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三章 米國組織總部騷亂
甄嘉寶在送走了顧睿宇和辛雅之後重新回到了别墅裡,一時的激動過後,女傭和吉叔都已經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工作流程中,隻有小cky仍然賴在甄嘉寶的懷中不願意離開,小手扯着甄嘉寶的衣服,扯得緊緊的。
吉叔看了之後說:“怕是因為夫人和少爺之前離開,所以小少爺才會這麼不想松手。
”
甄嘉寶一聽就差點濕了眼眶,在荷蘭的這段時間,她不是沒有抽時間和小cky視頻通話過,可惜每當視頻通話的時候,甄嘉寶看着小垃圾都伸手在空中抓來抓去,仿佛是要把自己抓到手中的時候,總是會格外的心酸。
好像自從這孩子出生之後,自己就總是和他面臨各種各樣的小分離,甄嘉寶忽然覺得有些内疚,在孩子柔軟的胎毛上親了親。
如今小cky已經在甄嘉寶的懷裡睡着了,一隻小手仍然還是緊緊拽着甄嘉寶的衣服袖子,另外一隻小手則是塞進了嘴裡,有口水流了出來,一雙大眼睛緊緊的閉着,長長的睫毛也耷拉了下來,看起來格外乖巧可愛。
甄嘉寶簡直心都化了,默默在心中向小垃圾保證,以後就算是赫連權要出遠門,自己也絕對不會扔下小垃圾自己一個人在别墅裡。
反正赫連權也是那麼大的人了,自己一個人出遠門應該也沒有什麼的,我們小cky還是一個小寶寶呢,怎麼能面對沒有爸爸媽媽的生活呢?
“是不是呀寶寶?
”
甄嘉寶的聲音輕柔無比,也不管小cky能不能給自己回應,自顧自的溫柔說着。
而在赫連權和甄嘉寶剛剛離開的荷蘭——
“你在這裡做的事情是不是這個組織安排的?
”
查理仍然被關在審訊室中,經受着日夜不間斷的審訊,雖然警方并沒有對他動手,但是随時可能展開的審訊,還是讓他的精神受到了一定折磨。
不過這種精神折磨對于他來說仍然是小問題,他咬緊了牙關,什麼都不肯說,讓那些警察也束手無策。
如今那些警察拿在手中的,赫然就是他們組織的标志——那個被蛇纏繞着的十字架。
查理隻是輕輕看了一眼,然後就轉過了視線道:“這隻不過是我之前随手買的裝飾品,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組織?
”
查理認定了自己組織的本營在米國,隻要咬緊了牙關不承認,他們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荷蘭警方也焦頭爛額,他們的确是知道查理現在在玩什麼花樣,但偏偏不能直接追究這個組織的存在,因為畢竟現在還沒有确切證據指認這個組織派人在荷蘭進行違法活動,說來說去也隻能證明來自這個組織的一部分人在荷蘭亂搞而已。
更何況在米國,這個組織的官方形象是一個公益宗教組織,這讓他們格外難搞。
哪個社會群體裡還少得了出現幾個敗類?
