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替嫁後病弱世子被氣得活蹦亂跳

第一百五十八章 燕王又怎麼樣,給我拿下!
是誰讓本王低頭!

  朱元璋看着信件上的内容,是孫女朱凝雲送來的。

  本以為是寫一些趣事,沒想到居然是這等事情。

  信件上,記載了這一路走來遇到的欺壓百姓的事情。

  揚州的揚州瘦馬,杭州被操控的幾十個村子,百姓如豬狗般活着,隻為為那“蘭公子”提供生絲。

  “蘭公子,好一個蘭公子,這是在江南之地當起了土霸王

  朱元璋無比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難怪江南之地的錦衣衛所一直沒有傳遞來消息,恐怕早已經腐蝕掉了,連朕的錦衣衛都染指!
簡直是膽大包天!

  不過因為朱凝雲寄出信件的時候,并不知道這蘭公子的身份,因此也沒說這蘭公子就是藍鬧兒。

  “父皇,真沒想到這江南,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朱标走了過來,氣惱的說道。

  此時的朱标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身體已經恢複了些許。

  禦醫讓他繼續休養,可朱标一想到父皇每日要批改這麼多奏疏,便堅持要下地,繼續幫父皇理政。

  “标兒,這件事情你不用管,那揚州我已經派出人去查探,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養

  朱元璋看到朱标,心疼的說道。

  “父皇,我沒事情的,這段時間已經好多了

  朱标擺了擺手,表示沒事。

  朱元璋歎氣道:“哎,标兒,你就是操心太多了,伱這身體才會如此

  朱标苦笑道:“是标兒自己的身子不争氣,若論操心,兒臣哪有父皇操心的事情多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走了進來。

  彙報道:“啟禀聖上,北鎮撫司朱雀、白虎求見

  “速速讓他們進來

  朱元璋知道,應該是杭州調查蘭公子的案件有消息了。

  “參見聖上

  “參見太子

  朱雀、白虎二人進入殿中,跪拜在地。

  “平身,是否是蘭公子案件有消息了?

  朱元璋問道。

  “聖上請看

  白虎将無常薄和證據賬簿遞了上去。

  朱元璋展開一看,其中的内容觸目驚心。

  這蘭公子所犯的事情,比德州的馮文還要猖狂。

  海禁的命令對他來說,毫無阻攔,将生絲售賣到海外去。

  除了生絲生意,其中還有鹽的生意,直接通過當地鹽運司僞造鹽引,直接在各地販賣。

  甚至還有生鐵的生意,偷偷賣給關外人。

  朝廷把控的生意,都被這所謂的蘭公子給染指了。

  最為可怕的是,這些生意牽連十分廣泛,參與其中的有大量朝廷官員和封了爵的武官。

  朱元璋臉色一冷,道:“這蘭公子是誰,無常薄中怎麼沒紀錄?

  白虎拱手道:“因為此人身份特殊,在沒有确鑿的證據下,臣不敢亂寫.”

  “直接說!
”朱元璋喝了一聲。

  白虎這才開口:“經過紀大人查探,這些人幾乎都是涼國公藍玉的義子,因此紀大人猜測,這蘭公子,應當就是藍玉長子藍鬧兒

  藍玉

  朱元璋的眼睛眯了起來。

  他藍玉難道要效仿咱當年收義子打天下?

  這可太耐人尋味了。

  各大衛所安插的都是藍玉的義子。

  這藍玉,是要造反麼?

