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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替身前妻 安知曉 3786 2024-10-31 11:57

  愛琴海的藍天白雲是溫暖見過最漂亮的天和雲,美得純淨,美得不含一絲瑕疵,溫暖無心欣賞,葉非墨帶着她一起上了愛琴海一座島嶼。

  這是一座私人島嶼,柔白的沙灘,大片大片的曼珠沙華,高大的棕榈樹,怪石嶙峋,這樣搭配令人覺得非常的怪異和不舒服。

  葉非墨查過,這座島嶼登記在一名叫顧真真的華人女子名下,可他查遍了所有的資料都找不到這顧真真是何方神聖,隻能說明,要麼就是此人沒有記錄,要麼就是這人根本就不存在。

  葉非墨對這樣的情況并不特别在乎,畢竟這世上有其人,卻在任何國家都查不到資料的人多不勝數,像一些秘密組織的人都不會有任何資料留下被人查到。

  “曼珠沙華能生長在這種地方嗎?
”溫暖問葉非墨,葉非墨蹙眉,看着漫天遍野的紅,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這是黃泉路上的花,傳統意義上說,這是一種不吉祥的花朵。

  曼珠沙華,象征着死亡的花。

  島嶼很靜,葉非墨和溫暖在島嶼上走了好長一段路都沒遇見一個人,可看見了幾座建築風格比較古老的大宅,這種建築像是古裝劇中的深宅大院,門口還挂着兩個大紅燈籠,很古香古色。

  風格很奇怪,有一戶人家門前的石柱上雕着很多龍鳳浮雕。

  街道是幹淨的石闆路,并不是很平順,一共也就三戶人家,形成一個很怪異的三角形狀,每戶人家門前都有一片曼珠沙華,島嶼上有一條小河,也有一座小石橋,很有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

  溫暖和葉非墨在最近一戶人家門前敲門,敲了半天沒人應答,兩人相視一眼,都去三戶人家門前敲門了,都沒人應答,島嶼上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偶爾聽到幾聲嘶啞的烏鴉叫聲,叫得溫暖毛骨悚然,手腳發冷。

  葉非墨握緊她的手,沉聲說道,“别怕,有我。

  安靜中,葉非墨的聲音令人十分的安心,溫暖點點頭,幸好自己和葉非墨一起過來了,不然一定會被吓死的。

  “島上會不會沒人?
”溫暖說道。

  葉非墨搖搖頭,“不會,這裡有房子,況且我在海邊看見很多足迹,這裡一定有人。

  私人島嶼一般不會有太多在足迹,既然有,那就說明一定有人住,溫媽媽昨天确定是上了這座島嶼,如果沒人,她上這裡做什麼?

  溫暖看這幾戶人家的大門似乎都沒有鎖着,她想了想,問葉非墨,“不如我們推門進去看看吧。

  葉非墨正要推門進去,突然們門開了,一陣狂風吹過,一名穿着白紗的少女突然冒出來,吓了溫暖一跳,潛意識地握緊葉非墨的手。

  少女看起來十五六歲上下,穿着一身白紗,臉色白得像鬼一樣,一點血色都沒有,唇也是煞白煞白的,一頭烏黑的頭發飄散着,因是逆風吹着,頭發亂舞,看起來有點吓人。

  如果大半夜看見了,一定認為是女鬼。

  可小姑娘的五官卻是十分精緻的,且有一雙非常好看的,和溫暖酷似的桃花眼。

  “你們找誰?
”白衣女子問,她說的是很标準的中文,語氣也是輕飄飄的,和她那一身白紗飄動的衣服倒是很相配,漂亮的桃花眼沒什麼情緒,空洞如深淵。

  葉非墨和溫暖相視一眼,透過女子可以看到院子裡的情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依稀隻看見一張比較典雅的藤椅,一張桌子,其餘的什麼都看不見了。

  溫暖說道,“小姑娘,你好,請問,這座島上有沒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子?

  “沒有!
”白衣女子冷冷說,吐字和冰一樣。

  溫暖蹙眉,“怎麼會沒有,我媽媽每年都會來島上看她的朋友的,我聽她說,她的朋友四十多歲了。

  “沒有!

  溫暖有些着急了,“小姑娘,那你們島上還有什麼人?

  “沒有!

  連說了三次二字真言,小姑娘的語氣都沒有什麼起伏,令人覺得一陣詭異,她的語調根本就不像是活人的語調。

  溫暖心中有些發毛。

  葉非墨說道,“島上就你一個人嗎?

  “對。

  “昨天有一名四十多歲的女人來過島上,她來幹什麼了?
”葉非墨問。

  白衣女子的目光落在葉非墨身上,又看了溫暖一眼,出了大宅,轉個身子,沿着小河一直往後走,溫暖和葉非墨随着她一起往後走,他們身後的大宅門自動關上。

  沒多久,穿過一片曼珠沙華,白衣女子停下身子,指着葉非墨說道,“你不能再往前走。

  葉非墨危險地眯起眼睛,伸手把溫暖擁在懷裡,女子指着不遠處青草地中一塊墓碑,面無表情地看着葉非墨,言下之意,葉非墨不能過去看,隻有溫暖能過去。

  這島嶼上處處透出詭異,葉非墨是絕對不可能讓溫暖一個人走進墓碑的,萬一出個什麼事,他得悔死了。

  他甚至有點後悔帶溫暖來這座島嶼。

  那女子也沒什麼表情,也沒說話,溫暖說道,“非墨,我要過去看一看。

  “溫暖,我們走吧,這島上實在太詭異,别過去了,也就一個墓碑,媽媽每年過來看的隻是過世的朋友,沒什麼好看的,我們走吧,媽的朋友和我們沒什麼關系。
”葉非墨試圖說服溫暖離開,溫暖卻搖頭,說什麼都不願意走,她都來這座島嶼了,一定要看個明白。

  葉非墨不知道為什麼溫暖這麼執着,心中擔憂,忍不住看向那女子。

  那白衣女子根本就沒看她們,葉非墨見她目光也看着那墓碑,問,“那是誰的墓碑?

  白衣少女沒回答。

  溫暖說道,“我就過去看一眼,看一眼就走,不然我不甘心,非墨,你就在這裡看着,我不會有事的,有事我會叫你。

  那是一片青草地,中間是一個十字架的墓碑,墓碑前放着一束百合花,估計是誰剛祭拜過。

  溫暖想,可能是媽媽。

  那麼,媽媽每年來看的人是一名死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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