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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342章im your father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5518 2024-10-21 10:40

  “怎麼這麼不小心,我去拿抹布。
”陳麗君快速站起來。

  穗子看着她的背影對于敬亭說道:

  “你看她,是不是很心虛?

  于敬亭笑嘻嘻。

  “你快喝湯吧,不喝完咱媽又該念叨你了。

  穗子撇嘴,小口喝湯。

  于敬亭在穗子看不見時摸了摸下巴。

  丈母娘這反應的确是可疑。

  但聰明男人,是絕對不會跟老婆一起讨論丈母娘的情史往事的。

  人家親娘倆,打完馬上好,回頭一起撓他,他找誰說理去?

  一碗湯,穗子磨磨唧唧喝了快十分鐘,陳麗君等她快喝完才回來。

  “媽,你也太慢了,敬亭都收拾完了——對了,剛剛說到哪兒了?

  穗子還惦記問樊煌的事呢。

  “你們往床底下放這麼多石頭幹嘛?
”陳麗君戰術轉移話題。

  彎腰,從床底抱起一塊翡翠原石。

  “媽,你會不會看這些?
都是我從邊境那賭回來的。

  于敬亭配合嶽母轉移話題。

  這倆女人見面就掐,他夾在中間,時刻準備着拉偏架。

  “原石我不太懂,成品倒是可以看看。
”陳麗君滿意地看了眼女婿,還是這小子識趣。

  “成品隻有一個。

  于敬亭拿出小盒子,取出裡面的扳指。

  穗子回來這幾天把這茬忘了,看于敬亭把扳指拿出來,她也好奇。

  陳麗君接過扳指,來回轉了兩圈。

  “這種品相完好無瑕疵,水頭也好的極品墨翠價格不菲,知道出這個的概率是多高嗎?

  在穗子和于敬亭的注視下,陳麗君說出概率。

  “百萬分之一。

  每一百萬塊原石裡,才能出這麼大點的極品。

  “哪兒來的?
你倆現在的财力,把這個胖妞論斤賣了也買不起。

  陳麗君比了下穗子。

  被點名的胖妞瞪圓眼:“嫌我胖就不要熬豬蹄湯啊!
喝那玩意能不胖?

  眼看着又要掐,于敬亭忙做和事佬,把這倆女人分開。

  “這個不是我買的,是我從老王八羔子那順來的。

  他在邊境賭石,跟當地檔口地下老大胡四爺起了矛盾。

  一開始是他把嘲諷他的賣家削了。

  賣家找四爺出面,胡四爺派了一堆人埋伏于敬亭,被于敬亭反殺捆樹上了。

  于敬亭捆完了人,想着穗子給的錢還沒花完,媳婦說了,錢不花完不讓回家。

  又換了個檔口,切了一堆石頭,有漲有垮,總的來說是賺的。

  買明料時,剛好聽到切料子的老闆跟人閑聊,說四爺的扳指抛光好了,于敬亭一聽,哦豁?

  順口問了句,哪個四爺?

  那邊回他,就是威震八方的胡四爺呀。

  很好,于敬亭正愁找不到這個老王八羔子呢,這不就來了?

  “我就把咱家切下來的邊角料扔他戒指盒裡,這個順回來了。

  “媽,他偷這個金額的扳指,夠判了吧?
”穗子問陳麗君。

  陳麗君搖頭。

  “怎麼能是偷?
倆盒子放一起,咱家敬亭不小心拿錯了,主觀上不存在犯罪意向,懂?

  穗子撇嘴。

  “不怕流氓會武術,就怕流氓有文化。

  她老媽就是有文化的女流氓。

  “我還在盒子裡留了紙條。

  “?


”穗子突然有了點不好的預感。

  “呼風喚雨太平常,人間傻帽胡四郎。
若要問我是何人,你爹我是于家郎。
imyourfather。

  于家郎=于家好兒郎

  于敬亭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打油詩念了出來。

  “......”穗子沉默了好一會,突然雙手合十,念念有詞。

  “謝天謝地,這家夥能囫囵個的活着回來,真是上天的恩賜。

  陳麗君琢磨着這首打油詩,還挺順口,滿意地點頭。

  “敬亭這半年進步是真大,都會用英語罵人了,優秀。

  “媽!
你還誇他?

這都成什麼樣子了,他在人家地盤上,單挑人家地頭蛇啊!
能活着回來沒被人打斷腿,這都是生命的奇迹!

  穗子怒,伸手就要掐于敬亭的耳朵。

  于敬亭機智地躲在丈母娘身後,陳麗君拍掉穗子的手。

  “坐月子的人咋咋呼呼,我看你是不想好好養身子了,躺那,閉目養神,不要胡思亂想。

  穗子深吸一口氣,很好,這倆人沆瀣一氣了?

  “娘!
敬亭他欺負我!
”穗子氣沉丹田使勁喊。

  召喚術:真の婆婆的愛!

  王翠花抱着孫女沖過來了。

  她剛給小丫頭洗了澡,把香噴噴的小娃放穗子邊上,反手就給于敬亭一掌。

  “你惹呼穗子幹嘛?

給穗子氣得回奶,把你剁了喂孩子?

  “嚯,那可不成,我外孫兒吃這不幹淨的玩意會拉肚子。
”陳麗君幫腔。

  于敬亭無奈地看着嶽母——您老到底是哪波的?

  這次換成穗子得意洋洋,呵呵呵,讓他在那和稀泥,活該!
衆叛親離了吧!

  于敬亭瞪穗子,穗子沖他做鬼臉。

  陳麗君懶得搭理這對幼稚的小夫妻,挽着王翠花往外走。

  “别搭理這對二百五,翠花,我幫你洗波波去——話說,陳涵穗你這個沒文化的胖妞,你怎麼給倆孩子起這種奇怪的小名?

  波波是穗子家男娃的小名,女娃叫落落。

  剛開始聽還不覺得有問題。

  陳麗君叫順口了,發現連起來就是“蘿蔔”。

  學了那麼多詩詞歌賦,上了那麼多年的學,最後起了個蘿蔔當名字。

  “歪名好養活,也算是跟他們這杆兒爹一脈相承了。

  穗子指着于敬亭。

  大蘿蔔的娃,不叫小蘿蔔叫什麼?

  隔了一會,洗的幹幹淨淨的波波也被送了回來,這孩子洗澡全程睡大覺,洗完了都沒醒。

  落落精神抖擻,正被她老爸抱着在屋裡晃悠。

  “看看我大閨兒多漂亮,長大後得迷死一群臭小子,來,爸爸叫你英語啊,imyourfather~”

  于敬亭抱着閨女絮絮叨叨,終于給小丫頭說困了,小眼皮合在一起睡着了。

  把閨女擺在兒子邊上,看着睡着的孩子娘,再看看倆娃,于敬亭得意地叉腰,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巅峰。

  趁着穗子睡着,于敬亭溜出去,找到正拿着菜譜研究月子餐的陳麗君,遞了根煙過去,殷勤地點上。

  “媽,樊煌跟你到底啥關系啊?

  “問的太過直接了吧?
”陳麗君挑眉。

  “哦,那我換個委婉的問法——我媳婦的親爹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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