  朱元璋表情都有些微妙起來。

  朱标急忙拱手道:“父皇,兒臣有罪,這些年對藍玉疏于管教,不過藍玉應當沒有任何其他心思,請父皇明察

  這些年朱标把持朝政,的确是給藍玉手下的有軍功的兵封了不少的爵位,其實也不能完全怪藍玉,屬于是正常流程。

  因為這些年也隻有藍玉能打仗,立軍功,能封侯封爵,賞賜官位的也隻能是藍玉的人,屬于是因果關系。

  而藍玉是朱标的妻弟,朱标自然是想要保下他。

  “藍玉的動機,還需再查。
可這件事情若真是藍鬧兒胡作非為,朕絕不放過!
”朱元璋冷哼一聲道。

  藍玉該打壓還是要打壓,太狂妄了。

  不過想到這朝中的武将老的老,走的走,也隻有藍玉能用。

  就算是不爽,也隻能将藍玉留下,不過自己需要彈打一番,最後再留給朱标用。

  “陛下,臣還有一事禀報白虎這時候開口道。

  “說朱元璋道。

  “此刻,永安郡主和李逍兩人,因為不忍心見百姓受苦,便買下了所有的村落的生絲,沿着運河北上

  白虎拱手道:“那藍鬧兒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已經驅船追趕,臣等擔心郡主的安危”

  “什麼?

  朱标吓了一大跳,大聲道:“如此要緊之事,你怎麼不早彙報!

  若是國公之子傷了燕王之女,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更何況朱标和朱棣的感情之深厚,決不允許這件事情發生!

  如今父皇已經對藍玉有所不滿,真到了那一步,即便藍玉功勞再高,他也隻能揮淚除掉藍玉了。

  “臣”

  白虎額頭躺着汗珠,沒想到太子和聖上的反應這麼大。

  “豈有此理!

  朱元璋也是有些惱火,道:“标兒,速速拟下聖旨,傳朕旨意直接抓拿藍鬧兒!

  “算了,标兒你歇着,咱自己來

  想到朱标的身體還未完全恢複,朱元璋自己起草聖旨,旋即遞給白虎,道:“白虎、朱雀、傳朕旨意各領虎贲衛一千、金吾衛一千,速去抓拿藍鬧兒!
不得有誤!

  金吾、羽林兩衛是拱衛皇帝的侍衛親軍。

  “臣領旨!

  白虎、朱雀兩人面色一喜,立刻去領兵。

  不多時。

  兩隊穿着金铠和銀铠的騎兵隊伍,快速的離開了皇宮。

  朱雀是算術高手,他開始推算距離,李逍先行出發應該有五個時辰,後面的船隊要多久才能追上。

  “白虎,應當是十天後追上,很可能在滄州相遇

  “好,那我們直奔滄州!

  出了皇宮,白虎便率領衆士兵,直奔滄州而去。

  如朱雀所料。

  李逍的船先行一步,饒是後面的船則是緊追不舍,沿河追趕也沒能趕上。

  但因為李逍是商船,又承載了許多貨物吃水深,走得慢。

  十天過去,即便李逍命令所有水手日夜不停劃槳,也被兩艘小一些的船,追上了。

  “姐夫,那些船是來追趕我們的嗎?

  朱高煦看到遠方有兩艘中型的快船,朝着這邊駛來。

  “不清楚速速讓人做好準備,準備迎戰

  李逍微微蹙眉,心道很有可能是那個藍鬧兒追上來了。

  “前方的船,速速停下,接受檢查!

  随着船隻的靠近,其中一艘船上面的人大聲呵斥道。

  此人身份不一般,是一名衛所千戶,船上有百來号士兵。

  “放屁,憑什麼給你檢查?

  朱高煦大喝一聲,讓船員加快馬力離開。

  “媽的,他們想跑,逼停他們,必要的話,直接将其擊沉!

  這艘船上,竟然裝備了一架炮台。

  兩艘船快速的前進,半天的時間,全力趕路,很快沖到了李逍船隻的前方。

  “不好,若是他們将我們逼停,被藍鬧兒後方的大部隊糾纏住,就麻煩了

  李逍暗道不妙,這一船有接近七百号人,若是藍鬧兒喪心病狂将其擊沉,貨物沒了不說,怕是要死傷大半。

  “姐夫,怎麼辦?

