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崽崽兇!
司爺冷!
大佬夫人很頭疼

  “司,我的小Shark,為什麼會跟你在一起?

  K·W率先開口,他修長手指間正轉動一把拆信刀,聲音輕佻,聽起來沒那麼正經。

  剛才,他們兩個難得保持了默契。

  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咔哒——

  司遇白沉眸,自煙盒裡抽了根煙出來,祁宴單手幫他點火,順手将角落裡還「挂面站」的小黑蛇撈起來。

  “你的?
”司遇白靠牆站着,隻有在商晚星面前才有的黏人與乖順像從未存在過,他目光冰冷刺骨,将戾色展現的淋漓盡緻。

  K·W輕笑,“我和小Shark之間的淵源,很深呢。

  他故意以着一種暧昧語調渲染未知,直到感覺電話那頭的司遇白呼吸一頓,陰柔俊美的臉上露出無聲的笑,手中拆信刀轉的更快了。

  “你這樣,惹怒不到我。

  司遇白修長手指夾着煙,他沒有抽,任由白色煙霧上升與缭繞。

  擡眸掃了下黑色表盤。

  司遇白:“接電話。

  K·W轉刀的動作一頓,而下一秒,真的有通電話就這樣打到了他另一部手機上。

  挑眉。

  “接。
”耳邊,司遇白聲音冰冷。

  K·W面無表情将電話接起。

  電話另一頭,手下着急的彙報着什麼,他的手猛地握住拆信刀,任由鋒利刀刃劃過皮膚,鮮紅的血順着修長手指就這樣落在桌上。

  半晌。

  聽到K·W挂斷電話的聲音,司遇白無溫聲音響起,“你搶我的藥,劫持駐地醫生,我毀你「絕世」四個據點,不算過分吧?

  K·W:“……”

  銀白發下,K·W的眼神冷幽幽。

  司遇白低沉諷笑,“還是你想要讓我多毀幾個?

  K·W:“司……”

  司遇白擡手抽了口煙,仰頭用後腦抵在牆上,眉宇裡有種危險迷離,“K·W,你的鑽石,成色真的很糟糕。
”說這話時,他手臂肌肉繃緊成線,被F洲炙熱陽光渲染成健康麥色,眼底的病态卻未曾驅散一點,“配不上她。

  說罷,司遇白直接将電話挂斷!

  祁宴側頭看着好友,看着他下意識想輕拈腕間佛珠動作,似乎忘記了自己已摘下佛珠解除封印的事實,剛想開口,卻被司遇白率先打斷。

  “讓當地政府軍随時待命,我們結束離開後,讓他們速戰速決清繳。

  這裡的所有暴徒,一個都不準放過!

  尤其是那位老者!

  知道晚星是Shark身份的人,誰都逃不掉!

  “司爺,這樣的手段是否太過偏激?
”突然,南風雲洲聲音自兩人背後響起。

  祁宴回頭,皺眉。

  司遇白卻是連頭都沒擡,“你知道剛才那個老者是什麼人嗎?
”他修長手指夾着煙,單膝微屈,唇勾着薄冷的笑,冷冷說道,“祁宴,告訴南風少爺。

  祁宴輕笑,“半個月前,為了跟政府軍談條件,那位老者制造了F洲北部最大屠村慘案。

  南風雲洲:“……”

  片刻後。

  他眼看着司遇白朝自己走來,心頭微沉。

  司遇白眉眼裡帶着煞,“我很好奇,南風家與商闫有什麼關系?
能讓你們求到我這裡?

  卻見南風雲洲眉頭一皺,“什麼商闫?

  司遇白沒說話,就這樣漫不經心凝視他,直到确定南風雲洲沒有說假話,這才擡手拍了拍他肩膀,任由袁小黑攀爬上自己手腕。

  側身離開。

  簡易手術室外。

  司遇白側坐在台階上,他在等待商晚星出來。

  其貌不揚草正在和獅王辛巴做「鬥争」,在獅王的眼中,草草如同是給貓貓化毛的貓草,毛茸茸大爪子有一下沒一下撥弄它兩把。

  其貌不揚草:煩!
死!
草!
了!


  隻見它連草帶盆吭哧吭哧往司遇白那邊靠過去,順帶還不忘拿抽長的草藤甩獅王幾個巴掌,草無生趣的跟司遇白貼貼!

  司遇白擡眸,與獅王對視。

  冰冷對冰冷。

  簌簌簌~

  草草偷偷晃了晃自己。

  打起來!

  打起來!


