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法院的傳票!
秦夫人伸手拍着他的背,安撫着他的情緒。
“既然愛,那就大膽的去追,媽咪支持你,我不是那種迂腐之人,你父親他也是受了你姑母的挑撥,給我一些時間,我好好勸一勸他,這關起門啊,還是咱們一家三口最親,你姑母雖然是秦家的女兒,但她終歸出了嫁,算不上是秦家的人了。
”
秦衍抱緊了母親,啞聲道:“就知道您會理解的,感謝您的支持,我現在太需要這樣一份理解與支持了。
”
秦夫人拍了拍他的後腦勺,含笑開口,“去吧,現在正是她最困難的時候,好好陪着她,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你們守得雲開。
”
“好。
”
......
酒店内。
江酒通過網絡知曉了秦予洩露親子鑒定報告一事。
轉個心思想想,她就猜到了對方想做什麼。
這些人為了弄死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隻是,陸家與秦家這麼排斥她,她還如何跟秦衍和睦相處呢?
婚姻是建立在彼此尊重的基礎上,隻有做到将對方的親友當成自己的親友才能維持好夫妻關系。
如今他的父母親友這般惱她恨她,他們之間還有未來可言麼?
‘叮’
門鈴乍響,拉回了她飄忽的思緒。
她走到玄關處打開了房門,見外面站着兩個西裝革履的職業男女,不禁挑了挑眉。
“是江小姐麼?
”
江酒微微颔首,淡聲道:“我是江酒,二位是?
”
“我們是海城市中級法院的工作人員,前兩天接了一個關于您抄襲設計名師玄霜成名作的案件,經過初步判斷,我方一緻認為您的作品确實構成了抄襲,如今原創方的委托人已經提起了訴訟,江小姐,這是法院出具的傳票。
”
江酒輕歎了一聲,伸手接過,“有沒有敲定開庭時間?
我希望這案子能盡早處理,現在因為這破事兒,我連家都回不了了。
”
工作人員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這女人是聽不懂中文麼?
他都說她的作品在法律上已經構成了抄襲,她怎麼還這般淡定自若?
外界都說她攀附上了秦家,有秦家做依靠,可,這兩天也沒見秦氏為她出動律師團隊啊。
“開庭時間另行通知,那個......江小姐,您是不是需要為自己請個辯護律師?
”
江小姐反問:“你出律師費?
”
額......
工作人員摸着鼻子說了聲‘打擾了’,然後逃命似的跑了。
江酒勾唇一笑,踱步走到玄瑾的房門前,伸手摁下了門鈴。
門打開,玄姑娘裹着一條浴巾出現在了她視線内。
江酒撫了撫額,歎道:“你今天二十二了吧,自我防範意識呢?
穿成這樣就敢開門,不怕有賊心賊膽的人将你就地辦了?
”
玄瑾嘿嘿一笑,伸手将她拉進房間内,“我這不通過貓眼看了麼,知道是你,所以才敢開門啊。
”
江酒靠在門闆上,拿着法院的傳票在她面前晃了晃,蹙眉問:“你們玩夠了沒?
如果玩夠了的話,就去撤訴吧。
”
“那不行。
”玄瑾連忙搖頭,“我好不容易逮住一件好玩的事兒,渣渣都還沒整呢,怎麼能去撤訴?
好師傅,您就在這酒店裡多住幾天,一切費用由我承擔,再讓我耍幾天好不好?
”
江酒冷睨了她一眼,轉身打開了房門,超外面走去,“外加我們娘三個五年的開銷,全部由你承擔。
”
“......”
這個勢利的女人。
江酒從玄瑾的房間出來後又折返回了自己的套房。
剛走到床邊,攤在被子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撈過一看,是秦衍打過來的,她大概知道他想說什麼了。
劃過接聽鍵後,她率先開口道:“秦衍,我沒生氣,你不必擔心,随意本就不是秦家的骨血,他們拿這件事做文章,我也無話可說。
”
死一般的沉默,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了。
怪異的氣氛整整持續了兩三分鐘後,獨屬于秦衍溫潤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透過話筒傳了出來。
“抱歉,我知道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将那張親子鑒定交給媒體了,本想做些挽回的,但如今你在風口浪尖,勢頭太猛了,想壓都壓不住。
”
江酒笑了笑,淡聲道:“你不必刻意跟我解釋,希望這次事件過後,你父親能對我有所改觀吧,秦衍,我并不像世人所說的那般不堪,相反,我......算了,現在跟你說那麼多又有何用呢?
誤解我的又不是你,有些真相,恐怕隻能通過一些非常手段才能讓他們信服了。
”
“我知道。
”秦衍啞聲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是這世上最拔尖的人物,之所以蒙塵,是因為世俗對你的誤解遮蓋了你本身的光芒,就像現在,我很肯定你能平息這場抄襲風波,所以才沒動用秦氏的律師團隊為你辯護。
”
“秦衍,謝謝你,謝謝在這麼困難的時候有你在身後默默支持我,我知道你很想來酒店找我,但這種時候,我真的不想連累你,你......能理解我對不對?
”
秦衍不禁失笑,“你永遠都能準确無誤地猜到我的心思,事實上我現在已經到了你酒店對面的停車場,如果你不提醒我的話,我或許就沖上去了,哪怕什麼都不做,陪你說說話也是好的。
”
江酒走到窗邊,“五樓東南方最後一個窗戶,看到我了麼?
”
“嗯,看到了。
”
“那咱們拿着手機聊天,就當做你是在陪我了。
”
“好。
”
...
海邊别墅。
書房内,陸夜白正在與段甯通電話。
段甯道:“外面盛傳的關于親子鑒定的事情暫時壓不下去了,你家太後娘娘估計是想偷偷給秦衍和那小家夥重新做一份親子鑒定,然後對外宣稱今天的這份是江大小姐僞造的,意在混淆秦氏血脈,攀附秦氏高枝。
”
陸夜白撫了撫額,段甯能想到的他又怎會想不到?
看來家裡那位皇太後是非得要将江酒整到身敗名裂才肯罷休啊,如果讓她知道江酒為陸西弦生了一雙兒女,她還不得氣得心髒病複發?
這筆糊塗賬,光是想想就頭疼。
段甯見他不說話,試着問:“要不,咱對外宣布随意是陸西弦的兒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