  “我想想辦法

  與此同時。

  紀綱幾人也追趕過來。

  這十日,他們馬不停蹄,途徑驿館換了幾匹馬,才勉強追上。

  現在看到李逍等人即将陷入困境,不由心急如焚。

  “紀大人,能否讓我沉了這些人的船?
”玄武開口詢問。

  玄武也不是無的放矢,他名為玄武,就是因為水性極好。

  “隻能這樣了

  紀綱咬了咬牙,道:“玄武一切小心

  “是!

  玄武應和一聲。

  跳下馬,從馬上拿着一奇特如鑽頭一樣的工具。

  随後跳進了運河裡。

  這玄武的水性果然好生了得,跳入了水中,如同魚兒一樣。

  在水底不停的穿梭。

  每穿梭一百來步的距離,才露出頭換氣。

  然後一個猛子紮下去。

  他就跟水鴨子一樣,每次換氣,紮下水。

  下次出現就是一百多步遠。

  不多時,他遊到那阻攔李逍船隻的兩艘船下方。

  在傳遞下,拿着鑽頭不停旋轉。

  連鑽五六個孔,又去了另外一艘船鑽孔。

  做完這些後,立刻離開。

  遊回河岸。

  “玄武,怎麼沒反應?

  紀綱看到玄武上了岸,看到遠方的船并未下沉,好奇的問道。

  “紀大人,你就放心吧,我玄武從未失過手

  玄武哈哈一笑道:“半柱香後,這些船必然下沉!

  原來,玄武用的工具隻是鑽了幾個小孔,并不能立馬顯現出效果,待水進了船艙,那下沉的速度就快了。

  “好!
幹的不錯

  紀綱點頭:“接下來,就要看朱雀、白虎他們了

  另外一邊。

  李逍等人的船果然被逼停了。

  前方兩艘船,攔去了李逍大船的去路。

  “看來,要有一場惡戰了

  朱高煦皺眉,不解決這兩條船,他們根本沒法繼續前進。

  可他們船上,不但有大炮,還有百來号士兵。

  十分不好對付。

  “等等,有些不對勁

  李逍看向前方的船隻,“你們看,他們的船似乎在冒泡,已經有些傾斜了

  玄乎鑽孔的技術極為刁準,會使船向其中一方傾斜。

  等他們反應過來補上窟窿也無濟于事,船直接就側翻掉了。

  果然,那船上的人已經開慌亂,紛紛朝着船艙内跑去。

  可沒多久,船還是沉了。

  “咦?
天助我也?
我們還沒出手,他們就自己沉船了?

  朱高煦興奮道:“哈哈哈,看來老天爺暗中幫我們出手

  “并非是老天爺幫我們,而是另有其人

  李逍指向岸上的人,道:“是紀綱幫了我們

  朱高煦看過去,果真是紀綱,揮了揮手表示感謝。

  “看來紀綱這小子還算有良心,沒白救他性命

  李逍點頭:“善惡終有報,他日之因,今日之果!
速速前進吧,進了滄州,我們就完全安全了

  李逍的大船調轉船頭,繞過那兩艘正在沉船的船,再次前進。

  “哈哈哈哈.”

  朱高煦站在船尾,對着那沉船大笑:“廢物啊,就這也敢來攔我們.”

  再次啟航,花費了一些時間。

  這兩艘船雖然沒攔住李逍,可也拖慢了腳步。

  而藍鬧兒的大部隊終于趕來。

  足足十艘大船,不停挺進。

  藍鬧兒站在船前,終于看到了李逍船的身影。

  随着不斷加速,船越逼越進!

  藍鬧兒大吼道:“停下,給我停下!

  李逍等人怎麼可能停下,全速前進。

  藍鬧兒無奈,隻能指揮船隻,窮追不舍。

  “世子,還追嗎?

  一名伯爵擔憂道:“這幫人馬上到了燕王的地盤.要不把船給擊沉算了!

