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聲中一歲除,伴随着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響,大家夥又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了餃子。
新的一年,就這樣來臨了。
正月初一,沈鴻駿就帶着雲震天福等人回去了軍營,而鐘家和趙家的人,也都走了。
别院裡,隻剩下雲雪姐妹還有董老了。
正月裡,本來就是個閑着的時候,又是在别院裡,什麼事情都不用雲雪動手。
這下可好,把雲雪閑的簡直渾身難受了。
最後,也隻好跑到書房裡找了幾本書,看書打發時間。
正月初六的晚上,沈鴻駿從軍營回來。
出征前的各項準備已經全都做好了,他回來是想陪一陪雲雪的。
“雪兒,抱歉了,今年的元宵節不能陪你一起看燈。
”沈鴻駿摟着雲雪,很是歉疚的說道。
雲雪依偎在沈鴻駿的懷裡,笑着搖頭,“不要緊的,你這是大事,是為了百姓安穩的正經事呢。
以後江對面不再有****,百姓的生活都平穩了,咱們有的是時間在一起過元宵節,看花燈的。
”
這幾天沈鴻駿一直忙着,兩個人也是難得有機會在一起說會兒話,此刻心中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了。
“出征的事情都準備妥當了麼?
你這次打算帶多少人啊?
”雲雪最終問出了這個問題來。
“原本這邊有四萬來人,再加上年前朝廷派過來的八萬人,總共就有十二萬了。
我打算每個城池留兩千人守衛,同時也負責大軍的糧草等後勤事宜。
剩下的十一萬人,全都帶走,畢竟對方的兵力不少,總不能太過大意了。
”沈鴻駿摟着雲雪,兩個人就在書房的小炕上坐着。
屋子裡很暖和,但是沈鴻駿依舊在雲雪的腿上搭了一個小被子。
“這次雲震也要跟着我一起去對面,這個孩子打仗真是個好手,我想讓他多鍛煉鍛煉。
這一次回來,就給衆将士們請功,我估計着,雲震至少也能是個六品的校尉,若是弄好了,說不得就是五品的将軍了。
雲震年紀還小,日後前途定然遠大,韓家光耀門楣,也是指日可待了。
”沈鴻駿怕雲雪擔心,就耐心的勸慰着雲雪。
“還有天福,這孩子雖然歲數小,又不愛說話,但是十分的聰明機靈。
我讓他跟在雲震的身邊,兄弟兩個互相照應着,想來不會有事情的。
天福既然一心要從軍,就讓他去試試也好。
若是他受不了,我再讓他回來就是了。
”
對于這兩個弟弟,雲雪真的是很挂心。
尤其是天福,那可不是韓家的孩子,人家姓宋呢。
雲雪真的是很怕天福有點什麼,那樣宋家的香火可就斷絕了。
“幫我好好照顧他們吧,你也一樣,自己多當心。
戰場之上,刀槍無眼的,你一定得加倍小心才是。
”雲雪也沒有别的法子,保家衛國,是軍人的本分。
眼前人也不過是做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她不能阻攔,隻能給他加油打氣。
“若非是軍營裡不許有女人,我非得跟着你一起去不可。
你們在外征戰,留下我們這些女人在家日夜懸着心,我真是恨不得時刻跟在你身邊,看着你安然無恙才好呢。
”雲雪伸手,摟住了沈鴻駿的脖子,仰頭親了親他的唇。
“一定要保重,我還等着你回來娶我呢。
”雲雪親了一下又一下,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安心。
沈鴻駿被雲雪給親的心裡直冒火,雙臂緊緊箍住雲雪的身子,然後狠狠的吻上了雲雪的紅唇。
兩個人都想借此釋放心中難舍難分的情感,故而這個吻,熱切的很。
兩個人的呼吸漸漸沉重,衣衫也随着二人熱切的纏綿而漸次淩亂。
雲雪身上的衣裳已經被解開,露出雪白圓潤的肩膀,以及桃紅色的肚兜。
沈鴻駿的大手在雲雪嬌嫩的身子上輕輕的撫弄着,雲雪的肌膚雪白細膩,觸感極佳。
上次受傷的地方,傷口已經完全愈合,隻是傷口還呈現着粉紅的顔色。
不過也很淡,幾乎快和好的肌膚顔色一緻了。
想來這些日子,雲雪倒是沒耽誤了呵護這些傷口。
也的确是,沒有那個女子,可以忍受身上那些醜陋的疤痕。
熾烈的吻,從頸子一路向下,在雲雪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了無數紅色的痕迹。
那肚兜的帶子很顯然有些礙事,妨礙了某人繼續向下探索,于是他伸手扯開了肚兜的系帶,大手用力一拽,那桃紅色的小肚兜就不翼而飛了。
