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暖趕緊推他,力證這隻是一個意外:“我不是!
我睡到一半聽到有動靜,以為遭賊了,我哪裡顧得了那麼多,邢西!
邢西你看我棒球棍都還放在那呢!
”
可邢西哪裡還聽得見她在說什麼,此刻他滿腦子都是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
少女亭亭玉立,長發及腰,她站在門口,為他開門,眼裡帶着關心詢問,問他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他整個人都炸了!
這幾天的隐忍克制所帶來的後遺症成倍翻湧,少年眼底甚至起了紅。
他不再給她絲毫開口的機會,封住她的唇,就那麼抱着她往主卧的房間過去。
把人壓住的時候,他終于找回些許理智,微微擡起身體,眸底一片濃得化不開的暗沉,他俯身,重重的親她:“慕朝暖,你就是故意的。
”
慕朝暖被他突如其來的進攻弄得呼吸困難,一張臉蛋憋得通紅,隻能張嘴喘氣。
好不容易緩過來,她試圖掙脫少年的鉗制:“邢西,邢西你先放開我。
”
可惜她的話隻起到了反作用,邢西不僅沒有松開她,反而越發用力。
他再次俯身,以絕對的力量優勢控制住她,最後宣告:“慕朝暖,我不忍了。
”
接下去的一切發生得太快,不論慕朝暖怎麼踢打抗拒,都無法改變少年的意圖。
裙子被撩起的時候,慕朝暖怕到聲音都帶了哭腔:“邢西……邢西!
”
可惜已經忍到極限的少年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迹象。
他強硬的帶着她的手,來到皮帶鎖扣處。
那一刻,邢西眼底的光芒清楚而明白的讓慕朝暖知道什麼叫勢在必得。
她的手被迫放在少年的腰腹,随後便是啪嗒一聲細微的暗扣被打開的聲音。
她無法接受眼下和之後會發生的事情,她對上少年的眼睛,也跟着紅了眼:“邢西,你要是敢……”
話剛出口,便見少年的臉色很突兀的變了。
他手上的腕表不知道什麼時候亮起了紅光,很微弱,但在黑暗裡卻異常顯眼。
剛才那隻手一直壓着她的手,兩個人都沒發現,這會兒注意到了,邢西臉上原本的氣色都跟着變成了戾氣。
他下地,站在房間冰涼的地闆上,視線在周圍掃視了一圈,最後停駐在女生還未收拾好的書包上。
走過去,腕表上的紅光似乎更亮了些,邢西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很快發現那支他沒見過的筆。
他拿起筆,指間用力,下一刻,黑色的筆身龜裂,露出裡面細小複雜的線路。
随着筆的損壞,腕表上的紅光也跟着消失,可惜邢西臉色卻半點放松的神色都沒有。
他拿着筆,走回到大床邊上,問慕朝暖:“這支筆哪來的?
”
慕朝暖這會兒已經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但是後怕的情緒卻還沒完全緩解,事實上,直到這一刻她才體會到什麼叫劫後餘生。
見邢西在問,她先是本能答了句:“蘇楠送的,班裡每個人都有。
”
而後四目相對,慕朝暖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差點被強的事實。
。
她頓時收回所有慫逼心思,惡狠狠的瞪着他:“你給我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