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姚詩悅給老夫人下降頭?
粟寶一臉茫然,這話好熟悉哦,好像她在狗血電視劇裡看到過哦!
她搖頭,小眉頭皺着,一臉嚴肅:“以後都不許吵架打架,吵架打架都是不乖的小朋友!
”
懸鈴一副聽話的表情趴在地上,用腦袋蹭粟寶。
小五也很乖巧,用小腦袋去蹭粟寶:“小五乖,小五乖!
”
粟寶又被它蹭得咯咯咯笑起來。
狼狗擡頭看了一眼,再看看飯盆,不太想吃了。
粟寶歎氣:“為什麼不喜歡吃飯呢?
這不可以哦!
生病的時候要吃飽飽才有力氣好哦!
”
小家夥抱着膝蓋,下巴擱在膝蓋上歪頭看着狼狗。
狼狗沉默的看着她。
毛色黃黑相間的狼狗,看起來本應該是很兇狠才對,現在卻元氣大傷,吃東西都吃不好了。
粟寶突然說道:“我知道了,你胃不好!
”
這個她懂,何問哥哥昨天說故事的時候,說霸總都是胃不好的。
小家夥雙眼亮晶晶:“那就這麼定了,你的名字叫霸總哦!
”
狼狗:“?
”
粟寶站起來,哒哒哒跑進屋去。
一邊喊外婆:“外婆!
霸總胃不好,粟寶要給霸總做藥丸!
”
正在做飯的外婆:“?
”
以前給蘇一塵開藥方的時候,家裡囤了一些中藥,粟寶到存放幹貨的倉庫裡翻出了幾個藥材,揉吧揉吧把它們混在一起。
然後端着一個小籃子放在霸總面前:“來,把藥吃了~”
狼狗:“?
”
最終狼狗沒吃下這些藥,沒有狗是這樣吃藥的……
蘇老夫人幹脆叫人把藥拿下去煲骨頭肉湯,專門給狼狗吃。
不過皮毛黯淡、瘦骨如山的狼狗還是定下了十分霸氣的名字——霸總……
**
蘇老夫人帶着粟寶去打預防針。
粟寶:好想逃,逃不掉!
很快就到了醫院,很快就坐在了接種室裡。
護士阿姨拿着針壓了一下,針頭嗞一聲嗞出一兩滴藥水。
“來,别緊張,把手擡上來。
”
粟寶一臉緊張:“護士阿姨,我不緊張。
”
涵涵捂着臉,張開一條手指縫看粟寶,幸災樂禍:“哈哈,妹妹别怕,你要是怕你就喊歐力給!
”
也不知道上次是誰喊了一整首歐力給,現在接種室的護士都還記得她。
護士聞言擡頭看了一眼,笑眯眯:“喲,是涵涵啊,我看看啊……這裡有兩張單,涵涵要打第三針了。
”
涵涵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臉上。
粟寶緊閉着眼睛,大喊:“護士阿姨你快點!
不要對我客氣!
”
護士都被逗笑了,結果一針紮下去,針竟然沒紮得進去。
她更樂了:“小朋友,你太緊張了,肉繃得太緊,針都紮不進去啊!
”(ps:太緊張針紮不進去,是有這種情況的,因為作者小時候打狂犬疫苗的時候,就是太緊張了沒紮進去……)
粟寶:(ಥ_ಥ)
騙人,明明紮進去了。
護士一邊揉她胳膊,一邊說道:“放松……”
就在這時候,接種室辦公室裡面走出來一個女人,她看到粟寶,驚訝道:“咦,是你們呀!
”正是姚詩悅。
姚詩悅看到護士滿頭大汗紮不進去,笑了笑說道:“我來吧!
這個需要一點經驗和技巧的。
要是肌肉太緊張,針紮進去了也容易斷。
”
粟寶看到姚詩悅,雙眼一亮。
師父父說要她去調查呢。
就看到她出現了。
粟寶擡頭左看右看,十分仔細,但卻真的沒有看到姚詩悅身上或者身後跟着什麼。
奇怪了,眉心有黑氣呢,怎麼身邊什麼都沒有?
姚詩悅看粟寶見到她後雙眼一亮,很高興的樣子,不由得暗喜。
旋即更是溫柔的說道:“别怕,阿姨來給你打。
”
護士愣了愣:“這不行啊……”
打針這種事,怎麼可能随便給另外的人打。
姚詩悅隻是這裡一個主任的好朋友,但也不能。
姚詩悅瞥了她一眼,淡淡說道:“我說給我,沒事,我也是醫生。
”
護士不知道怎麼的變得遲疑起來,猶猶豫豫,盯着手裡的針……
針就這樣被姚詩悅接了過來。
姚詩悅微微一笑,俯身:“蘇小小姐,我打針不疼的哦,不信你看。
”
她從口袋裡悄然摸出一張符,動作隐晦,想悄然把符貼到粟寶胳膊上。
姚詩悅很自信自己的這些門路,背後的指導她的‘仙人’可是真有本事的。
但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動作在粟寶面前就是班門弄斧……
粟寶本來還愁看不出姚詩悅的異常呢,結果就看她頭頂冒起一陣黑氣。
“哇哦!
”粟寶驚訝,順手擋住她貼上來的手:“阿姨,你要給我貼符嗎?
”
蘇老夫人臉色很難看,直接把姚詩悅擋到一邊。
“你們醫院就這樣随便的?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給人打針?
!
”她神情一厲:“叫你們主任出來!
”
姚詩悅心底一驚,這可是蘇老夫人!
她未來的婆婆!
還好她戴着口罩,她立刻低頭說道:“對不起!
”說完立刻匆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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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粟寶都要去上學了,霸總在蘇家安穩了下來。
奇怪的是,姚詩悅卻沒見到動靜。
蘇老夫人以為她是沒法子了,畢竟蘇家人都看穿她了,不吃她那一套,怎麼費勁都沒用。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蘇老夫人收到了一個邀請——小網紅蘇老太太要去參加一個廣場舞集會。
蘇老爺子擡頭,詫異問道:“你要去?
”
一個豪門老太太……
蘇老夫人傲嬌:“去怎麼了?
這次去的也有很多老頭,你一個惹我不高興我找老頭去跳舞。
”
蘇老爺子:“……”
老白眼狼,這段時間是誰給她拍視頻呢,是誰給她撒花呢,竟然要去找别的老頭!
蘇老夫人看他吃癟,心情大好。
她端起一大盆飯,坐在門口:“來,霸總!
快過來吃飯!
”
蘇老爺子:“……”
每次聽到這名字,他總有一種叫兒子的錯覺。
(在公司的蘇一塵打了個噴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