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
玉熙自從知道北擄人聚集了二十萬大軍準備攻打榆城,也開始忙起來了。
軍務的事她管不着,但可以将榆城的平民百姓組織起來。
等到真打仗,這些人也能幫上大忙。
因為之前已經做過,雖然當時不是玉熙親自出面,但好歹積累了一些經驗。
借鑒以及需要改善的地方,玉熙跟曲媽媽也心中有數。
甘草走過來與玉熙說道;“主子,封夫人過來了。
”
玉熙有些詫異,笑着說道:“請封夫人進來。
”不僅封夫人常氏,就是雲擎其他的幾個屬下家的女眷,也不大過雲府來。
就是下了請帖,為未必會過來。
像餘叢的妻子林氏,玉熙舉辦的幾次宴會都沒來過。
不是玉熙怎麼樣,而是她們自己怯場。
常氏今日穿着一桃紅紅色撒花百子襖配着彈墨棱棉裙,梳的還是一個圓髻,發髻插着一根寶石金簪。
倒沒再佩戴其他首飾。
沒等玉熙開口,常氏先自己笑了起來,說道:“穿這樣的衣裳,還怪不自在的。
隻是這是孩子他爹的一番心意,我也不好辜負了。
”
常氏不傻,她知道丈夫跟着雲擎以後定然越來越好。
若是還跟以前一樣總穿粗布衣裳,她怕會怕丢了丈夫的臉。
像上次,她就穿得太寒酸了,不知道得還以為孩子他爹虐待了她呢!
所以,雖然穿這身衣裳有些别扭,但還是硬着頭皮穿上過來。
她知道玉熙是個厚道人,就算穿得不得體也不會笑她。
玉熙笑着說道:“真羨慕嫂子,在外面打仗還時時惦記着嫂子。
”這衣裳隻七八成新,應該是搶來的。
不過就算搶來的,封大軍能想着妻兒就難得了。
更不要說,另外還送回來珠寶首飾。
常氏很樸實的人,笑着說道:“我想,好的首飾料子将軍肯定也都給你備着呢!
”雖然是别人穿過的舊衣,但常氏也不嫌棄。
以前在娘家的時候,想都想過還能穿正好看的衣裳。
曲媽媽從外面走進來,壓低聲音跟玉熙說道:“夫人,韓東冬管事過來了。
”玉熙這會要用人,将韓東等幾個人全部都抽調回來了。
至于農莊,由他們自己教導出來的人接手。
常氏見玉熙要忙,站起來說道:“夫人,我這次來,是想看看有沒有我需要幫忙的。
我也想為榆城的将士跟百姓盡一分綿薄之力。
”常氏不大喜歡應酬,可這次是封大軍寫信給她。
說讓她多跟玉熙走動,若是能幫得上忙,也可以搭把手。
玉熙手頭正缺人呢,聽到這話哪有不答應的。
就算常氏不認字,但一樣可以幫忙做事:“叫什麼夫人,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
常氏以前覺得玉熙高高在上,沒想到竟然這般平易近人。
聽到玉熙讓她多召集一些上了年歲的婦人學習如何照顧病人。
常氏一口應下,說道:“弟妹,我一定會将事情辦妥帖的。
”這個差事,常氏覺得自己能勝任。
玉熙笑着說道:“細節部分,到時候我讓餘媽媽跟你說。
”餘媽媽在這方面還是有經驗有優勢的。
玉熙剛走到二院,就見許武急忙走過來說道:“夫人,外面來了三個人說要見你。
為首的是一個老婦人,瞧着四十不到,自稱是夫人的教養嬷嬷。
”
玉熙面露驚喜,說道:“在哪?
”聽到在正廳裡,玉熙也沒立即前往正廳見全嬷嬷,而是朝着許武說道:“你去請了嬷嬷到後院來。
”從京城到榆城幾千裡,嬷嬷突然出現,這事确實很詭異。
玉熙是擔心嬷嬷過來,是被人逼迫的。
有了韓建業的事在前,玉熙現在對這種事很敏感。
萬一那兩女人是殺手,又是近身接觸,她可再不能受傷了。
要不然,這條命可真就交代了。
玉熙也沒回小客廳,而是就在院子裡等。
很快,許武就帶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看着站在面前的人,玉熙還沒說話,眼淚就先流下來了。
她也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落淚,隻是那眼淚擋也擋不住,洶湧而下。
全嬷嬷闆着臉說道:“平日裡教你的規矩禮儀都學到哪去了?
這像什麼樣子?
”當着一院子的丫鬟婆子落淚,太落份了。
曲媽媽看到全嬷嬷的時候,那是又驚訝又興奮,紅着眼眶說道:“嬷嬷,夫人這是喜極而泣。
”
全嬷嬷停了這話,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都兩個孩子的娘了,原該比以前穩重才成。
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玉熙這個樣子,她實在看不上眼呀!