大手握住了那沉甸甸的果實,入手酥滑軟膩的感覺,讓某人的欲念瞬間沸騰了。
此刻什麼都無法打擾他,他完全沉浸在感官的盛宴之中,無法自拔。
低頭含住了那粉紅色的果實,然後吸吮了起來。
雲雪同樣渾身火熱,她已經快被某人的吸吮給弄瘋了,此刻隻感覺渾身無力,軟的猶如一灘水。
“緻遠,别鬧了,這樣不行的。
”雲雪好不容易找回了一絲理智,她艱難的發出聲音來。
雲雪那像貓兒一般的聲音,聽在沈鴻駿的耳中,不像是拒絕,反而讓他的心中更加火熱難耐。
熾烈的情感,隻想找一個适合的通道宣洩。
他紅着雙眼,氣喘籲籲的看着雲雪,然後低頭又吻住了雲雪的唇。
雲雪剛剛找回的理智,瞬間又失落了,她閉上雙眼,任由自己跌落進一個色彩斑斓的绮麗世界。
那樣讓人目眩神迷,無法自拔。
她伸出雪白的雙臂,摟住了沈鴻駿的頸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探索。
蓦地,門外有個聲音響起,“将軍,外面來了幾個人,說是韓姑娘家裡的親戚。
從縣城過來的,要來見韓姑娘呢。
”
屋子裡面的兩個人一下子停了下來,理智漸漸回籠。
雲雪這時才發覺,自己身上除了一條亵褲,上身竟然沒有東西遮擋了。
她急忙伸手扯過被子來蓋上,然後才擡起頭看向那個始作俑者。
沈鴻駿身上一樣是隻穿了一條亵褲,上半身光裸着。
年輕男子的身上,半點贅肉不見,每一塊肌膚,都顯示出年輕的彈性域活力來。
那寬闊的肩膀,平坦的小腹,無一不顯示着主人的健康與強壯。
雲雪的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就像火燒一般,“你轉過身去。
”她很是不好意思道。
沈鴻駿見到雲雪如此羞澀的樣子,卻忍不住笑了,“要不然,讓我幫你穿上吧。
”他壞笑着俯身,在雲雪的臉頰上又親了一口。
“不要,你趕緊穿上衣服出去。
”雲雪有點兒惱羞成怒了,瞪了沈鴻駿一眼,然後将被子往上拽了拽,蓋住了肩膀。
沈鴻駿也明白,剛剛如果不是外面這一聲,他們兩個今天,恐怕是什麼都會發生了。
雖然對于這個有點遺憾,但是更多的,還是慶幸。
倘若今天他們兩個真的沒控制住發生了點兒什麼,隻怕将來雲雪就要受人家的指點了。
想到此處,沈鴻駿心下有些懊悔,好像遇上了雲雪,他就無法控制住自己。
不過,這也不怪他啊,心愛的人就在懷裡,有那個男人能夠不動如山的?
“好,好,我先出去。
”沈鴻駿決定不去招惹某隻羞惱的母老虎了,而是迅速的穿好了衣服,邁步往外走。
“你穿好衣裳,我讓人幫你梳頭。
”說完,就趕緊出去了。
留下雲雪一個人,在屋子裡逐一的找回衣服,然後顫抖着雙手一件件穿上。
對于剛剛的事情,雲雪并不後悔。
當兩個人的感情到了一定境界時,如果沒有激烈的舉動,那才奇怪呢。
沈鴻駿是一個活力旺盛的年輕人,又這麼長時間都隻守着雲雪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的。
隻要一想到,剛剛他們兩個差一點就真的把事情辦了,雲雪就覺得渾身發熱。
其實羞澀的背後,心裡也是有一些遺憾的。
她喜歡沈鴻駿啊,面對心愛的男人,想和他在一起很正常。
若是在現代的話,他們都不知道滾了多少回床單了吧?
隻是這個古闆的年月,因為那些束縛一切的禮法,他們兩個隻能小心翼翼的堅守,而不能越雷池一步。
雲雪腦子裡胡亂的想着,手上卻不停,幾下就把衣服都穿好了,然後伸手攏了攏頭發。
這時,如蘭在外屋問道,“姑娘,奴婢可以進來麼?
”将軍和姑娘相處時,是不允許有人在跟前伺候的,如蘭她們都是離着很遠。
剛剛将軍出去,說是讓她們進來看看。
于是,如蘭才過來的。
“進來吧。
”雲雪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才道。
等到如蘭她們進屋時,雲雪的神色已經恢複如常了,隻有粉紅的耳垂,還有些熱熱的。
如蘭和如梅兩個,其實多少也能猜得出來,故而根本就不提不問,隻是将雲雪的頭發拆開重新梳好。
雲雪的頭發很好,烏黑油亮的,十分濃密,梳頭的時候很好挽髻。
如蘭将雲雪的頭發全都挽起來,卻沒想到在耳後見到了幾處殷紅的痕迹。
如蘭臉上一紅,趕忙将發髻變換了一下,放低一些,盡量的遮住那些紅色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