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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将她抱着坐起來,然後道:“白天也不能睡得太多了,不然你晚上睡不好了。
”
“也沒故意睡,隻是按摩的時候就容易困。
”葉棗打了個哈欠,笑道:“餓了呢。
我叫人預備了鍋子。
”
“好,這天氣吃鍋子正好,外頭下雪了,你瞧。
”四爺扶着她看外頭。
葉棗看出去,果然外頭已經飄起雪花了。
紛紛揚揚的,看着不小。
地上都已經有了一層白了。
“臘八那天沒下成,這才是今年第一場雪吧?
會不會下的不夠多,要旱麼?
”葉棗問四爺。
“貴妃如今關心民政了。
”四爺笑着親了她一下:“不礙事。
京城裡這是第一場雪,不過别處都已經下過了,來年還是好年景。
”
“那就好,我也不懂這個,隻是今年才打仗,要是來年收成不好,難免也是艱難。
”葉棗下地:“我養尊處優的了,也就是胡亂擔心一下。
”
“你是個有福氣的,有你一擔心,就省了多少百姓受苦。
”四爺拉住她,親自給她穿上棉袍子。
她睡着的時候,隻穿了夾衣。
不多時,膳食就上桌了。
外頭雪越來越大,屋裡鍋子的香氣飄起來,叫人食指大動。
如今的鍋底,不會有地溝油之類的東西,都是純粹的大骨頭熬湯。
且還是新鮮的大骨頭。
所以空氣中隻有鍋底的香氣以及菜品的味道。
叫還沒有吃晚膳的人聞着,隻有香味。
四爺和葉棗坐定,先一人喝了一碗牛肉湯暖胃。
這才開始吃。
鍋底也是牛骨頭湯底,又用牛油炸了香料做的。
所以很是香。
一邊白白的純牛骨湯,一邊紅紅的牛油鍋底。
怎麼看怎麼餓。
葉棗迫不及待的給自己燙了一片魚,魚肉嫩滑,鍋底香。
一口吃進去,滿口生香。
都不需要蘸料了。
四爺見她吃的很香,笑了笑給她又夾了一筷子羊肉涮了放在她的碗裡。
葉棗也不客氣,夾了沾着料吃了。
等她吃了好多了,才看四爺。
四爺光投喂她了,自己沒吃幾口。
葉棗馬上就心疼了,給四爺涮牛肉羊肉和蔬菜。
他們吃這個的時候,不愛叫奴才們伺候,所以四爺總是給她弄。
但是,說是不喜歡伺候,可後頭不可能沒有人。
隻是有也沒用,皇上願意,她們插不上手。
這會子,葉棗給四爺弄了。
四爺就不樂意了。
揮手叫後頭站着的珊瑚伺候。
一副我照顧你可以,你就好好吃的樣子。
葉棗笑着對四爺飛了一個媚眼兒。
四爺隻覺得好笑,沒見過吃飯還給人抛媚眼兒的。
這狐狸精!
可兩個人的好心情,沒有持續太久。
吃過了晚膳去看八阿哥的時候,葉棗就沉默了起來。
這些時候,她觀察了很久,不得不懷疑,這孩子也許有問題。
七月初十生的孩子,這都五個多月了,他基本不會叫。
弘昕小時候,是會咿咿呀呀的。
或者毫無含義的叫一聲之類的。
可這孩子,他從不這樣。
不睡着的時候,也很愛玩,給他東西也抓得住。
五個月之後,加上輔食也吃的很好。
可就是不說話。
不管是葉棗自己,還是奴才們,都是沒有聽見過孩子叫一聲的。
四爺畢竟是男人,粗心一點,加上這孩子出生的時機湊巧是打仗。
這忙來忙去的,看得少,竟也沒發現。
這會子,葉棗也不想瞞着:“皇上,五阿哥可能不會說話。
他聽力沒問題,就是……從不出聲。
”
她試過無數次了,你隻要叫孩子,不管哪一個角度,他都會回頭。
然後很認識人,要抱抱,要玩具,要吃要喝。
就是……不出聲。
這孩子,聽力沒有問題,反應也很快。
看得出,也不笨。
可他不會說話……
四爺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葉棗。
想斥責她胡說!
可這孩子是她生的,她怎麼會詛咒自己的孩子呢?
又看八阿哥,怎麼看都是個聰明的孩子,怎麼會呢?
可四爺想了一下,他每一次,都看着這孩子要麼吃,玩,睡,隻是很沉默。
他沒留心……
“将這些狗東西都拖出去打!
給朕打!
”四爺忽然發怒。
他沒有太大聲,怕吓着孩子,但是仍舊忍不住心裡的火氣。
葉棗沒攔着,她也很難過。
“要是不能說話,也沒法子。
他好歹不是聽不見。
”葉棗坐在孩子身邊,淡淡的歎氣。
四爺心裡又是怒氣,又是難過。
不知該安慰,還是責罵她胡說。
’畢竟孩子還小呢。
怎麼就斷定一定不能說話了?
要是能說呢?
可她是孩子的親額娘,她隻有盼着孩子好的,怎麼會盼着孩子不好呢?
她養孩子,有目共睹,弘昕養的多好啊。
不會到了八阿哥這裡,就不盡心了。
她是最疼愛孩子的。
“叫太醫瞧瞧吧,你也别急。
說不定就是說話晚了。
”四爺安慰很蒼白。
“皇上。
我是他親額娘,我很清楚。
他不是不愛說話,隻是不能說。
不然這幾個月,他從不叫是為什麼?
可他會哭,那就說明他的問題可能可以治好。
”葉棗歎氣起身:“叫外頭停住吧,他們也無辜。
他們錯在發現了問題,不早說而已。
可他們也不敢說。
”
四爺點了點頭,就叫人将外頭的打停住了。
五阿哥一臉懵懂,隻是不知道今兒為什麼他們都在。
四爺将五阿哥抱在懷裡:“你額娘一定是擔心過了,過幾個月,你就會叫了是不是?
”
五阿哥一雙眼看着四爺,眨巴眨巴的,像是不知道皇阿瑪說什麼。
可就在四爺以為他沒反應的時候,他舉起了手裡的布鴨子,像是要給四爺。
四爺覺得眼眶都發熱。
接了布鴨子跟他笑:“八阿哥最懂事了。
”
八阿哥究竟還是不懂,隻是低頭繼續和鴨子玩兒了。
葉棗擦了眼淚,笑了笑:“生來就這樣,是我的不好。
”
宮裡,孩子有問題,都是做額娘的不好。
四爺哪裡舍得怪她:“别胡說,就算是真的有問題,也不是你的問題。
弘昕不是好好的?
”
“這就叫太醫過來吧。
”四爺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