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心心念念的事情終于有了結果時,那種滿足感是難以言喻的。
林止陌現在就是這種心情,激動、興奮、歡樂。
上一次的輕衫薄裙已經讓他很上頭了,而今天......
“咕叽!
”
他咽了口唾沫,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鄧芊芊。
冰肌玉骨,風姿難描,一雙剪水雙瞳含羞帶怯,一身鳳袍已經全都除去,就這麼毫無遮掩的展露在了林止陌的面前。
屋内那孩童胳膊粗的紅燭似是也在這時亮了幾分,鄧芊芊微微屈着一條腿,修長勻稱,筆直且飽滿,每一處肌膚都在燭光下閃着瑩瑩玉光。
林止陌忍不住了,呼吸也漸漸粗重了起來。
說到相貌,鄧芊芊或許未必便是他所認識的女子中最漂亮的那個,但卻是身材最勻稱最令人難以把持的。
林止陌現在就已經把持不住了,連脫帶扯的除去身上龍袍,眼中放着熾熱的光,撲了上去。
鄧芊芊又羞又急:“你......你先讓我下去。
”
春夜的儲秀宮,四下寂靜,隻有寝室内傳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林止陌一臉滿足的躺在床上。
睡覺不一定在床上,但是累了的話還是床最舒服。
鄧芊芊就在他身邊,螓首靠在他的肩上,臉上仍帶着一層迷人的紅暈。
林止陌摟着她,輕聲問道:“累麼?
”
鄧芊芊搖了搖頭,遲疑了一下,又點了點頭。
這個死人,也不知道是哪個殺才教他的,真是......羞死人了!
林止陌也在心中感慨,不愧是從小練武的,這身體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也就是他體恤鄧芊芊今天是第一次,沒敢太放縱,收了很多。
歇息了片刻,鄧芊芊想起一件事,說道:“近來錦衣衛與玄甲衛折騰得很厲害,你知道麼?
”
林止陌點點頭:“當然。
”
“那你不管管?
如此整天打來打去的,不知多少眼睛看着。
”
“鬧去呗,鬧得大點才好。
”
鄧芊芊扭過頭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早有打算,就是要等他們鬧出事才來出面收拾?
”
林止陌也扭過頭去,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笑道:“你看,你猜到了,他們其實也能猜到,可是他們為什麼不怕鬧大呢?
”
鄧芊芊想了想:“錦衣衛必然是受了你的安排,玄甲衛不怕,或許是和你想得一樣,事情鬧大了去将錦衣衛搶回去,畢竟上次你出其不意收回錦衣衛,甯首輔是很不服氣的。
”
林止陌不置可否,卻有點不高興道:“今天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說這些幹嘛,不掃興麼?
”
鄧芊芊瞪了他一眼:“我在幫你出主意!
”
林止陌又笑了:“我就喜歡你這種副禦姐樣。
”
鄧芊芊不解:“何為禦姐?
”
“呃......禦者馭也,意思是能輕輕松松駕馭男人的大小姐。
”林止陌随口胡扯着。
鄧芊芊怎麼會聽不出他在和自己說笑,故意幽幽道:“你是聖上,是天子,妾身可不敢駕馭。
”
一聲驚呼之中,鄧芊芊被林止陌抱着翻了個身。
前世的時候,林止陌是一直對什麼武林秘籍嗤之以鼻的,在他看來就是作者寫來營造關注點的噱頭,可是現在他服氣了,徹底服氣了。
不是戚白荟教的刀法,而是指顧清依給他的正陽決。
鄧芊芊身材是好,可是精力同樣讓人吃驚的好,于是一夜之間他幾乎沒怎麼休息,然而今天他也沒覺得腰腿酸軟。
禦書房中,眼前站着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将領,身穿麒麟袍,腳下登雲靴,如淵渟嶽峙般,雖無淩厲的氣勢,卻更有一種難以撼動的沉穩感覺。
宣武侯,安甫陽!
從他原本的職位忽然調任京營總指揮使,在旁人看來是如天書奇談一般,可是偏偏他做到了。
皇帝的聖旨是發下了,但是朝中不滿之人很多,于是陽奉陰違,暗中使絆子,雖然明知結果不會變,卻還是在一個個努力拖延着他來京赴任。
就隻是他原本的河南行省都轉運使一職,整個職務交接就搞了好些天,于是直到今天,他才剛剛趕至京城之中。
“安愛卿,一路辛苦了。
”
林止陌笑眯眯地開口,心中卻有點古怪。
安甫陽,皇太妃的親大哥,說起來輩分比自己還大着一輩的,可卻是暗戳戳的成了自己的大舅子。
“謝陛下!
臣不辛苦。
”
安甫陽抱拳,臉色沒有變化,看不出一點受寵若驚。
林止陌暗中分派錦衣衛去助他剿滅賊匪,這是安甫陽沒有料到的,但是他仍舊安之若素,沒有表現出一點激動,就這麼平平靜靜的将數個州府之地的賊寇都剿滅幹淨了。
這或許和他的性子有關,也或許和這兩年裡被打壓的經曆有關,現在的安甫陽很是沉默寡言,就連林止陌對他表現出的善意都隻是一句簡單的回答就應付過去了。
林止陌也不見怪,又問道:“去看望過太妃了麼?
”
安甫陽道:“回陛下,已經拜見過娘娘。
”
林止陌點點頭:“那便好,休息一日,早些去京營述職吧。
”
說到這裡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安甫陽,問道:“京營五萬将士,今後可要有勞安愛卿一手操持了,不知可有什麼難處?
”
安甫陽沉默片刻,擡頭看向林止陌:“臣乃陛下之臣,京營乃陛下之軍,俱是為我大武竭誠盡節,何來難處一說?
倒是陛下,最近似乎遇到了難處?
”
林止陌笑了:“哦?
莫非太妃對安愛卿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