  全程目睹的程霖程南父子,“……”

  這次F洲的行程,程霖是因為要核對藥品清單與負責受傷人員善後而來,程南則是因為有在當地參加聯合救援的經驗外加懂當地語言才随行的,然而——

  從落地到現在,他們是屁用沒用,全程光顧着驚呆驚呆外加再驚呆了!

  程霖沉默片刻,“别告訴你爺爺。

  小神醫就是Shark的事。

  程南:“……昂。

  想到那個潑猴兒爺爺,他點頭再點頭。

  萬一被這消息吓到厥過去,他還得照顧他,到時候還得天天盯着廚房給爺爺炖大肘子,一頓又得吃半盆……

  咳咳咳咳!

  程南突然想起昨天忌日,自家小老頭兒氣呼呼又哼哧哼哧走回來的樣子,嘴裡嘚吧嘚吧說裴景之幫裴老約到了Shark做手術的事!

  裴景之那個小智障,這輩子最大的運氣,就是遇到商晚星了吧?

  側頭,程南跟父親對視——

  很明顯,父子兩個人想到的是同一件事。

  半晌。

  程霖/程南父子異口同聲:“狗屎運!


  他們絕對不是羨慕嫉妒恨!


  另一邊——

  司遇白依舊在同辛巴對視。

  突然。

  司遇白:“擡手。

  面無表情。

  辛巴:“……”

  獅王眯着眼,商晚星不在,這一人一獸都格外高冷。

  深棕色鼻頭輕嗅。

  有小主人的味道!

  那就——

  辛巴懶洋洋擡起自己大爪爪,搭在司遇白手背上,給小主人的雄性伴侶一個面子好了!

  呱唧呱唧!

  程霖程南父子二人極給面子的鼓掌。

  司遇白:“……”

  辛巴輕掀了下厚重眼皮。

  呵。

  沒見過世面的人類,愚蠢!

  雄獅高傲擡起大腦殼,高冷到不像話,威嚴擡爪,啪叽一聲——

  将大爪爪摁進了其貌不揚草的盆盆内!

  被壓扁掉的其貌不揚草:#@%¥@-*&#!


  日你個仙人闆闆哦!


  刀呢!

  草草的刀呢!


  草草那麼大那麼長的五十米大砍刀呢!


  勞資要劈了這頭蠢貨!


  手術室内。

  陳妤看了眼商晚星,半晌後遲疑開口,“你……”

  商晚星掀眸看她,“刀。

  陳妤将手術刀遞給她,“你剛才和司爺在……”她略顯八卦開口,不過還不等她說完,角落裡的絡腮胡已不滿拿起沖鋒槍對準他們。

  絡腮胡:“手術的時候專心點!

  商晚星切開對方頭皮的動作停下,在這個簡易的無影燈下,冷冷回頭,手中的手術刀還滴着血,看起來——

  怪可怕的!

  絡腮胡:“……不、不專心,也沒什麼問題……吧。

  商晚星隐在口罩下的臉面無表情,“你的槍做無菌消毒了嗎?

  絡腮胡:“……”

  商晚星:“你做消毒了嗎?

  絡腮胡:“……”

  商晚星:“誰讓你進來的?

  絡腮胡:“……”

  别念了,别念了,師傅求求你别念了!

  長得五大三粗的絡腮胡此時宛如一個二百斤的茫然不知所措的孩子,抱着自己的沖鋒槍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卻見陳妤看着他,“沒聽懂嗎?
髒東西!

  狐假虎威!

  絡腮胡:“……”

  髒、髒東西?


  操!

  “你他媽……”絡腮胡暴躁挺身,卻聽重新用刀劃開病人頭皮的商晚星連頭也沒擡,冰冷開口——

  “滾出去。

  絡腮胡:“……”

  隻見他将槍抱在懷裡,委委屈屈在地上圓潤的往外「滾」起來。

  咕噜咕噜的。

  陳妤:“……”

  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門從外面被關上,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商晚星沉着臉将蓋在病人臉上的布掀開,露出對方的臉。

  “長得有點眼熟啊?
”陳妤側頭,表情有些疑惑,“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個病人?
”她望着病床上這個外國老頭,此時因為手術的關系對方頭發被剃光,讓陳妤有點難以辨别。

  商晚星聞言擡頭看了她一眼,“你當然見過。

  陳妤:“啊?

  什麼叫她當然見過?

  不對,她有沒有見過星星怎麼知道?


  商晚星将那塊布重新蓋回去,拿回手術刀,淡定開口,“你的基因學課本上,還帶着他的照片,你說你有沒有見過?

  陳妤:“……”

  陳妤:?


  她一臉震驚!


  猛地掀開那塊布,再度确定了好幾眼,“這是葉哈科夫?
E國最有名的那位基因專家?


