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成功獲得最高評價
我覺得剛才念新聞的那位好像有些魂不守舍,所以我建議由教官來看着報紙檢查sep的複述情況。
”
這建議看起來像是為了赫連權着想,但其實在他剛剛開口準備背誦的時候就說出這一番話,其實恰恰是在打斷思路。
就連李教官也擰上了眉頭,盯着那個自作聰明舉手的小學員不說話。
赫連權銳利的視線也随之射了過去,本來還覺得自己這一招頗為機智的學員瞬間臉白了。
李教官按捺了半天之後這才忍住沒有直接生氣,那個念新聞的學員還呆呆的站在那裡,手裡拿着報紙不知道該不該遞給李教官。
“行了,給我吧。
”
李教官直接從人家手裡把那張報紙給搶了過來,然後用冷漠的視線看向赫連權:“作為剛剛開始練習複述的學員,在剛開始的時候被人打斷而停止背誦是正常的情況。
”
……所以我可以把你的考核拖延到以後進行……
李教官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赫連權繼續張開嘴,順着剛才剛剛說出口的第一個單詞順着背了下去。
李教官頓時眼神一凜,心中充滿了對于赫連權不聽勸的憤怒還有隐隐的期待。
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都敢直接張嘴,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純粹的自負還是自信。
幸好赫連權的表現也沒有讓他失望,教官的視線順着那篇新聞一行行地看下去,居然和赫連權口中背出的完全一緻。
看着李教官臉上漫不經心的表情慢慢變得嚴肅起來,一些能聽出某些門路的學員們都是對赫連權肅然起敬。
等到赫連權完全把自己記憶中的那篇新聞背出來的時候,李教官率先放下了手中的報紙,開始為他鼓掌。
随即教室中也開始慢慢的有稀稀拉拉的鼓掌聲響起來,其中就要數李教官和aarn的掌聲最為響亮。
“看來我剛才的想法是錯誤的,你這樣的表現确實配得上最高級的評價。
”
李教官等掌聲平息了之後,這才主動對赫連權誇獎道,但是赫連權卻一點都沒有露出驕傲的神情,反而相當平和地一彎腰,然後不卑不亢地坐在了座位上。
“既然如此,那麼今天還有人對a級評價有異議嗎?
”
李教官最後這一句詢問基本上就等于是廢話,在經過了赫連權剛才的表現之後,哪裡還會有人不識相地提出不同的意見。
最終這堂課就以赫連權的大獲全勝為結束,隻不過讓人沒想到的不僅僅隻有赫連權在考核中的優異表現,還有在這節課結束之後教室外出現的人。
這雇傭兵基地裡訓練的學員們都已經和軍醫有了基本的認識,對于一般人軍醫向來都秉承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卻也從來不過分親近。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節課結束之後,他們卻在教室門口看見了穿着白大褂的軍醫——這并不是什麼值得稀奇的事,真正讓他們覺得驚訝的事情卻是軍醫正披散着一頭中長的頭發在門口徘徊。
李教官一出門,軍醫就直接上前兩步挽住了他的手臂叫了一聲哥哥,惹得從他們
身邊路過的學員們都忍不住把視線黏在了他們身上。
還是李教官來回瞪了好幾眼才把那些讨人厭的視線全都逼了回去,而軍醫則是根本就不把别人的眼神當回事,一心一意纏着自己的哥哥。
赫連權和aarn出來的比較晚,正巧趕上軍醫和李教官拉拉扯扯着咬耳朵的情景,aarn瞬間驚訝地扯住了赫連權,指着不遠處的兩個人一臉震驚。
“這……這是軍醫?
軍醫居然是個女的……”
aarn不敢置信一直脾氣超差的軍醫居然是個摘下口罩來漂亮地緊的女孩子,而且還和李教官關系這麼好……
等等,軍醫不會是李教官的!
赫連權看着aarn的眼神善良道:“軍醫和李教官不過是兄妹罷了。
”
aarn頓時放心道:“這我就……嗯?
”
危險的視線投向赫連權,aarn悠悠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看來你早有察覺啊!
”
赫連權忙撇清關系:“隻不過是昨天晚上我去醫療帳篷裡拿藥的時候不小心聽到軍醫和李教官在談話罷了,你别多想。
”
aarn這才滿意:“這就好,你可千萬别和軍醫扯上什麼關系,不然的話你看看剛才那些學員出去時候看軍醫的眼神,你要是和軍醫有什麼那你就是全民公敵。
”
赫連權深以為然——雖然他并不覺得和這雇傭兵基地裡的人為敵有什麼,但是他确實是不想和軍醫扯上什麼别的關系。
而軍醫則是一邊和李教官說着話一邊偷偷看着走遠的赫連權二人,在李教官耳邊偷偷道:“哥你今天沒有為難sep吧?
