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柔柔,你怎麼可能會懷孕?
江酒被他問得一臉懵逼。
她怎麼知道林妩是她什麼人?
她都不認識林妩好不好。
“陸老先生認錯人了吧,林妩不是我什麼人,事實上,我不認識林妩這個人。
”
陸父踱步走到她跟前,在離她兩米的地方站定,盯着她瞅了片刻後,呢喃道:“像,真的好像,你像極了她年輕時的樣子,小姑娘,你叫什麼?
”
江酒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不過趁着這個間隙,她隐約想起林妩這個名字了,雖然沒見過其人,但她曾經聽過其名。
她記得林傾有個姑姑就叫林妩,三十年前嫁入了臨安沈家。
這沈家,就不用說了,亞洲區域僅次于陸家的名門望族,百年世家鐘鳴鼎食。
她,長得像林家嫡女沈家主母林妩?
?
?
什麼鬼?
?
沈太太林妩一生育有一子一女,長子沈玄,才華冠蓋國際,次女芷薇,十大名媛之一,與她沒有任何的交集啊。
“我叫江酒,是江城的長女,江柔的姐姐。
”
陸父一怔,蹙眉道:“你就是江酒?
看來我真是看走眼了,抱歉。
”
看走眼?
這話,聽起來真的令人很不爽啊。
江酒低低一笑,順着他的話道:“您确實看走眼了,林妩乃堂堂林氏家族的嫡女,後嫁入臨安沈家,成為了沈家的當家主母,如此傳奇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跟我這麼個被家族掃地出門的棄女有所交集?
”
陸父聽罷,這才驚覺自己話有些重了,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江小姐很優秀,你的事迹我在國外都聽說了,加上你為陸家生了一兒一女,我很期待你能成為陸家的一員。
”
江酒寡淡一笑,臉上沒什麼表情,用着生硬的語調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走一步了,陸夫人還在主屋等着我彙報小少爺的情況。
”
說完,她轉身就朝花園出口走去。
看陸父這失落模樣,那位林妩女士,應該是......
呵,這世上哪個男人心裡沒有那麼一道白月光。
不稀奇!
!
陸父看着江酒離去的背影,呢喃道:“江酒,江家長女,不是林家的子孫,也不是林妩的女兒,為何跟林妩年輕的時候長得那麼像?
?
”
...
主屋客廳内。
陸夫人雖然沒對江酒甩臉色,但态度依舊冷淡。
“墨墨怎麼樣了?
你不是說要給他研制藥物麼,研制出來了沒?
”
江酒挑眉看着她,似笑非笑道:“陸夫人以為研制藥物像過家家那麼簡單麼?
”
“你......”
“您别動怒,容易傷身,藥呢,我已經在研發了,您再耐心等一段時間吧,千萬别給我甩臉色哦,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您,這世上除了我沒人能救您孫兒了,您要是給我氣受,說不定我真的就撒手不管了。
”
陸夫人磨了磨牙,壓下腹腔裡的怒火,咬牙道:“行,我給你臉,你最好也給我争口氣,若治好了我孫兒,以後我就把你當做侄媳婦看待,若治不好,你在秦家也别想好過。
”
“......”
...
江家,溫碧如見江柔回來了,有些詫異地問:“柔柔,你怎麼回來了?
不是要照看那小雜種麼?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
江柔将包包往茶幾上一扔,癱坐在了沙發上,咬牙道:“江酒去了陸氏公館,我不想看到她,所以回來了。
”
溫碧如在她身邊坐下,笑道:“你再忍忍,過不了多久陸夜白就會娶你了。
”
江柔一愣,緩緩坐直了身體,蹙眉問:“媽咪,您又有計策了?
”
“嗯。
”
溫碧如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行麼?
”
“你爹地都同意了,你說行不行?
隻不過,你怕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
“無妨。
”江柔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隻要能嫁進陸家,隻要能成為陸太太,别說皮肉之苦,就是要我這條命都行,哪怕得不到陸夜白,我也要占着他妻子的身份,惡心他們一輩子。
”
溫碧如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你能這麼想就對了,這世上有幾個男人靠得住?
尤其是像陸夜白那種事業有成,坐擁數千億資産的男人,與其盼着他的寵愛,不如借着這個便利多撈一點,以後生活也有個保障。
”
“嗯,我聽媽咪的。
”
這時,管家端來一盤紅燒豬蹄,對江柔道:“二小姐來得正好,這是太太剛才做的紅燒豬蹄,已經出鍋了,您嘗嘗。
”
江柔笑着接過,剛準備動筷子,胃裡突然泛起一陣惡心。
她連忙起身朝洗手間的方向奔去。
片刻,裡面傳來了劇烈的幹嘔聲。
“這......”管家有些狐疑地看看溫碧如,“太太,二小姐這是?
”
溫碧如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開始難看起來。
她倏地起身,邊朝洗手間走去,邊囑咐道:“你在門口守着,别讓任何人進主屋,聽見沒?
”
“是,是是。
”
溫碧如疾步走到洗手間,見江柔正無力地撐着水池,急聲問:“柔柔,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出現孕吐的症狀?
”
江柔一愣,下一秒,她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溫碧如,抖着聲音道:“媽,媽咪,我這,這應該是吃壞了肚子才會出現的反應吧?
怎,怎麼可能懷了孕?
”
溫碧如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咬牙道:“不,以我的經驗,你這就是懷孕了,柔柔,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你怎麼可能會懷孕,陸夜白不是沒碰過你麼?
”
江柔‘哇’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不,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懷孕的,明明吃了避孕藥啊,怎麼會懷上呢?
”
溫碧如心裡咯噔了一下,瞪大了雙眼看着她,怒道:“江柔,你想死麼?
居然背着陸夜白在外面跟别的男人鬼混,你,你怎麼那麼糊塗,你,你怎麼敢給陸夜白戴綠帽?
”
江柔都崩潰了,沿着洗手台滑落,癱坐在了地上,什麼都不說,隻一個勁的哭。
溫碧如一見這情況,越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她一把扣住她的肩,一邊搖晃,一邊厲喝道:“那個男人是誰?
是誰?
咱們必須馬上解決掉,不然你會死的,會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