  因為燕王和藍玉不對付,貿然駕駛大船來此,被知曉難免會招惹什麼麻煩。

  “廢話,給我追!
船上還有我的生絲,務必要拿回來!
燕王沒事也不會來這運河

  藍鬧兒惡狠狠的看着前方,“我必須要親手将那個姓李的抓起來,好好折磨他!
而且他手中還有我們的賬簿,必須要拿回來!
否則後患無窮!

  伯爵點頭:“是

  就如此。

  十條船追一條船。

  藍鬧兒那邊也是追了十天十夜,船上的人已經十分疲憊,不過藍鬧兒則是讓人拿着鞭子抽那些水手劃槳。

  李逍這邊的大船,也遇到這個問題。

  “兄弟們,加把勁!
現在就是拼毅力的時候!

  朱高燧和朱凝雲此刻正在船艙之中,督促水手們劃槳。

  這年代可沒有發動機,船的動力全靠人力。

  一名水手抱怨道:“我們已經十天十夜沒好好休息了,實在是沒力氣了.”

  “喝紅牛!

  朱高燧立刻讓人發放紅牛。

  這是姐夫提供的,說船員犯困的時候,就來一瓶。

  “還是沒勁兒啊.”

  喝完紅牛後,水手們欲哭無淚,這玩意他們喝了好多瓶。

  一開始喝了還挺有效的,後面喝多了,也就沒啥作用了。

  看到此情此景,朱凝雲微微皺眉,心急如焚。

  “郡主,我來試試吧

  如玉走了過來,說道。

  這段時間,如玉在杭州苦苦等待,等待林仁的到來。

  可他沒等到林仁,最終隻等來了林仁被處死的結果。

  她頓時心灰意冷,想要跳河自盡。

  是朱凝雲将她攔了下來,好好勸說,讓她跟着小姑娘們一同去北平,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如玉哭泣了許久,最終決定好好活下來。

  也許,林仁在天上,也希望自己好好活下來。

  可現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遇到了危機。

  她無論如何,也要盡所其能,奉獻出綿薄之力。

  隻見,如玉一扭一扭的走到一名水手的身邊,輕輕撫摸水手健壯的肌肉,在他的耳邊呵氣如蘭,道:

  “加把勁,讓我看看你的厲害,等到了滄州,你想讓奴家什麼,奴家都答應呢”

  “真的嗎”

  水手激動的道。

  “嗯呢.”

  如玉妩媚的說道,聲音是夾子音,令人欲罷不能。

  一瞬間,這水手仿佛滿血複活,力氣爆棚,劃槳速度加快了一倍!

  那些原本是揚州瘦馬的姑娘們看到此情景,微微一愣。

  其中一姑娘說道:“恩公救了我們,現在也該我們盡一份力的時候了

  衆人紛紛點頭。

  随後,五十多個姑娘走去水手身邊,都紛紛坐在了旁邊,呵氣如蘭道:“加把力氣,我就是你的人了.”

  這些原本是蘭州瘦馬的姑娘們,長相好看,身材婀娜,加上這段時間的調養,臉色紅潤不少,膚色也更好看了。

  她們平日裡學習琴棋書畫,如大家閨秀,也學過如何取悅男人。

  這樣的女人,這幫水手何曾見過?
一輩子也見不到。

  這無疑是打了一劑興奮劑啊!

  這幫水手都是年輕小夥子,哪裡見過那場面,有人流出了鼻血。

  “兄弟們,加把勁,到了滄州睡婆娘!

  為首的水手領隊大喊道。

  “好!


  衆人紛紛應和。

  為首的水手領隊大喝一聲:“聽我号令!

  “一二三四!

  “嘿呦嘿呦!

  “二二三四!

  “嘿呦嘿呦!

  “三二三四!

  “嘿呦嘿呦!

  瞬間,水手們整齊劃一,瘋狂劃槳。

  整個船的速度提升了一倍.