許武很有顔色地走了出去。
雖然沒有驗證全嬷嬷的話,可聽着這兩句責怪實則心疼的話,就知道不會有問題了。
進了屋,全嬷嬷沒有坐下,說道:“我這身上全是灰塵,得先洗漱下才成。
”
玉熙自然沒有異議,立即讓人去燒水。
又讓曲媽媽去成衣店給全嬷嬷購置幾套衣裳回來。
全嬷嬷說道:“現在去成衣店,也趕不來。
”全嬷嬷的意思是可以先穿曲媽媽的。
曲媽媽比她要矮一些,勉強能穿。
曲媽媽自然不會有問題:“隻要嬷嬷不嫌棄就成。
”正好她有一身沒穿過的绛紫色的衣裳。
全嬷嬷起身的時候,看着玉熙眼角的淚痕,嫌棄地說道:“趕緊梳洗一下。
”這些年的禮儀,都白教了。
玉熙忙擦了眼淚,叫了甘草打了水來。
在淨房之中,全嬷嬷望着拿了衣服過來的曲媽媽,問道:“将姑娘最近發生過的事跟我說一下。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分鐘,但她覺得玉熙不大對勁。
不說玉熙現在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隻說以前在國公府,玉熙就很沉穩,如今竟然竟然控制不住情緒在院子裡哭上了,這太反常了。
曲媽媽對全嬷嬷一直都很敬畏,想了一下,從韓建業帶了那個女殺手過來開始說起。
也不細說,撿重要的說。
說完以後,曲媽媽說道:“坐月子的時候還好好的,可出了月子以後總是眉頭緊鎖,心事重重的。
”玉熙情緒不對,曲媽媽也看不出來了。
全嬷嬷想了一下,說道:“是什麼原因,你知道嗎?
”玉熙是個很能藏事的人,她可是知道這個丫頭五歲的時候就藏了一肚子的秘密。
不可能現在反而因為一些鬧的精神都不大對了。
曲媽媽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對全嬷嬷托盤而出:“夫人難産傷了身,大夫說至少得五年才能将身體調理。
夫人現在隻生了大姑娘跟二姑娘,我想夫人是為子嗣憂心。
”
全嬷嬷搖了搖頭,她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不過也不着急,既然現在過來了,是什麼事她總能知道的。
許武這會正在盤問跟着全嬷嬷的兩個人。
這兩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瞧着三十多歲,正是壯年之時。
女看着也是三十左右的樣子,雖然一臉憔悴,但容貌不差。
許武先盤問了那魁梧的漢子,說道:“你是全嬷嬷的什麼人?
”
那漢子聽到全嬷嬷先是一臉迷茫,很快恍然,說道:“你是說姚大娘呀?
我跟兄弟們是在路上碰到她們的,知道他們也是來榆城,就順道捎了她們一頓。
”說完,那漢子趕緊解釋道:“我姓君,叫君遠志,是麥城人,這次是來投奔西北軍的。
”君遠志,其實就是君遠博。
也算他命大,南城城破後他受傷,被下屬藏到了一民宅的地窖裡,逃過一劫。
養了一個多月的傷,才好的。
許武有些疑惑地問道:“投奔西北軍?
為何不在當地投軍?
”
君遠志苦笑道:“我跟幾個兄弟沒有戶籍,去投軍官府也不收。
所以就想着來西北碰碰運氣。
”倒真是運氣,沒想到順路捎的那老婦竟然是雲夫人身邊的人。
許武也不傻,如何聽不出對方沒說實話,怕是犯了事官府才不要。
不過如今正是用人之時,加上又幫了全嬷嬷的忙:“北擄人馬上就要打來了,你不怕死嗎?
”
君遠志眼中迸射出殺氣,說道:“死有什麼好怕的?
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聽熬許武問其他兄弟,君遠志說道:“我另外二十多個兄弟就在雲府外面等着。
”這二十多個人,都是幸存下來的且身體健全的人。
許武點了下頭,就叫來了許大牛。
有許大牛在,戶籍什麼的沒有也沒關系的。
處理好這個君遠志,許武望着剩下的女子問道:“你呢?
是什麼身份?
”有了韓建業那一出,這些人都必須盤查清楚。
女子屈身福了一禮,将自己的來曆說了一下。
此女姓張,名麗娘。
是被全嬷嬷所救,所以跟在全嬷嬷身邊。
許武并沒有因為張麗娘的悲慘遭遇就放棄盤查,相反,問的越發的仔細。
吃了上次的虧,這次再出錯就的以死謝罪了。
一直到有丫鬟過來說,玉熙叫整理娘進去,許武才沒繼續盤問。
過了沒多久,許大牛回來了:“老大,顧老頭問我,這些人是什麼身份?
顧老頭說,這些人瞧着不簡單。
”
許武也看出那君遠志不是一般人,說道:“無妨,他們是誠心來投軍的,以前什麼身份不重要。
”為首的人身上煞氣并不重,應該不是殺人放火的惡匪。
許大牛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麼了。
ps:稿子先貼上,吃完飯來修!
r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