒那麼好的涵養。

  被人如此辱罵,還能笑嘻嘻地歡迎他。

  “電影的宣傳費是我出的,換言之,你住這房間是花我的錢,為什麼我就不能進來?
”葉非墨面無表情地反問,雙眸沉沉地盯着她。

  溫暖在電影節從頭到尾都沒把他放在眼裡,特别是那句不認識,徹底惹惱葉非墨,本想見她一面就算,可如今卻不滿足了。

  她可以恣意罵他,譏诮他,說什麼都無所謂,可他受不了溫暖對他如此冷漠。

  所以鬼差神使,他就來了酒店。

  溫暖唇角冰冷揚起,走過去收拾行李,葉非墨蹙眉看她的動作,明知故問,“你幹什麼?

  她沉默不語,賭氣地收拾東西。

  他不走,她走!

  葉非墨驟然扣住她的手腕,厲聲問,“你到底要置氣到什麼時候?

  他的力度有些大了,捏得溫暖有些疼痛,她自嘲一下,“我怎麼敢和葉二少你生氣,我隻不過是一個藝人,哪來的膽子,你太高估我了。

  “溫暖!

  “放手!
”溫暖憤怒掙紮,瞪着葉非墨,“葉二少,你别這麼搞笑行不行?
你今晚不是和韓碧在一起嗎?
你和我糾纏不清做什麼?

  葉非墨蹙眉,他知道溫暖誤會了,可他偏偏不解釋。

  韓碧是韓碧,溫暖是溫暖。

  “你本來就是我買來的,你忘了嗎?
”葉非墨一字一字如子彈般蹦出來,溫暖的臉色一陣青白,原來,在他心裡,她就是這麼一個地位。

  他買來的。

  就像是一條寵物,他買來了,他愛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他愛打,愛罵都是他自由,寵物有什麼資格反抗主人?
她是不是忘了本分,忘記了,她隻不過是葉非墨的契約情人。

  “是,我是你買來的,然而,葉非墨,這隻買來的寵物也有反抗主人的權力吧,你要麼,就丢了這隻寵物,要麼,就接受它的反抗。
”溫暖冷漠地說道,唇角揚起譏诮,“說到契約,葉二少,你不是說,你對女人的新鮮度最多隻能維持一個禮拜嗎?
我看,這都多少個禮拜了,新鮮度也過了,你是不是考慮解約了?

  從一開始,他們兩人到底誰有把那張紙當一回事了,如果是當一回事了,或許,他們如今不是這種關系了。

  葉非墨臉色陰鸷,漆黑的眸看不出表情,他肯放下身段來找溫暖,已是他做到最大的極限了,已經說明了他在示好了。

  溫暖卻毫不領情,更擡出那張契約來說事。

  他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從小要什麼有什麼,人人都順着他,溫暖三番四次不知好歹,葉非墨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了,他冷漠一笑,“既然你說到契約,那我就不用客氣了。

  葉非墨狠狠地摔開她,溫暖後退踉跄幾步,差點跌倒,葉非墨的眼神好似冷凝了冰,看得溫暖從上到下仿佛被人灌了十二月的冷水。

  “過來,把衣服脫掉!

  這句話如驚雷響在溫暖頭頂,她臉色頓時慘白。

  小小的拳頭,倏地握緊。

  把衣服脫掉?

  是她理解中的意思嗎?

  葉非墨一步一步走過來,高大的聲音給她造成了心理上的壓迫,溫暖冷冷一顫,忍不住想要後退,最後卻挺直了背脊。

  葉非墨挑起溫暖的下巴,精緻矜貴的五官已被寒冰覆蓋,他的眸中,仿佛住了一頭厲鬼,深暗危險,“你說對了,你隻是我買來的寵物,既然你不想當人,想當寵物,那就接受寵物的對待。

  溫暖不會知道,這句話對葉非墨而言,是一種什麼樣的羞辱。

  這段日子以來,哪怕是一秒鐘都好,他都沒把那份契約當一回事,時不時拿出來震一震溫暖,也是玩笑居多,若他當她是買來的女人,她早就不知道被他玩過多少遍。

  既然她不領情,那就不怪他絕情。

  “磨磨蹭蹭做什麼,脫掉!
”葉非墨厲喝,聲音又硬又沉,溫暖咬牙,憤怒地看着他,可葉非墨無動于衷,那就是帶着一種你就是寵物的眼神看着她。

  沒有任何感情。

  溫暖的心仿佛被人插了一刀,渾身的知覺都疼痛得近似于麻木。

  她想起那天的江邊,葉非墨的溫柔,葉非墨的多情,原來不過是夜晚給她的幻覺,統統都是假的。

  分明是他的錯,為什麼他卻能如此理直氣壯地指責她?

  溫暖倔強地咬牙,也不落淚,伸手脫了身上的禮服,因為禮服是低胸設計,本來就不穿文胸,隻有胸貼,她毫不在乎地扯下來,脫了底褲,她的動作似乎麻木地把自己脫得一幹二淨。

  蒼白的臉,有這一股倔強的絕望。

  就是不肯出聲求饒,明知道自己将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葉非墨眸色一暗,拳頭握緊。

  女子身段玲珑,凹凸有緻,美麗得如一尊玉雕。

  他蓦然伸手,把她扣在懷裡,溫暖雙眸冷漠,無一點波痕,仿佛葉非墨要做什麼和她沒有一點關系,她放空了自己的心,把自己的身體也放空了。

  他胸前的扣子,冰冷地印在她的肌膚上,溫暖的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她悲哀地發現,原來放空了心,放空了身體也阻擋不了身體的反應。

  “非要如此嗎?
”葉非墨極力壓抑着脾氣,手背上青筋暴跳,葉非墨的忍耐到了極限,扣住她的腰幾乎要擰斷似的。

  以前她一靠近,他就很沖動,很想要她。

  可如今,她面無表情,麻木地把自己脫幹淨,送到面前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溫暖的眼神,似是天底下最銳利的劍,把他砍成碎片。

  他明明是來看她的。

  他明明是來和她講和的,他明明想和她好好談一談,說一聲,溫暖,我們不要吵架了,我們和好吧。

  他心中分明是如此想的。

  可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

  溫暖冷漠一笑,“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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