  見此情景,朱高燧愣住了,這也可以啊.

  正在甲闆上的李逍和朱高煦也突然發覺船加速了。

  朱高煦發愣道:

  “咦?
高燧和凝雲在船艙下面做了什麼?

  “這船.好像突然變快了

  “媽的,他們船怎麼突然加快速度了!

  眼看快追上了,結果又拉開了距離,藍鬧兒氣不打一處來。

  “讓水手加快速度,不然他們就要進滄州了

  藍鬧兒大吼道。

  船長解釋道:“水手已經十天十夜沒好好休息了,快不了

  “廢物啊!
”藍鬧兒指着前面的船:“那艘船怎麼還能跑?

  船長無語,你問我,我咋知道啊?


  “換士兵去劃槳!
”藍鬧兒命令。

  船長搖頭:“不行啊,沒有經過劃槳訓練,隻會更慢

  無奈。

  藍鬧兒隻能眼睜睜看着前面那艘船越來越遠。

  一個時辰後。

  李逍終于到達滄州。

  水路淤堵,沒法繼續走水路了,但總算進入了燕王的地盤。

  船總算靠了碼頭。

  李逍立刻喊人搬貨。

  “逍遙先生,是你啊,你可算回來了!

  碰巧,楊士奇也在碼頭,朝着李逍大喊道:“你這船這麼一開走,就是兩個月啊,我可支付不起這麼多費用”

  楊士奇欲哭無淚,本來說是給李逍待去德州就返回,結果帶着船就不回來了。

  這費用,都是他個人出的,怕是要窮了。

  “楊知縣,快快喊人來搬貨

  楊士奇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立馬召集碼頭上的漢子去幫李逍搬貨。

  一捆一捆的生絲上了岸,同樣下船的,還有幾百年輕貌美的女子,讓楊士奇更加納悶了,這是啥情況?

  搬貨搬了接近兩個時辰,所有的貨物都上了岸。

  楊士奇走向李逍抱怨道:“逍遙公子啊,你這一走,我就難受了呀,這船是我的一好友,耗盡家财制造的,他剛想賺錢,就被你帶去了兩個月

  李逍剛想說些什麼。

  突然轟隆一聲,那大船被大炮給轟隆了,直接轟隆出一個大洞。

  楊士奇:“?



  轟轟轟——

  緊接着,這艘大船,就被大炮轟的支離破碎。

  還好李逍等人都上了岸,不然就沒了。

  啥情況?

  藍鬧兒的船總算趕上了,當他看到貨物上了岸後,氣的發癫,不顧其他人阻攔,直接下令,在大白天的使用大炮,将那船擊得粉碎。

  “完了,完了逍遙公子你究竟得罪了誰,居然有人大白天的用大炮轟船.”

  楊士奇大呼:“我可怎麼給我的好友交代啊”

  沒想到自己借出去的船,還不回去了,楊士奇頭昏腦漲。

  此時,李逍等人的臉色也變了,沒想到這藍鬧兒如此大膽,大白天的居然用火器擊船。

  與此同時,藍鬧兒的十艘船停靠碼頭,他帶領着所有士兵紛紛下船,烏壓壓的士兵,接近五千多人。

  他領頭,帶着幾名将領和人馬,瞬間就将李逍等人和貨物給包圍住了。

  “跑!
跑啊!
媽的!

  藍鬧兒怒道:“現在如何跑,跑得掉和尚,跑不過廟!

  楊士奇大驚失色,立馬站了出來:“我乃滄州知縣,爾等是誰,大白天”

  啪——

  一名侯爵直接甩了知縣一巴掌,怒道:“小小知縣,還不快滾!

