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勳疑惑:“男孩?
什麼男孩?
叫什麼?
她現在的關系網裡隻有一個孩子,她和朱永志的孩子朱文亮,今年十四歲。
”
盛安甯搖頭:“那個男孩,今年應該二十三四歲。
她跟我炫耀說年輕有為,能力很強,對她很孝順,怎麼會沒有呢?
”
周時勳擰眉:“好,我讓長風那邊再關注關注。
”
墨墨還有個疑惑:“媽媽身上的問題,是不是也和周北傾有關?
”
周紅雲正好要給他們倒茶,要敲門的瞬間聽見墨墨在說周北傾,也顧不上其他,趕緊推門進來:“你們是在說北傾嗎?
是不是看見她了?
”
盛安甯趕緊起來:“你先别慌,我們隻是閑聊,确實在路上碰見了她。
”
周紅雲放下茶壺,長長地歎口氣:“我一個月前在咱們家胡同口也碰見過她,我看着像她,隻是她看見我就慌張地轉身走了,我當時還在想着,是不是回來看你爸的。
回來後也沒敢跟你們說,免得掃興。
沒想到還真是她回來了,她過得好嗎?
”
盛安甯搖頭:“不清楚。
”
周時勳卻關注她一個月前就在家附近出現過:“她當時和誰一起?
是一個人?
後來你有沒有再見到她?
”
周紅雲搖頭:“後來沒有,那次看見她也是在胡同口,好像是穿了一身黑色衣服,我瞅着像北傾,我還追着喊了幾聲,她頭也不回地走了,當時身邊沒有别人。
對了,還挎了可大的黑包。
”
說完又歎口氣:“我還想着是不是回來看你爸的。
你說這個孩子,怎麼就腦子這麼糊塗,一點都不像咱家的孩子。
”
盛安甯安慰着:“我看氣色不錯,應該生活得也不錯。
其他你就不要擔心了。
”
周紅雲連連點頭:“也是啊,當父母的隻要知道孩子生活得很好就行。
好了,我不耽誤你們聊天了,我先出去了。
”
等周紅雲出去,墨墨才繼續說着:“看來,還真的和她有關。
”
周時勳看了眼墨墨:“我來查,你最近不要回來得太勤,也要注意安全。
”
盛安甯突然笑起來:“說起來,你和巒城還有陸長風都很厲害,竟然被周北傾他們算計。
”
墨墨沉默了下:“主要沒想到她會突然回來,恐怕也準備了很久,我們一直生活在陽光下,生活幾乎都是透明的,自然比不了他們一直躲在陰暗處偷窺着我們。
”
盛安甯贊同:“這次就是大意了!
”
……
四合院的朱家。
朱永志知道周北傾去找了盛安甯,十分的不滿:“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你為什麼要去找她?
你這麼一找,我們的計劃全完了。
”
周北傾不在意:“我就是看不慣她嚣張的樣子,她竟然還到咱們家門口來,不就是想調查我嗎?
她既然想調查,我就讓她看個明白。
”
朱永志直搖頭:“他們家,一個個都是幹什麼的,你難道不清楚?
我們一直小心又小心,把該暴露的線暴露給他們,隐藏的線,讓他們怎麼都查不出來。
你可好,你去找盛安甯,你覺得盛安甯是個傻子?
”
周北傾還是不服氣:“盛安甯不傻,也沒精明到哪裡去,現在不也像無頭蒼蠅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到處找線索?
周時勳和周巒城那麼厲害,還有那個陸長風,不也什麼都沒查到?
”
朱永志歎口氣:“你千萬不要小看了他們,他們是因為沒有頭緒,所以一開始有些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如果一旦讓他們找到一點線索,他們絕對能緊咬着我們不放。
你要清楚,現在新樂藥廠隻是個誘餌,讓他們把關注點都放在我們身上。
”
“如果,一旦讓他們有了其他懷疑,周北傾,我們誰也别想順利脫身。
”
周北傾是一點都不怕:“怕什麼,盛安甯的命很長嗎?
我看她能嚣張到什麼時候。
”
朱永志趕緊站起來:“你在胡說什麼?
”
周北傾笑了:“你還是不了解我,我找她就是故意讓她以為,這麼多年,我一點兒長進都沒有,還是以前那個任性沖動的周北傾,還是那個認死理的周北傾。
我還跟她提了以前的事情,她果然都信了。
”
朱永志皺眉:“你什麼意思?
”
周北傾笑了笑:“我故意提到了森森,她果然有了警惕,他們現在恐怕又要去費盡心思的查森森了。
”
朱永志不可思議地看着周北傾,做了這麼多年夫妻,他好像也沒看透她。
當初剛認識周北傾時,是被她身上的滄桑氣質吸引,感覺這麼好看的女人,後來兩人結婚,他有覺得周北傾很簡單。
隻是後來,和周北傾一起算計股東時,她的心狠手辣!
但是有些事情上,她又很天真很沖動。
讓朱永志就覺得,周北傾腦子可能沒有那麼好使,而且之前,也一再叮囑過她,不要過早地和盛安甯接觸。
卻沒想到她根本不聽話,直接去找盛安甯!
周北傾見朱永志愣住的表情,笑得更肆意:“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我,周北傾,曾經是很沒有腦子,也是因為我的過錯,讓我媽氣得沒了命。
這些我都記得。
可是這些種種痛苦,都是盛安甯和周時勳給的。
”
“周時勳雖然是我親生大哥,可是找到他時,他已經三十歲了,他事業有成完全可以獨立,為什麼還要來我家,讓我們好好的一個家變成了這樣?
”
朱永志皺眉,他是知道周家的這些事,不過在這個方面,他就不能理解,周北傾幾近變态的偏執是從哪兒來的?
周北傾冷笑:“所以,我也要讓盛安甯嘗嘗失去家人失去一切的痛苦,讓周時勳嘗嘗失去愛人,失去孩子的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