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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如今越發的不好了,才幾個月的光景呢,就真是瞧着不能好了。
瘦的厲害,吃的越來越少,卻睡的越來越多。
“我倒是不累,隻是瞧着娘娘那樣,心裡難免難受。
”葉棗歎氣,說起太皇太後,也沒心情玩笑了。
四爺對太皇太後的感情其實是很淡的,畢竟打小就不怎麼接近。
可他在這個位置上,就少不得要尊重這位老太太。
時間久了,總是比外人強的。
倒是棗棗與太皇太後親近起來之後,帶着四爺也與太皇太後似乎更好了些。
所以,四爺很是理解棗棗的心思,這宮裡,除了他之外,也就是太皇太後對她善意了。
“你放心,以後有朕,朕不會叫你受委屈了。
”四爺抱住她:“别怕。
”
“說什麼話呢,我怕什麼。
”葉棗笑了笑,壓住心裡那感動。
“朕一心要你生孩子,你總是……哎。
”太皇太後這一過世……孫子要守孝一年的。
葉棗有些不自然,有時候她确實是故意……
比如完事兒了之後去淨房就空出來什麼的。
可也不是每次這樣,懷不上,那可不怪她了。
她是不太想再生一個了,好好的把弘昕帶大不就好了?
何苦再生呢?
可四爺這麼想要,她又覺得,是不是生一個?
其實四爺心裡也有點數的,不過又不敢确定。
葉棗不敢繼續這個話題了,隻好岔開:“皇上這會子來,午膳吃好了麼?
我叫人做了奶茶,皇上喝不喝?
”
鮮奶鮮茶,當然比現代的好喝了。
“嗯,把你喜歡的那個軟點心給朕也端來些。
”四爺知道她不想說那個了,就笑着道。
四爺心想着,便是要守孝一年,一年以後也總是要她生的!
這一點上,由不得她!
整個十月裡,其實四爺和葉棗都忙着呢。
四爺麼,忙着江南的事。
幾大家抄家之後,自然要有人替補上去的,八爺不能一直做總督,總是要回京的,他回來之後,誰替補?
這也是問題。
何況,拔出蘿蔔帶出泥,幾大家一倒了,江南倒了一片。
整個江甯府就大大小小官員倒下一大片。
四爺下旨,除了首要的罪犯之外,其餘人等皆從寬處理。
貪污的,拿出銀子來,也不會丢了官職。
舞弊的,交代清楚,也就能免了一死。
最嚴重,也就是抄家,一家子的命還在。
朝中都知道,這是皇上的手段。
拿住了首要的那幾家,其餘的,總不能趕盡殺絕了。
不然江南太過動蕩了,對朝中沒有任何好處。
後宮裡,進了冬天,皇後又不舒服了。
不過這回她沒叫人協理後宮,仍舊自己撐着呢。
太後那裡,一門心思留心裕貴人的胎,雙胎辛苦,裕貴人如今一下都不出來了。
隻在壽康宮裡呆着。
葉棗去請安的時候,就見裕貴人吃的雙下巴都出來了,肚子也很是大。
像是尋常八個月的肚子了。
果然是面色紅潤,胎像穩固。
太皇太後那不太好,葉棗每天上午都去。
也不知是忙的太厲害了,還是如何,葉棗最近覺得自己特别能吃。
能吃的結果就是肚子大了,腰粗了。
葉棗站在鏡子跟前,光着腳踩在羊毛地毯上,掀起裡衣對着穿衣鏡看自己的肚子。
如今造物處已經能做出一人高的水銀鏡子了,雖然不及後世的亮堂,卻比銅鏡強了不是一萬倍。
葉棗轉了一圈,看着自己的腰身,果然粗了啊!
這還了得!
本以為是個吃不胖的體質來着,原來還是會胖?
這可真是晴天霹靂啊!
于是,次日起,就刻意小吃些。
在陪着太皇太後的時候,瞧見桌上的點心,饞的厲害,又忍住不肯吃。
太皇太後病着,沒發現她的異常。
倒是跟着她的珊瑚個青玉面面相觑,心想不能阿圓姐姐如今管着五阿哥,阿玲姐姐出宮了,她們就不會伺候主子了吧?
究竟是身子要緊,哪裡能為胖了那麼一點,就不吃東西了呢?
四爺雖然忙着,可與葉棗吃了兩次晚膳之後,就發現她不對勁了。
“可是飯菜不合胃口?
”四爺看着桌上的吃的,都是她喜歡的,怎麼就吃那麼點。
“不是,晚膳少吃點,我最近胖的很了。
”葉棗揉着肚子,果然沒吃飽,差很多呢。
可是為了身材,忍住!
“胡鬧!
朕瞧你是越發不懂事了!
怎麼能不吃東西!
”四爺瞪眼:“好好吃了,學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朕看重的是你的身子,你别瞎琢磨!
”
他難不成真是楚王?
她腰粗了點,他就不喜歡了?
真是胡鬧!
葉棗看四爺,咬唇,她還是想不吃的。
可四爺臉太黑,她也實在不好說了。
心想吃了再說吧。
四爺瞧着她不太對,也不說,等她吃足了平時的量之後,才算是松口氣。
等洗漱好了睡下,四爺摟住她還沒怎麼說話呢,懷裡人就睡得踏實了。
四爺心裡有種感覺,最近她總是累,四爺一直以為是白天忙碌的緣故。
今兒一看,竟是覺得怪怪的。
四爺趁着她睡沉了,伸手進她裡衣裡頭摸她肚子,小肚子倒是沒有什麼異常,果然比前些時候有肉了。
四爺将她蓋好,起身出來外頭:“你們主子這也多久了?
”
珊瑚忙道:“回萬歲爺的話,十來天了,主子說她胖了,故而吃的少了些,白天不吃的點心了,晚膳也吃的少了。
”
“你主子上月換洗如何?
”其實四爺是記得的,她月事來的時候,四爺也在的。
“是照常換洗了的,隻是……隻是不多。
”珊瑚心跳的很快,心裡也疑惑起來。
卻是不敢說,畢竟真是換洗了的!
“告訴蘇培盛,明兒叫太醫院來幾個人,好好給你主子請脈。
”四爺道。
珊瑚應了一聲,心跳這出去了。
葉棗這頭,睡得什麼都不知道,四爺歎氣抱着她,心裡又盼着,又有點怕。
這些時候,他也不知輕重,每每在榻上下手也不輕,真要是有了,她身子不知如何,孩子又不知如何了呢。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四爺輕輕低頭親了她一下,抱住她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