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又幸福了芸子
“好了媳婦兒,這麼晚了,怎麼不回房間睡覺?
”
“當然是等你啊。
”葉芸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最近每天回家都是深更半夜,一大早的就離開了,有時候甚至見不到你一面,不趁着晚上見見你能怎麼辦?
”
呵,反正她早晨起不來。
“對不起媳婦兒,最近是有點忙。
”秦铮摟了摟葉芸的肩膀,帶着她上樓。
小初七正在卧室裡睡得香甜。
最近秦铮回家晚,葉芸一個人睡覺不自在,就讓小初七跟着她一起睡在了主卧。
之前小初七睡得是單獨的兒童房,保姆大姐陪着的。
秦铮脫了外套,俯身小心翼翼地親了下小初七的臉蛋,葉芸立即湊了過去,“還有我。
”
秦铮不禁失笑。
微微低頭,輕輕在她的嘴邊也親了一口。
葉芸捂住了臉。
又幸福了芸子!
“快去洗澡,洗完睡覺。
”葉芸催促地推着他朝浴室走去。
她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能跟着秦铮一起入睡了,而且她今天和秦铮還有一些話要說。
浴室中傳來嘩嘩水聲。
葉芸給小初七掖了掖被角,腦袋裡,又情不自禁地冒出了小海今天的所作所為。
寸步不離地跟着小初七。
對小初七無微不至。
還想跟着她回家。
至于東東,她倒是沒有怎麼想,甚至沒有把劉婉說的娃娃親放在心上。
開玩笑。
每一個孩子都是獨立的個體,結什麼娃娃親?
“想什麼呢?
”身邊傳來了熟悉的嗓音,葉芸扭頭,就見秦铮穿着一條短褲走了出來。
他拿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發,渾身上下氤氲着霧氣,發絲上的水珠滴落,順着下巴滑至肌理分明的胸膛,腹肌……
眼淚,沒出息地從嘴角流了下去。
好消息:老公一八五,八塊腹肌!
壞消息:本人懷孕待産。
眼不見心為淨,葉芸幹脆捂住雙眼,默默地将腦袋轉到了其他地方。
嗯?
看到她這副樣子,秦铮挑了下眉,來了一些惡趣味,“媳婦兒,你在做什麼?
”
“誦經。
”
“經呢?
”
“被美色擄走了。
”
“……”
身後忽然貼上一個炙熱的胸膛,帶着點濕氣,強壯有力的胳膊箍住了她,溫熱的氣息從後噴灑在她的耳邊。
啊……葉芸渾身一軟,情不自禁地癱進了男人懷裡。
秦铮俯低身子,輕輕親了下她的耳垂,一開口嗓音暗啞:“媳婦兒,你别勾引我,你還有一兩個月就要生了,不适合做那種事。
”
葉芸磕磕巴巴,“誰,誰勾引你了?
”
“嗯?
”
“别、别胡說八道。
”葉芸一張嘴,連自己都掩蓋不住的心虛。
秦铮:“……”
男人就這麼靜靜的抱着她,胸膛炙熱,隔着她身上薄薄的睡衣布料灼烤着她的身體,叫她飄飄欲仙,簡直是色令智昏。
“今天都做什麼了?
”
“啊?
”葉芸沉浸在後背八塊腹肌的真實中,思緒根本不在線。
“嗤……”
秦铮被她逗樂了。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
”他輕輕刮了一下葉芸的鼻間,帶有薄繭的指尖刮過葉芸的肌膚,引起了她一陣小小的輕顫。
葉芸勉強穩住理智,“今天去看劉婉了。
”
“嗯。
”
“陳振興上午來喊我,說劉婉到了預産期但是一直不發動,讓我去看看,我就帶着小初七去看了一眼,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我去了,她突然就要生了。
”
“生了嗎?
”
“母女平安。
”
“呦。
”秦铮似乎來了點興趣,“生個小丫頭?
”
“是呢。
”
“可以,以後小初七有人一起玩了。
”秦铮的心情也不錯,“周圍幾個都是小子,我之前還盼着顧瑾能生個丫頭,以後能陪着小初七一起玩過家家。
”
這就說到點子上了。
葉芸起身,凝視着他的雙眼,“秦铮,你覺得小海那孩子怎麼樣?
”
“嗯?
不怎麼樣。
”
秦铮皺了下眉,略有些不悅地道:“那孩子跟有病似的,要不是他把荀向斌放出去,你當初生小初七也不會難産,當時他都五歲了,應該知道荀向斌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還是把荀向斌放了,外婆覺得他應該跟他爹一樣,腦子有病。
”
葉芸:“……”
說的也是這個道理。
而且,精神方面的疾病确實有一定的遺傳性。
秦铮捏了捏她長了肉的臉,“怎麼突然說起他?
”
葉芸沉思了兩秒,斟酌之後簡單地描述道:“我發現他好像很喜歡小初七,在劉婉家裡的時候,他一直都很黏着小初七,今天我打算回來的時候他還拉着我的手,想跟我一起回家,……确切地說,是想跟小初七一起回家吧。
”
“按理說,對方隻是個小孩子,應該是我想多了,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
”
秦铮沉沉嗯了聲。
“想得多不是一件壞事。
”
他望着窗外的黑夜,目光漸深,薄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
“那小子我是不喜歡,有點邪。
”
“這樣吧,以後你少讓小初七和他接觸。
”秦铮道,“雖然都是小孩子,但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是惡魔,防人之心不可無,趁着他現在還小,直接斷了來往,時間久了,他自然就不記得咱們閨女這個人了。
”
“有道理。
”
葉芸點頭,順從地依偎進他懷中,又貼上了結實的八塊腹肌,并伸手毫不客氣地戳了戳。
哦吼吼~
好硬實,好有安全感!
“媳婦兒,我也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訴你。
”秦铮抓住她作亂的小手,忽然道。
說歸說,别抓手啊親。
“你說。
”葉芸臉色一本正經,趁機抽出自己的手,胡亂摸起了擺在面前的胸肌。
嘶哈嘶哈。
這麼結實的胸肌不就是給她摸的嗎!
秦铮:“……”
望着在自己胸前不停撩撥的小手,他目光幽暗,眸底深處漸漸升起了一簇簇幽暗的小火苗。
一開口,嗓音更加暗啞:“媳婦兒,你這樣我不好說。
”
“你放心說。
”
“那來吧,床上說。
”
“啊……”
該死,她隻想犯賤,沒想實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