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納悶地指着葉非墨,墨小白很想撲過去捂住溫暖的嘴巴的,不過葉非墨在一旁,他沒這個膽子,溫暖指着葉非墨半晌,又眨眨眼睛看墨小白,墨小白哭喪了臉。
墨晨也大悟,微微張大嘴巴,墨遙見幾人臉色怪異,微微眯起眼睛,這兩人又和溫暖說了什麼?
葉非墨問,“你想說什麼?
”
溫暖偏頭,墨小白已果斷瞄準角度腳底抹油逃跑了,溫暖突然蹦出一句,“你會打麻将?
”
墨無雙說墨家兄弟輪着裸-奔,她就知道墨小白一定撒謊了,竟然說成非墨裸-奔,溫暖心中悶笑不已,怪不得她腦補不出葉非墨裸奔的樣子,果然是極品,他們還真能編故事,她還真相信了,原來是他們三兄弟被葉非墨打得去裸-奔啊,一想到這裡,溫暖就樂了,真的蠻好笑的。
不過看墨小白這麼可憐,她就想着别欺負他了。
聽他們聊天,好像他從小到大就被葉非墨欺負,所以溫暖果斷轉了話題,問麻将的事情,墨小白謝天謝地,小表嫂真機靈。
墨遙面無表情,葉非墨問,“你會?
”
“會啊。
”
墨無雙一拍手,“那正好,來開局吧,好久不玩了。
”
墨小白果斷站起來,扭了扭頭,“我去上廁所。
”
腳下抹油,溜了。
墨晨也果斷站起來,尾随他而去,“小白等等我啊,我們一起上。
”
溫暖悶笑,原來葉非墨麻将這麼厲害,竟然能将他們吓跑了,溫暖所不知道的是,自從那一次被打得三人裸-奔後,他們就沒和葉非墨打過麻将,反正他們家四個人剛好湊一桌子。
“這兩出息的。
”墨無雙搖搖頭,墨遙也無奈搖頭。
葉非墨和溫暖在墨家住了十多天,溫暖身上的傷痕淡了不少,雖然沒有完全消除,卻不影響美觀了,藥膏再塗一個月就能完全消除了。
肩膀上的槍傷幾乎都愈合了,隻留下一道痕迹,相對而言,葉非墨複原就比較慢,她十天就好了,葉非墨則多出幾天,本來上飛機是沒問題,溫暖卻堅持要等他完全好了再走。
期間葉非墨陪她又逛了羅馬城,墨小白和墨晨明着說保護,其實就去當電燈泡,葉非墨恨不得一腳把他們踢飛,溫暖卻無所謂。
“你們兩人怎麼不幫着墨遙處理黑手黨的事情,天天這麼遊手好閑的。
”葉非墨實在看不過去了,一來他們實在太電燈泡了,二來,墨遙真的歹命,就比墨晨多出生兩分鐘,整個黑手黨所有的事情幾乎都落在他身上,任勞任怨的。
黑手黨所有腥風血雨的事情都是他和無雙擋的,特别是墨遙,墨晨和墨小白這兩人簡直就空閑得令人想揍一拳,又不是沒本事,有一個能幹的老大就亂逍遙,怎麼忍心?
墨晨說道:“我們保護你們。
”
“不需要!
”
“老大說自己能搞定的。
”墨小白說。
葉非墨一聲冷笑,“自己能搞定,是,墨遙當然自己能搞定,不過就是一天少睡七八個小時,我說你們,為人弟弟的,怎麼就不懂得為他分擔一下,上一次差一點出事不就是因為精神不足,反應太慢嗎?
墨遙僥幸逃出來有一次不代表永遠都這麼幸運,你以為人是鐵打的,别等到出事才後悔。
”
葉非墨難得對無關自己的事情說這麼多話,墨晨和墨小白相視一眼,各自别開眼光,葉非墨冷哼一聲,溫暖慌忙打圓場,“好了,好了,我們回去了,今天就不逛了。
”
墨小白看着他們兩人的背影,疑惑地問墨晨,“小哥哥,我們很過分嗎?
”
“貌似,是有點……”墨晨說道,“不過過分的是你,我主要是管情報,其他事不關我事,你整個北美地區都交給老大,自己偶爾才處理一點點事情,是你最沒良心。
”
墨小白弱弱道,“我很忙的。
”
當藝人很忙的……
“滾,回去接手一點事情做啦,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墨晨摸摸鼻子,墨小白仰頭看天,其實,他的工作都是老大自己攬過去的。
他想處理的時候,風都會翻一個白眼,老大處理好了。
這是誰的錯?
葉非墨和溫暖傷勢全好後就打算離開羅馬,因為坐專機,他們是晚上離開的,溫暖第一次坐這種私人飛機,感覺很新鮮,這私人飛機是葉非墨專用的,有四個獨立房間,十幾個座位,豪華飛機。
廚房,娛樂室,視聽室,小型影院,組合音響櫃,一應俱全。
葉家一共三輛私人飛機,隻有一輛非墨這這一架是合法注冊的。
墨小白本來想和他們一起去美國的,順路一道走,誰知道墨遙有事留下他,墨小白隻能揮手和溫暖說再見,下一次見面可能是在a市了。
他沒跟着來,最高興的人莫過于葉非墨。
溫暖看得出來,他們兄弟的感覺是很好的,隻是比較愛犟嘴。
上了飛機,直飛拉斯維加斯,溫暖心口有些急跳,真要結婚了。
這個心理準備早就做好了,可真到這時候卻開始緊張了。
她想,她是稍微有點婚前恐懼症的。
“非墨,你不緊張嗎?
”飛機上,溫暖忍不住問,她的心中仿佛住了一頭小白兔,一直在怦怦地跳,臉上也微微熱起來,再過沒多久,這身份就開始變了。
葉非墨的太太。
有點小期待,也有點小害怕。
葉非墨目光深沉,流轉着一股潋滟的光芒,深邃如海,看得溫暖更是緊張,心如鹿撞,分明已是再熟悉不過的枕邊人,可每次看他都有一種心動的感覺,仿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很緊張?
”
溫暖點點頭,“有一點。
”
“你在怕什麼?
”葉非墨問,伸手拂去她臉頰邊的秀發,溫暖皮膚白皙,如水煮的雞蛋,吹彈可破,人又年輕,即便不化妝也是瑩潤有光,甚是美麗,葉非墨很喜歡撫摸她的臉頰,柔膩動人,有一種令人掙脫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