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清帳落下的一方空間裡散滿了歡愛後的氣息,衛嫣有氣無力地趴在了床側,青絲散滿了白皙的背部遮擋住了一些痕迹。
她擡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見那蠱蟲入體的地方竟然是毫無動靜,不由得微微咬住了下唇,看來這引誘怕真的是不止一次。
“殿下……”衛嫣微微轉過身子,折騰了一番的嗓子帶了幾分疲軟,“您的體内可有動靜?
”
齊昭觐聽了這話,目光直接落到衛嫣的身上,“還不錯。
”
女人的身子嬌軟,折騰起來倒是不錯。
這直白的話以及男人毫不避諱的目光讓衛嫣直接将頭給埋在了被窩裡,悶悶道,“臣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是想問的是殿下的身體可好些了?
”
齊昭觐聲音平靜,“明日起,你随孤回東宮,一次應是不行的。
”
一次……其實何止一次……衛嫣瑩白色的耳垂微紅,“東宮之事,還望殿下三思。
”
“你不想去東宮?
”齊昭觐撐着頭看向了衛嫣,明顯有些不悅。
衛嫣搖頭,她從被子裡探起頭道,“家教甚嚴,若是讓家父知道臣女跟了殿下回東宮,恐怕會被氣死。
”
雖然她爹從小就慣着她,但衛嫣也很争氣,琴棋書畫咬文嚼字樣樣要做到最好。
她爹以前常說,央央是父親的驕傲……而她現在和太子的這一切不過是無媒苟合,哪裡還承擔得起驕傲二字,她不在乎旁人怎麼想,她卻擔心她父親承受不來這一切。
齊昭觐伸手捏住了衛嫣的下巴,迫使衛嫣看向他,“你是想要給名分?
”
“不。
”衛嫣直接搖頭,下巴冰涼的觸感讓她有些不喜歡,但她也不敢推開,隻是道,“臣女能幫殿下解毒已是福分,怎能奢求别的,所以殿下若是需要解毒的時候召臣女入宮便是。
”
名分什麼的,衛松柏遭難之前,以她的身份哪怕是入東宮做正妃也說得過去,但皇宮那地方本就是個吃人的地方,她和父親都沒有想法,更何況經過沈家退親一事,她對男女之事更是不信,入了東宮指不定是踏入了另一個火坑,倒不如早早解完毒後各走一邊。
齊昭觐看了一眼衛嫣,突然伸手朝着她那雙好看的桃花眸而去。
衛嫣摸不清齊昭觐的舉動,看着他這樣子,下意識吓得閉上了雙眼,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反而是一雙冰冷的手覆蓋在了她的眼睛上。
“最好别被孤發現說假話,欲擒故中這一招不管用。
”齊昭觐感受着手下女子眼眸的溫熱時突然冷笑,“否則這雙勾人的眼睛也不用留了。
”
衛嫣相信齊昭觐是真的會動手,怪不得都說太子中毒後喜怒無常,這人……真的是有病。
“殿下放心,臣女不說假話。
”衛嫣的紅唇一張一合吐字清晰,那唇瓣竟是有幾分誘人。
齊昭觐壓下心底的狂躁,伸手甩開了她後直接躺在了一側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