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所以,但松柏見他們情緒這般高漲便沒說什麼,隻是低聲吩咐他們,一會兒動作要輕一些。
因為有駐軍打前站,所以這一路上松柏他們的人走的很輕松。
很快他們便到了蔣銘藏身的院子後邊,松柏擡手示意身後跟着的弟兄們停下。
低聲做着安排,“一會兒一隊、五隊跟我沖進去,二隊、三隊把手正門和後門,四隊負責機動警戒,聽明白了嗎?
”
“聽明白了。
”五個小隊的小隊長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既然都聽明白了,那便行動吧。
”
松柏說着便給他們打了一個手勢,然後便帶着一隊和五隊的人悄聲朝院子的後門摸去。
到了門口,松柏給了馬曉濤一個眼神,馬曉濤朝他點了點頭,後退幾步,然後一個助力便攀上了院牆,攀上去之後他看了一下了裡邊的情況,然後雙手一撐,便翻了進去。
這期間他的動作極輕,沒有發出絲毫動靜,就像是一隻靈活矯健的貓一樣。
他進去之後,隻聽見兩聲倒地聲,然後之前緊閉的大門便被他從裡邊打開了,兩個侍衛打扮的模樣的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松柏等人見狀什麼也沒說,悄聲走了進去,就去之後松柏朝他們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散開,注意隐蔽。
剛才還是兩個隊的人,刹時間便三人一組的潛入了院子。
蔣銘要想藏身之地不被人發現,這個地方自然不能多引人注意,所以這院子其實并不算太大,本來這種院子是不大好悄無聲息地潛入的,畢竟地方不大,就說明可以藏身的地方也不多。
但是幸運的是,這院子分前院和後院,前院和後院之間有一片面積不大不小的竹林,剛好可以讓他們用來隐秘身形。
再加上他們是白天來的,蔣銘等人并沒有什麼防備,所以他們潛入的就更容易一些。
畢竟做這種事情都是趁着夜色來的,他們這麼一個反其道而行之,自然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松柏帶着馬曉濤四人,悄悄地從竹林裡邊繞到前院,院子裡自然是有巡邏的人,不過因為我暗敵明的原因,他們都被松柏帶來的人一一放倒了。
這期間,松柏還特地留了一個活口,從他口中問出了蔣銘所在的房間。
“都小心點兒。
”松柏低聲囑咐了一句,便帶人朝那人剛說的房間走去。
“停。
”松柏突然停住步伐,皺眉看着門口的方向。
房間的門口站着兩個巡邏的人,如果他們這麼出去,一定會被他們發現,到時候肯定會驚動房間裡便的蔣銘。
要是房間裡邊有暗道,讓他逃了可以就不好了。
“大人,要不讓屬下去?
”從馬曉濤身後鑽出來一個模樣年輕的小夥,亮着一雙招子看着松柏。
松柏聞言看着他沒有說話。
“大人,讓屬下去吧,屬下都不用靠近,保準兒讓他們死的沒有絲毫防備。
”邬益一臉認真地說。
邬益這麼說,絕對不是無的放矢,要知道他可是有家傳絕學,别看他年紀小,他那一手飛刀使的那叫一個出神入化。
松柏立刻同意邬益的請求,畢竟外邊那兩個大活人也不是傻子,面前突然出現兩個飛刀他們能不躲,就算他們沒有來得及躲開,他們中刀之後的動靜也一定會引起房間裡的人注意。
不過他說的這個辦法确實也不失為一種辦法,隻是還需要一些輔助。
松柏叫過馬曉濤,對着他耳語了幾句,馬曉濤聽完之後眼睛一亮,“大人,你放心,屬下這就帶人去做,保證萬無一失。
”
馬曉濤說完便點了兩個人走,走之前還拍了拍邬益的肩膀,“一會兒就靠你了。
”
邬益:?
?
?
看着邬益茫然的樣子,松柏把他叫到身邊,跟他說,“一會兒你看好了,等他們兩個往南邊看的時候你就立刻出手,記住,機會隻有一次。
”
雖然不知道他們一會兒為什麼會朝南邊看,但邬益心中猜測應該會和曉濤哥他們有關系,遂沒有再問,隻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點完頭後他便從腰間拿出兩把飛到,一左一右的捏在手中,兩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不遠處守在門口的那兩個人。
松柏則是關注着院子的南邊,直到看到南邊上空突然出現一個紅色孔明燈,松柏這才收回視線,剛一回頭便看見兩隻飛刀直插那兩個侍衛的眉心,他們眼中似有不解,有震驚。
但很快就熄滅了,整個人直挺挺地朝地上倒去,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口突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兩道身影,伸手接住即将倒地的二人。
接到之後,他們便悄聲把他們拖到了一遍,然後沖着松柏他們藏身的地方打了一個手勢。
一旁的邬益看到眼睛都亮了,高啊!
他朝着松柏比了一個大拇指,“老大,還是你厲害啊。
”
“别貧了,動手。
”松柏說完之後便帶着人潛了過去,因為守衛已經被處理的原因,他們特别順利地便來到了房間門口。
“主公,怡紅樓如今已經被查封了,我們該怎麼辦?
”
“又是刑部,李肅不是已經中毒了嗎,他們還有精力出找怡紅樓的事!
”蔣銘這些日子以來一直躲在這裡,哪裡也去不了,他心裡頭早就憋着的一肚子火呢,如今又聽到怡紅樓被查封的消息,心中更是氣憤。
氣憤是有多方面的原因的,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怡紅樓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那是他好多年就布下的點,這麼多年紮根在京城,老鸨和海棠通過怡紅樓為他搜集了不少情報。
有文武百官的秘辛,有皇家的機密,也有朝中的隐秘大事,如今這一查封全都沒了。
拔出蘿蔔帶出泥,說不定之前埋在京城的探子和朝廷的暗棋都會被挖出來,損失這麼慘重,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主公,這次查封怡紅樓是不是李肅主導的,是刑部侍郎司雲瀾。
”
“司雲瀾?
”蔣銘眉頭微蹙,“司齊禮的兒子?
”
“回主公,是他。
”
“又是司家人。
”蔣銘現在聽到“司”這個姓氏就反感,“司甯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寶藏的事情同她有關系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