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琴行
林舒到底沒有讓兩個孩子玩的太久了,而且如今天氣還熱,稍微一動就容易出一身的汗。
大人的身體抵抗力強倒是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對于小孩子來說就不一樣了。
“好了,該睡覺了。
”林舒也上了床。
兩個孩子頓時乖乖的躺在林舒的身邊,左右各一個。
“娘,故事。
”這是想要聽故事了。
林舒拿起一本從遊戲裡面兌換出來的故事書開始講起來。
今天林舒給他們講的是豌豆公主的故事,隻不過可能林舒不太有講故事的天分,說的幹癟癟的。
但好在兩個孩子都還算是比較捧場的,林舒說什麼他們都能聽得很是認真。
“那後來呢?
”薛婧姝問道。
她自從學會問這一句後來呢,就很喜歡在林舒給他們講完故事以後在後面跟上這麼一句話。
“後來豌豆公主就回家了。
”林舒覺得自己已經困得不行了,可是兩個孩子怎麼還不困呢?
“娘,要麼您再給我們将一個故事吧!
”意猶未盡的薛衍說道。
林舒一頭的黑線,這個東西分明就是故意再跟自己鬧着玩,哪有這樣的。
“不講了,娘想睡覺了。
”林舒道。
薛衍一臉的失望,哎,這故事還沒有聽夠呢。
不過既然娘想睡覺了,那他也要做一個乖寶寶陪着娘一起睡覺吧!
林舒休息了一晚以後,覺得自己精神抖擻,當然如果身上沒有挂着兩個孩子的話,林舒覺得自己可能會更加高興一點。
“少爺,小姐。
奴婢先伺候你們梳洗吧!
”春竹帶着兩個奶娘進屋了。
“不要,我要娘給我洗臉。
”薛衍将頭扭到了一邊,他就是想要娘來照顧自己。
“我也要娘給我洗臉。
”薛婧姝道。
林舒早已經是被兩個小寶貝給磨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那等娘收拾好了以後再給你們洗臉好不好?
”比起讓下人伺候自己,林舒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更喜歡自己動手。
當然除了那一頭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收拾的頭發除外。
薛婧姝眨眨眼,“那好吧!
”反正他們可以等娘把自己收拾好了以後再來收拾他們嘛。
等到林舒将自己收拾妥當了,再給薛衍薛婧姝将衣服都穿好以後,原本備好的熱水都已經變成涼水了。
“嘻嘻,有點冷。
”薛衍縮了縮脖子。
“男子漢,還怕冷?
”林舒笑道。
“人家還是小孩子呢。
”薛衍道。
林舒憋着笑,道:“好好說話,什麼人家人家的,小姑娘才說人家呢。
”
哪想到薛婧姝頓時就不滿了,“娘,我不說人家的。
”
薛婧姝真的是不喜歡說人家的,當然她現在還不太會說話,所以一般隻會将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表達出來就結束了。
有這麼兩個可愛的小寶貝,林舒真的是每天都很開心。
“夫人,孟知縣那邊派人來了。
”
“好,先把人安排在花廳吧!
”林舒道。
“縣主。
”孟浩然派來的人是衙門的師爺。
“黃師爺。
”林舒點點頭。
“大人要小人來告訴夫人,那徐望達已經招供了,夫人可要去看一看?
”其實主要的意思還是讓林舒決定如何處置徐望達。
“不必了,讓孟知縣按照程序來吧!
”她不會去幹涉這些她原本不應該幹涉的事情。
林舒的這種做法也算是在黃師爺的意料之中了,既然背後指使的人已經抓住了,那麼林舒就完全沒有必要再參合到這件事情裡面來了,畢竟林舒雖然是縣主但是卻沒有實權。
而孟知縣肯定也會因為林舒縣主的身份秉公辦理的,至少不會讓林舒受什麼委屈的。
孟浩然聽見黃師爺帶回來的話,也隻是感歎一句而已。
不過徐望達之後的日子的确開始不好過起來了,他在大牢裡的這段時間基本上他的對手們開始逐漸的蠶食他的産業,而徐望達的大夫人一向在家中不管事,其餘的兄弟更是恨不得能夠将徐望達如今的家産都抓在自己的手裡,當然不可能幫徐望達将家産給守住了。
所以等到徐望達從衙門的大牢裡面出去以後卻發現自己家産竟然隻剩下祖宅跟一些空殼子的鋪子了。
徐望達更是氣的直接吐血倒地,吓得徐家人連忙請了不少的大夫回來給徐望達看病。
但是請來的大夫都說徐望達這是怒火攻心,隻有将他心裡的這股火氣給壓下去以後才能有機會痊愈,否則的話隻會一直郁結于心。
但徐望達的病可能會這麼快就好嘛?
他知道徐家現在是什麼樣的境地,當然也知道一旦自己倒下了,恐怕徐家就會被其他人給蠶食的一點都不剩。
但一切林舒都是不知情的,即便是林舒知道了,恐怕最多也就是說一句自作自受罷了。
“月琴先生的琴藝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有他教導少爺小姐肯定合适。
”林舒雖然對樂器一竅不通,但是私心也還是想着能夠讓薛衍跟薛婧姝能夠多學一點,所以才會特意到琴行裡面問一問有沒有合适的先生跟琴。
而琴行老闆口中的月琴先生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長衫,頭上僅僅用一根木钗将長發給束起。
容貌也是偏清冷,在配上手邊的古筝看上去到真的是有幾分儒雅的味道。
“不知月琴先生可介意先彈奏一曲?
”林舒問道。
月琴點頭,“好。
”
然後開始随手撥弄起琴弦,大概這位月琴先生的琴藝是真的挺不錯的吧,至少林舒聽着還覺得自己挺喜歡的。
“月琴先生可還會其他的樂器?
”單單隻是古筝也未免太低調一點了。
“古筝難道還不夠嗎?
”這是林舒到琴行以後,這位月琴先生說的第一句話了。
林舒搖頭,“并不是古筝不夠,隻是我想要會更多的。
”古筝挺好的,隻不過林舒覺得這月琴先生應該也是一位妙人了,明明很生氣,卻也隻是擺着臉跟自己說話,關鍵是他本來就長了一張很是冷淡的臉,所以哪怕是闆着臉也不易被人看出來。
“琵琶也會一些。
”樂器都是通的,他的古筝彈得最好,但是其他的樂器也不是不能見人的地步,至少他就覺得自己彈得其實還算是比較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