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亭靜悄悄的在醫院住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又無聲無息的回到了蕭府。
他的消失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回來也十分風平浪靜。
夏檸聊把他受傷的消息處理的很好,除卻那幾個當事人以外,并沒有什麼人知道。
倘若被蕭家的人知道蕭鳳亭竟然是在蕭府遇襲受傷的,估計可以被牽扯出源源不斷的麻煩。
重傷瀕死,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沒可能一個半月就能徹底恢複,蕭鳳亭的臉色還有些微的蒼白之色,下巴比過往更加削尖。
初夏,樓下的月桂開得轟轟烈烈,金白色的花團錦簇,他站在窗邊看着樓下郁郁沉沉的桂樹,舉着一杯紅酒在書房窗邊欣賞着風景。
所有的樹木和花都開了,綠意滴濃,姹紫嫣紅,比春天似乎都要熱鬧幾分,這一種旺盛的生命色彩,讓蕭鳳亭覺得,差不多是該去把人接回來了。
在這樣的一個明媚的夏日,為了自己所愛的人,不管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
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
入夜,宮衡喝了幾杯酒,白皙的臉上浮現出幾分醉酒的嫣紅。
唐傾做完複健,已經早早睡了,這幾個月她都睡得很早很早,複健是十分勞累的事情,每次做完幾個小時的複健活動,她都累的連洗個澡的力氣都沒有了,按摩以後就直接進屋睡覺。
宮衡在唐傾的房門前逡巡了片刻,還是下定決心推開門走了進去。
酒壯人膽,他還是決定今晚夜襲。
夜光清清冷冷的從窗外照耀在床鋪上,他惦記了好幾年的人兒安安靜靜的在床上睡着了,銀白的月暈像是在她發上灑了一層薄薄的霜,青絲如雪,膚如凝脂,他心口砰砰的跳了幾下,忍不住甜甜的想,她比任何女人都要來的好看。
他像是要做壞事的偷兒似的摸黑摸了過去,很快就摸到了唐傾的床上,唐傾累壞了,睡得很沉,并沒有察覺到了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房間裡沒有開空調,宮衡想,今晚可真是熱啊。
原本三分的醉意,似乎都被溫度提升到了六分。
他俯下身,伸出手偷偷摸了唐傾的手一下。
唐傾的皮膚如同軟玉,一年四季都帶着淡淡的溫涼,他的手指太燙了,冷與熱的交替,咋一摸上去,似乎有種滾燙的錯覺。
他微微縮了一下指尖,眼神滾燙起來,又重新抓緊了她的手指,俯下身近距離的看着她熟睡的臉龐。
從她秀氣的眉骨,到她挺翹的鼻尖,然後是她泛着淡淡蒼白的唇瓣,她身上每一處的長相,似乎都是符合他的心意長的,每一處都是完美,讓他百看不厭。
他癡癡看了片刻,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忍耐不住,将自己沾着酒氣的唇,印在了她懵懂無辜的唇上。
然後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他靈巧的手,随即掀開了她睡衣的下擺,滾燙的指尖順着她微涼的皮膚摸索到她圓潤小巧的肚臍。
唐傾在一種窒息的噩夢中被驚醒過來,她身體太過疲憊,眼皮太過沉重,但是那種被侵略的不适感還是讓她從夢境之中掙紮着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