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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381章 我有所念人,隔在遠遠鄉

八零大院小甜妻 喬一水 5446 2024-10-21 10:41

  第381章我有所念人,隔在遠遠鄉

  宋婷也沒意外。

  林雪珠隻能自己走,她被開除的可能性幾乎是零。

  宋玉暖也是這麼說的。

  “她在機械廠的後勤,屬于打掃衛生和食堂打雜的,總之和以前相比,是一落千丈。

  “對了,她和柳源沒有解除婚約,聽說還商量要在元旦結婚,具體為什麼咱也不清楚。

  還有我奶奶帶着我媽和二嬸小嬸去了老李家,給李婆子一頓臭罵,罵的她都不敢說話了,奶奶現在的嘴皮子越來越利索了。

  “小姑,你有事不要瞞着不要忍着不要讓着,咱家不是以前,現在也有人。

  在北都咱還有房子還有公司,對了,就那個進出口貿易公司,那個鐘二少雖然經常失控,但他身邊的阿大和阿成都是識趣的,我給他們都打過招呼了。

  當然了,二爺爺也不是吃素的,你就安心的學習唱歌,等參加完元旦演出,你的老師應該給你安排進音樂學院進修,到時候,你就是大學生了……”

  那邊的宋婷聽着聽着,眼裡就含了淚。

  宋玉暖安慰她:“我明年和大哥一起高考,我大哥應該能考到北都,我更不用說了,隻看想考哪個大學了。

  宋婷聲音略帶哽咽:“你這孩子,跟個大人一樣,好了,快去學習吧,我這邊沒事,老師對我非常好,告訴你奶奶她們都不要擔心。

  宋玉暖其實沒怎麼擔心。

  她有些擔心鐘二少。

  好長時間沒來電話了,二爺爺說挺好的,一切都很平穩,就是需要時間。

  平穩,其實他最不該的是平穩。

  宋玉暖想的是,進出口公司是二少的名下,盡管她是董事長。

  如今的公司不是空殼子,那麼多的貨呢。

  她還有很多的野生的大珍珠。

  暫時都放在顧淮安給的軍需庫裡,不論環境溫度還是安全,都是最佳。

  雖然不是長久之計,可暫時沒有更好的地方。

  如今賬面不缺錢,可也要想辦法弄點小錢錢呢。

  宋玉暖将傑姆克的信拿過來,思忖了片刻,就按照上面的地址将寫好的信給郵了過去。

  至于為什麼不打電話?

  國際長途貴的要死,她舍不得。

  如今别管是接電話還是打電話,是都要花錢的。

  二少的外公家有個玉石礦,鐘大橋如今将前嶽父留下的珠寶公司擴大了兩倍。

  說他日進鬥金一點都不假。

  二少那個小可憐啊……

  此時的小可憐被捆在了房間裡。

  地面全都是被砸碎的東西和食物,這是正在吃飯就發病了。

  這裡的房間是療養院形式的。

  環境也很好,因為二少的特殊,就将拐角的大平層給了他。

  不過租住費用也不低。

  季老皺着眉頭站在玻璃窗外,看着屋子裡人被捆住嘴裡塞着毛巾的鐘少青。

  季老的眼裡也是帶着一抹同情的。

  而此時的二少面色猙獰,眼睛好像什麼都看不到,沒有一點焦距,怎麼形容呢?

  就是一具有暴戾的行屍走肉?

  這麼形容也許最恰當。

  他即便被綁在柱子上也不見半分安靜。

  柱子不高,正好到後背,這樣,就不會用後腦勺去磕柱子。

  可他的前額依然在流血,剛才發作,就是去哐哐哐撞牆的。

  小狄擔憂的和季老說:“二少還有兩個保镖都不知道那種令人上瘾的藥是什麼時候給他用的,不過對方應該擔心用多最後弄巧成拙,于是,還很科學的控制用量……”

  這時候,阿大來了,拿着文件,他說:“第一次發作被季老您給控制之後,他又簽署了一份文件,他說他一定能熬到繼承财産,但他擔心夜長夢多,所以,又拟了一份财産無償贈與協議,贈與人是暖姐,喔,也就是宋玉暖,生效日期就在他繼承生效的二十四小時之後。

  季老眉頭皺着,他都沒宣判呢,病人自己就給自己判了。

  很是不悅的說道:“荒唐,财産繼承豈能這般兒戲,萬一他那時候身體好了沒事了還要結婚了,那我孫女拿着這個破文件有個屁用,出爾反爾的,到時候後悔了,不是耍人玩嗎?

  阿大雖然是個大老粗,可也知道二少的心意。

  可那份心意似乎太廉價了,二少自慚形穢,估計一輩子都不敢說出口。

  阿大突然想起了二少最喜歡的一首詩。

  二少讀到這首詩之後,隻一遍就背的滾瓜爛熟。

  然後練習鋼筆字的時候,寫的就是這首詩。

  詩的名字叫什麼忘了,好像是一個叫白什麼的白不易寫的。

  阿大拿着文件,季老沒接,他就隻好那麼拿着。

  眼睛看着屋子裡雙眼無神俨然如困獸的二少,那首詩突然就出現在了腦海裡。

  我有所念人,隔在遠遠鄉。

  我有所感事,結在深深腸。

  沒錯,就是這個,他可算是記住了。

  季老卻忽然又說:“将文件拿來我看看。

  阿大連忙将文件拿過來。

  季老也是第一次知道即便是被奪了财産的鐘二少其實還有那麼多的财産。

  一座小島,尾數那麼多零的存款,還有一座金礦。

  呵呵,文盲二少?

  真有錢。

  他存了一輩子錢,拿來買了黃花梨,當時還挺驕傲,覺得挺多的呢。

  真是萬惡的資本家。

  他跟阿大說:“你家二少意志力強大,身體耐藥性也不錯,等他熬過去清醒了,你告訴他,我會給他針灸治療,在他清醒的時候,文件拿回去,等他病好了繼承遺産之後,還能将這文件送給小暖,那時候,再說!

  阿大忙點頭,

  季老看了一眼鐘少青,此時淩亂的頭發遮擋了他清俊的眉眼。

  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似乎累了,想要睡了,應該是熬過這一次了。

  就是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來。

  至于二少命苦不苦的,季老沒感覺。

  因為他的命也苦,女兒的命更苦,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是悔恨的痛哭。

  是他不好。

  識人不清,還該死的堅持什麼人才難得,等她想明白就好了。

  如今還在調查,女兒也沒恢複記憶。

  隻有小暖的預言是不成的。

  他需要證據,将衛清梅給送進監獄去。

  就像判了一年的上官雲琪。

  可一年太少了。

  衛清梅和上官雲琪還不一樣,她是奔着弄死辛夷的目的,她就是殺人。

  一定要給她判死刑!

  季老咬了咬牙,叮囑了徒弟一番,他就離開了這裡。

  他要給新東打一個電話。

  他雖然和新東某些理念不同,但是不影響他們成為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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