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直接質問
夜幕的燈光照亮了城市的夜空,整座城市如同白晝一般明媚如昨,一排排,一路路,行色匆匆。
酒店裡閃耀的燈光灑在舞動的人釋中,音樂聲音熱烈而沸騰,無數男女舞動着肢體,在空氣中暴露着數不清的手臂,盡情揮動着。
而吧台上的舒意雅卻仿佛與這裡隔隔不入一般,隻是一瓶接着一瓶的把杯中的酒喝盡,如此仿佛才能夠消磨自己那些說不痛快的心情。
此時的電話卻打了過來,舒意雅本來打算不想接的,可是電話卻棄而不舍的一直打個不停,舒意雅看着什麼現顯的是她舅舅陳徑民的電話,舒意雅隻是看了一眼也不接,就直接發在桌面上。
此時的電話終于停了下來,舒意雅繼續喝着手裡的酒,這個時候電話又是響起,仿佛舒意雅不接就一直打過來,棄而不舍,周而複始。
舒意雅看着不斷閃動的電話,直接有些不耐煩的接起,裡面立馬就傳來了陳徑民的聲音道:“小祖宗啊,你這麼這個時候才接電話啊。
”
“有什麼話你就說,不說我就斷了。
”舒意雅沒有接她的話,直接打斷了陳徑民,此時一陣歡呼聲從電話裡面傳來,陳徑民聽見了有些着急的詢問道:“你又在酒吧,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去酒吧了啊,快給我回……”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話,電話就直接被舒意雅給挂斷了,陳徑民聽着電話裡面的忙音一時間歎了一口氣,把電話收了起來。
“小雅又挂你電話了?
”一旁的陳徑民的好友開口道,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陳徑民苦笑的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道:“這孩子就是被我寵壞了,小時候不是這樣的。
”
朋友看着他,終究還是搖了搖頭,忍不住的開口道:“老陳啊,我說句不鐘聽的,自從你姐去逝以後你就一直帶着小雅,也不考慮再找一個。
”
陳徑民此時拉着他身旁的倚子的手一停,臉立馬就拉了來,好友一看就知道自己說錯壞了,伸手拍了拍嘴道:“行行行,我說錯話了,不說了行吧。
”
說着就拿起了一杯酒想要懲罰自己,可是卻被陳徑民給攔了下來,一口給幹了歎着氣,随後才開口道:“老馬,你知道的,我姐要不是為了我,也不會出車禍。
”
當年陳徑民與舒意雅的爸爸的生意才剛剛做起,卻得罪了生意的人,請了黑道在他的車上做了手腳,他當時突然有事就沒有上車,反倒是讓舒意雅的父母在車上,車沒開多久便在路上出了在禍,兩個人都沒從車裡出來,隻留下了舒意雅一個人,所以這些年裡,陳徑民對舒意雅百般牽就,就是因為當年的事情裡,他一直覺得是自己的原因才會讓這麼小的孩子成了孤兒。
他想着想着陳徑民就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後面的人此刻喊了起來:“去哪裡啊?
”後面就隻能聽清陳徑民模糊的聲音傳來道:“不行,我還是得去看看。
”
舒意雅挂斷了電話,百無聊賴的轉動着酒杯,可是眼淚卻快要溢了出來,她伸手去擦卻反而越來越多,委屈的情緒一旦漫出就再也停不下來了,她不明白為什麼不管他怎麼努力都不能讓殷浩軒回頭看着自己。
“你不喜歡我,我也不要再喜歡你了,大笨蛋。
”舒意雅紅着眼睛直接喊了起來,他旁邊的人被吸引了過來,此刻端起了酒杯就走向了舒意雅,開口道:“美女,怎麼,心情不好。
”
舒意雅隻是看了他一眼便轉移了目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顯然是不想搭理他,可是男人卻不惱,直接坐在了舒意雅的旁邊道:“美女,不要不說話,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吧。
”
可是舒意雅卻冷笑了一聲,伸手招了招,男人一看由于有事,便湊近了些,舒意雅是笑着的可是眼睛裡卻沒有任何的感情,直接道了一句:“滾。
”
男人的臉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了,惡狠狠的盯着舒意雅就道:“臭娘們,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就不相信了今天還不能收拾你了。
”說着就要用手拉着她,想要把舒意雅給拉走。
舒意雅此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驚叫了一聲,可是四周的人卻仿佛早已經習以為常了,沒有一個人出手攔住,她這才第一次體驗到什麼叫叫天天不應的感覺。
這時舒意雅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的手臂就向外跑去,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一個男人的懷中,何澤低頭看着懷裡瑟瑟發抖的舒意雅,妖孽一般的臉上皺起了眉頭,低聲嘲諷道:“怎麼舒總監這是在對我投懷送抱嘛?
”
舒意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撞上的是什麼人,于是立馬從何澤的懷出來,可是由于喝了酒的醫院有些站不穩,正在這個時候男人被舒意雅咬了有些氣急敗壞了的沖了過來怒罵道:“小賤人,你這次就别想跑了。
”
舒意雅沒辦法隻能是再次緊緊的抓着何澤的手臂,忍着顫抖的聲音對着男人警告了起來:“你别過來,這是我的未婚夫,你再過來他就對你不客氣了。
”
何澤看着抓着自己手臂的女人,敢情是她拿自己做擋劍的了,男人看了看何澤有些顧慮卻又不甘心的對着何澤道:“兄弟,我知道這個女人你才剛剛認識,這樣吧你把他讓給我,我給你找更好的。
”
聽他這麼說舒意雅抓着何澤的手臂就更緊了些,何澤隻是看了舒意雅一眼就想要走開,舒意雅見何澤怎麼不顧情面,自己怎麼說也是他的未婚妻,卻也是松開了手咬緊牙沒有求他,何澤看着舒意雅竟然沒有求他有些驚訝,隻是沒走幾步站在原地看着她。
男人此時看着直接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走向了舒意雅,正在這個時候何澤卻上前抓住了男人的手,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開口:“兄弟你?
”
“滾。
”何澤卻不和他費話,直接用了力便聽見男人吃疼的聲音從酒吧裡面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