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理智上明白這一點,但是刻在靈魂深處的恐懼,還是讓她在一見到那兩個跟他們極為相似的男人的時候害怕到了極緻,如至冰窖。
現在想起來,可能那個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看她吓成那樣,才故意抓着她的面具不放,想逗逗她玩玩。
蕭鳳亭靜默了片刻,問道:“當真?
”
“我騙你幹什麼?
”唐傾覺得好笑,“當年的事情我比誰都清楚,我幹什麼要拿這種事情騙你?
”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麼?
”
唐傾安靜了一會兒,才慘笑着擡起頭,看向他:“蕭鳳亭,我告訴過你的,是你一直不相信。
”
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她早就清晰的告訴過他了,是他選擇不相信她。
他一直覺得她是在說謊。
蕭鳳亭怔愣了片刻,下意識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眼眸由淡轉濃,顯出幾分暗沉的陰影,“不可能!
”
唐傾的手腕被他抓的生痛,她抽不回來,也懶的去抽,隻是苦笑着道:“你看,你不相信。
”
蕭鳳亭看着她臉上無可奈何的表情,臉色越發的陰郁起來,他咬牙問道:“那些男人是誰?
!
”
“我不是說都已經死了嗎?
”唐傾搖了搖頭,“快八年了,還說那些幹什麼……”她低下頭,隻覺得想起那兩個人的名字都讓她覺得惡心。
她想起夏景年手術室裡面被他分屍的白人少女,想起跟着她一起進去被那些權貴玩弄的年少女孩們,那一座小小的島嶼,金碧輝煌,是權貴們的銷魂窟,是女人們的埋骨地。
她一把火燒死了宮衡,可是死在島上的那些女孩子們卻再也活不過來了,可能她們的家人還在村子裡等待她們回去,年複一年,日複一日,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蕭鳳亭不知道在想什麼,面色越來越清寒,越來越沉郁,唐傾看着都覺得莫名恐懼。
她輕蹙起眉頭,忍不住的往後退去,試圖把手腕從他掌心裡抽離出來:“蕭鳳亭,你松開手,好痛!
”
男人猛地俯身下來,将她壓倒在了床上,那動作太過兇猛,唐傾的頭撞在了柔軟的床鋪上,還是被撞得頭暈眼花,還沒等她順過氣來,蕭鳳亭那冰涼的薄唇就覆了上來,吞沒了她的呼吸。
他的雙手迅速的除去了她身上單薄的衣物,還沾染着水汽的滾燙胸膛擠壓着她的呼吸,她無助的“嗚嗚”叫了兩聲,男人的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腿,擡起來讓她環住了他精瘦的腰。
那一瞬間,那種蓄勢待發的感覺讓唐傾渾身僵硬起來。
腦中忍不住浮現被強行進入以後身體撕裂的痛苦。
她無意識的屏住了呼吸,試圖做好準備去承受那種疼痛。
男人松開了她的唇,緩緩擡起頭看向她,她隐忍的表情和蒼白的臉色讓他失控的神智逐漸收回。
眸内的狂暴逐漸褪去,他淡金色的眸孔逐漸恢複了清明,低下頭溫柔的親了親她紅腫的唇瓣,蕭鳳亭沙啞着聲音輕聲道:“抱歉……弄疼你了嗎?
……我剛才隻是……隻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