  楊士奇被一巴掌甩去,滾得好遠,十幾名縣衙的衙役連忙走了過去,将他扶起,驚恐的看着這場面,根本不敢出聲。

  “你也太猖狂了!
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朱高煦走前一步,大喝道。

  咔咔咔——

  瞬間,幾百把火铳對準了朱高煦等人。

  朱高煦等人咽了口口水。

  這可不是開玩笑,一失手,自己等人就算武功再高,也都死無葬身之地。

  “呵呵呵”

  藍鬧兒陰冷笑着,指了指朱高煦,“那天,就是你動的手吧.還有你!

  他勾了勾手指,“你們兩過來!”

  藍鬧兒要還這一箭之仇,他要線當着所有人的面,打朱高煦一百巴掌,活活打死!
才能解心頭之恨!

  見朱高煦、朱高燧不為所動,頓時就有幾個士兵過來拿人。

  “放肆!

  朱高煦怒目相視,大喝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乃朱高煦,燕王次子!
誰敢動我!

  說完他便拿出金色的燕王府腰牌。

  “狂妄!
狂妄至極!

  朱高燧也掏出腰牌:“我乃燕王次子朱高燧!
誰敢動我!

  随着話音落下。

  整個場面突然變得安靜。

  幾千人聚集在此,卻聽不到任何說話的聲音。

  燕王次子朱高煦、朱高燧!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是這樣的身份。

  藍鬧兒也終于明白,是誰跟自己作對了。

  難怪這幫人,瘋狂的朝着北平的方向逃跑,難怪敢跟自己作對!

  這些打算抓拿朱高煦、朱高燧的士兵停下了腳步。

  “原來是燕王的兒子啊”

  藍鬧兒緩緩走前了幾步,道:“你們不好好呆在北平,來我蘇杭跟我作對幹嘛?
我得罪你們了嗎?
好像沒有吧?

  藍鬧兒十分疑惑,為什麼啊?
沒道理啊?

  他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逮着我搞算怎麼回事?

  “你是沒得罪我

  朱高煦冷笑道:“可你得罪了天下的百姓!
你欺壓百姓,老子看不過眼,就是要弄你,咋地,不服?

  “媽的,給臉不要臉!

  藍鬧兒呵呵冷笑道:“燕王的兒子又如何,就算燕王又如何?
就算燕王,碰到我的父親,一樣乖乖低頭!


  藍鬧兒回想這段時間被耍的團團轉的遭遇,現在把柄也很可能落在這些人的手中,今天就算是燕王的兒子,他也要拿下了!

  他猛地指向朱高煦等人,大喝道:“身為藩王之子,擅自離開封地,罪不可恕,給我拿下!

  幾位侯爵也知道事情不好善後了。

  但眼下最要緊的是将賬簿拿回來,世子做的沒問題。

  幾位身居要職的侯爵一揮手,指揮所有的士兵,大喝道: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藩王之子離開封地,大罪!
拿下!
帶回杭州審理!

  随着将領的吆喝聲,衆士兵沒有顧慮,紛紛朝着李逍等人沖去!

  李逍等人的臉色都變了。

  這藍鬧兒簡直瘋了,徹底瘋了。

  到了北平的地界,老二老三報出了身份,居然都無法阻擋他們。

  他們若是被抓回杭州,事情那就完全失控了!

  也就在此時。

  陣陣馬蹄聲,徹響整個地面。

  一句怒喝聲響起。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狂妄!

  “在我北平之地,抓本王的兒子,動本王的人!

  “本王還要給他低頭!

  此時此刻,燕王朱棣親臨。

  他身邊跟着一衆武将張玉、張武、朱能、丘福.等人。

  率着三萬騎兵,氣勢如虹!

  這些騎兵,常年在北元弑殺,每個人身上都帶着煞氣,軍隊聚集在一起,遠遠看去都讓人膽寒!

  “是誰,給本王站出來!

  朱棣大喝。

  軍隊瞬間将藍鬧兒帶來的兵馬全部包圍。

  那些侯爵,将領的臉色登時發生了變化。

  藍鬧兒的臉上,也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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