他今天的發揮怎麼樣?
”
發揮怎麼樣?
李教官差點從心底發出一聲嗤笑——太好了,簡直比他剛剛學習速度默背的那段時間好了不知道多少。
“既然你對他那麼有信心,怎麼還會擔心地來問我?
”
李教官欲擒故縱,然後不等軍醫再次開口就主動交代道:“a級評分,服理服衆。
”
說完這話之後李教官就直接把手從軍醫手中抽出來,揉亂了她一頭中等長度的頭發奇怪道:“你之前總是不喜歡用女生的一面來見人,怎麼今天忽然想開不再女扮男裝了?
”
軍醫飒爽一笑:“以前不穿女裝是因為在基地裡怕麻煩,現在有喜歡的人自然不能再穿男裝了,我可是要追逐愛情的人!
”
“……”
李教官:女大不中留!
……
安德森在回了莊園之後就先把甄嘉寶叫到了自己身邊,臉色嚴肅。
甄嘉寶心中莫名打了個突,站在安德森的書房門口楞了半天沒敢進門,就見安德森冷着一張臉坐在辦公桌前面看着文件。
直到手邊的一疊文件全都看完,安德森這才想起來甄嘉寶居然還沒有來和他報道。
擡頭一看甄嘉寶居然就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抱着肚子看着自己,就像是在自己這裡受了委屈似的。
安德森隻是平時工作的時候喜歡面無表情,在看見甄嘉寶的那瞬間卻突然笑開,伸手把甄嘉寶
叫了過去。
“你這孩子到我的辦公室來,怎麼也不先進門,就在那裡傻傻站着。
”
把甄嘉寶安置好之後,安德森這才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下,意味不明地對甄嘉寶說:“你這丫頭居然到了舅舅的書房還要這麼拘束麼。
”
甄嘉寶吐了吐舌頭,心想着自己剛才剛剛和沈非嶼鬧了場别扭,您這就過火速回來了,怎麼能讓她不覺得安德森是為了沈非嶼找說法來了。
安德森一看甄嘉寶臉上心虛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明白了自己叫她過來的用意,于是也不直接和她挑明。
“把你叫過來沒有什麼别的事,隻不過眼看着能源站那邊的工程進展順利,再過一段時間我準備給你開個慶功會。
”
安德森把手中的簽名筆蓋上蓋子,随手放在一邊,雙手交叉對甄嘉寶說。
甄嘉寶本來已經做好了被安德森訓斥一頓的準備,但是卻沒有想到安德森不僅沒有和自己說關于沈非嶼的事情,反而提出要為自己慶功。
甄嘉寶有一瞬間的怔愣,眨了眨沈非嶼似的大眼睛這才反應過來。
安德森看着甄嘉寶臉上一臉懵懂的表情覺得有點好笑,指節在桌上點點道:“别露出這幅表情,雖說現在能源站建設的腳步很快,但是要到達能夠撐得起慶功會的規模還要等上一段時間,不然的話恐怕也不會服衆的。
”
甄嘉寶于是更加緊張了——現在能源站還沒有完全建起來的時候自己還能稍微躲避一下場合,畢竟這時候誰都不知道這個能源站究竟會建成多大規模。
但是再過幾個月,這能源站的基礎建設就已經能夠完成了,更别說為了順利建成水力發電站而發的那條窄的運河——甄嘉寶怕麻煩的想法一生起來就停不下來,憋着嘴想拒絕這個安德森忽如其來的想法。
安德森卻并不給甄嘉寶這個機會,反而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也知道我想要給你開慶功會是什麼意思,舅舅現在年紀大了,将來的家産不管怎麼說都是要交到你和非嶼手裡的,所以……舅舅想給你改個名字,作為你對外的稱呼,你覺得怎麼樣?
”
安德森的這番話要比剛才慶功會的提議對甄嘉寶的震撼大多了,剛才還隻不過是讓她有些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而現在安德森甚至是直接要給自己改名換姓。
甄嘉寶頓時睜大了眼睛驚訝道:“為什麼!
”
安德森站起身走到甄嘉寶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背。
“你這孩子激動什麼,我又沒說從今以後就要把你的名字換掉了……隻不過我要把家産傳給你,當然要顯得親近一些。
”
安德森巧言善辯的為甄嘉寶洗腦:“曾經有人對我說過,安氏企業以後一定也要交到姓安的人手裡,但你也知道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如果不對外為你改個名字的話,恐怕将來我想要把家産轉給你的時候也會受到阻攔。
”
甄嘉寶沒想到安德森作為按時企業說一不二的總裁,居然也會遇到這樣的難題,一時之間有些難以理解。
安德森見甄嘉寶一臉的迷茫,隻能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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