  可葉哈科夫不是已經失蹤好多年了嗎?


  聽說是晨跑時突然不見的!

  E國當時除了借住國際力量之外,還一并出動了自家特工,然而這位最有名的基因專家,就像是泥牛入海,再無聲息。

  商晚星皺眉,“蓋上。

  陳妤:“……”

  茫然将布蓋回去,陳妤的手卻還在抖,直覺告訴她,這很不對勁!

  陳妤:“我們還要……繼續手術嗎?

  E國的這位失蹤已久甚至能夠寫進教科書裡的基因專家,現在躺在F國一間簡陋的手術室病床上,正被Shark開顱?



  怎麼聽怎麼都會讓人覺得有巨大陰謀吧?


  商晚星:“繼續。

  陳妤:“……”

  不愧是她的偶像Shark,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如此淡定。

  十分鐘後——

  腦腫瘤被完整而成功的剝離出來!

  陳妤:“哇!

  她目露崇拜,不愧是Shark,以後不過十分鐘,竟然如此幹淨利落的做完了,如果讓自己來做的話,前後至少要一小時以上!

  “這是什麼啊?
”突然,陳妤低頭看着那顆囊實性的腫瘤側面,有一個小小的像是芯片一樣的東西,她嘗試用鑷子做分離處理。

  隻是想到什麼,陳妤擡頭看着商晚星。

  陳妤:“我現在裝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

  她表情微妙。

  商晚星:“……”

  還不等她回答,陳妤已經自言自語的将芯片狀東西抽了出來。

  這東西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陳妤邊往門口緊張張望,邊用醫用放大器仔細觀察,半晌後,她倒吸了口涼氣。

  “的确,是芯片。

  陳妤原本以為聽到這話的商晚星會吃驚,可是從頭到尾,她表情都平靜的不能再平靜,像是早已經知道了答案一樣。

  商晚星表情冷的駭人,聲音無波無痕,“你再仔細看看。

  陳妤:“……”

  她深吸了口氣,屏息又拿放大設備湊近,因着站滿了血,陳妤還沖洗了好幾次,等到真正看清楚上面的字,已經是兩分鐘後的事。

  隻聽陳妤嘶的一聲——

  眼睛猛地瞪大!

  “星星!
”陳妤擡頭,用鑷子夾着芯片的手都在抖!

  怎麼會是——

  商晚星朝她不着痕迹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出口,她的腦海中重新浮現出剛才K·W讓她關了免提後所說的那句話。

  【我的「回禮」,在那個人的大腦裡,你自己打開看看吧!
另外,醫護的位置在……】

  這張陳舊的芯片,就是K·W的回禮!

  而商晚星在看到這張E國專家腦中芯片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它,也将最近發生的許多事串聯到了一起。

  陳妤瞳孔閃爍,“星星,那我們現在……”

  該做什麼?

  “你現在就往外跑,去找小白他們集合!
”商晚星以最快速度與陳妤調換了位置,嘴裡無聲發出類似隼鳴般的頻率。

  陳妤瞪大眼,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商晚星:“跑!


  陳妤連手術服都沒脫,聽話的沖出房間!

  同一時間。

  原本在司遇白口袋裡睡覺的小隼隼猛地睜開眼,咻的一聲朝着天空飛去,嘴裡再度發出尖銳隼鳴,而在同時,原本分散在營地四周的獅群猛地起身,沒有任何猶豫朝着營地外拔腿狂奔!

  一時間,整個大地都在震顫!

  “發生什麼事?


”祁宴猛擡頭,看着司蛋蛋,它這次發出的聲音格外不對勁,再加上獅群躁動,心中有不安在升級。

  司遇白沉着臉,望着天空,“剛才絡腮胡出去後回來過沒有?

  他問祁宴。

  祁宴:“操!

  沒有!

  絡腮胡不見了!

  “祁宴,去開車!
帶他們先上車!

快!

  說罷,司遇白沒有半分猶豫朝手術室方向疾奔!

  砰——

  在司遇白打開門的同時,商晚星已經完成了最基礎取證,“小白!
”四目相對,她剛開口,一枚炮彈從天而降!

  轟的一聲,将百米開外的其他帳篷炸的粉碎!

  天搖地動!

  司遇白看也沒看手術台上的葉哈科夫,一把将商晚星打橫抱起,“抱緊我!

  同一時間。

  K·W張口,輕舔過自己掌心傷口,陰柔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微笑。

  “Babysharkdoodoo……”

  他輕聲哼起。

  ——

  十一假期快樂啊小可愛們!
今日四千字送上,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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