如果到時候對方用這種借口來撇清關系,他們的确是束手無策。
所以就隻能用這種車輪戰的方法來讓查理自我崩潰,隻有他主動招認關于這個組織的事情,他們才能賺得先機。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查理這邊仍然還沒有松口,米國那邊負責引渡罪犯的人就主動聯系了他們,要把查
理帶回米國去審判。
查理仿佛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才一直都沒有松口,又或者是他實在是意志力過于堅定,對于那個組織十分忠心才會一直守口如瓶——不過這都不重要了,擺在荷蘭警方面前的選擇隻有一個,就是把查理和之前一起抓進來的那些人都交出去。
這個結果讓荷蘭警方十分憤怒,卻也無計可施,從米國前來這裡引渡查理等一些人的警察手中拿着完備的文件,他們沒有辦法反駁。
赫連權也在華夏遠程知道了這件事,他不禁皺起了眉頭,本來還想着荷蘭警方應該不會這麼沒用,但是卻沒有想到居然讓查理這麼容易就被帶走了。
真是——
赫連權松了松領帶,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他就要另外選擇一條路。
總之他是一定要把這個組織覆滅的,赫連權這個人從來不肯給自己留下什麼隐患,更何況這個組織的存在已經讓他無法忍受。
這個消息是安德烈為他傳過來的,赫連權雖然早一步離開了荷蘭,帶着甄嘉寶一起回到了華夏過二人世界,不過安德烈卻仍然留在那裡繼續遊山玩水,順便還繼續看着查理這些人的熱鬧。
他也知道赫連權之前在打什麼主意,隻要讓荷蘭警方順藤摸瓜,沒準就能讓米國那邊對這個組織提起警惕,從而遏制他們的發展。
不過安德烈覺得赫連權的手段始終是太過溫和了,對于他這個在道上混的人來說,對于赫連權這樣的算計,他頗為不屑。
既然看這些人不順眼,幹脆殺了就好了——安德烈向來信奉拳頭就是道理的鐵律,一點都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好為難的。
都沒有和赫連權商量,安德烈在把米國派警察來引渡查理等一幹人等的消息傳過去了之後,自己就組織人給他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安德烈下手的時候向來有準,荷蘭和米國派來的那些警察都沒有受到生命危險,但是那些試圖對赫連權下手的人,包括查理和他的那些手下以及招标會上大言不慚的主教,每個都被槍打成了篩子。
安德烈這個人也算是壞心眼,在他的人行動成功之後離開前,還故意往地上扔了一個吊墜。
虎口脫險的警察們從地上撿起了那個吊墜一看,心神都是一陣激蕩。
那個吊墜上面的墜子不正是這個組織的圖騰?
十字架,蛇。
安德烈再一次和赫連權通信的時候,笑得格外嚣張,一邊笑一邊拍着桌子。
“你絕對不會知道我幹了什麼事,查理和那些曾經對你和我動手的人,現在都已經去見上帝了,不知道上帝在看到他們身上帶着的東西的時候會不會寬恕他們。
”
安德烈壞心眼道:“不過不管上帝會不會寬恕,他們都和你和我沒有關系,畢竟我的任務隻是送他們去見上帝。
”
安德烈說的笑話讓赫連權随口笑了笑,但是他的行動又給男主就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
“或許現在,你國的那些警察就不會再覺得這個組織全然無害了。
”
這也正是安德烈的想法,那些米國警察不是覺得這些人在米國之外的地方做壞事無關緊要?
隻要在米國地界之内不鬧出大的動靜
他們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現在他就要讓那些警察看一看,這些人也并不是安生的,遲早會成為他們的心腹大患。
安德烈的計劃十分成功,他的手下剛剛刺殺查理等一個人等沒有多長時間,米國警察總署就已經接到了通知,對這個組織進行嚴厲打擊。
責無旁貸。
一時之間,那個組織的總部被秘密打擊,裡面聚集着的信徒都做鳥獸散,有一部分人被抓起來,另外一部分人則是四散奔逃。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些警察為什麼會突然對我們展開攻擊?
”
逃離了總部,狡兔三窟的組織首領坐在他們其中一個落腳點,正臉色陰沉的盤算着之前發生的事情。
“前段時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除了查理先生去了荷蘭遇見了赫連權,然後又被荷蘭警方抓捕……不過那些警察不是已經去引渡查理先生和那些人回來了?
隻是因為這件事情的話,他們是不會對我們下手的。
”
他們圍坐在篝火旁邊,火光映襯着他們的臉色格外猙獰,首領默默道:“有沒有可能是查理背叛了我們?
”
篝火旁的其他人突然全都跪了下來,對着首領三叩九拜。
“首領不要說這樣的話,查理先生一向恪盡職守,絕對不會做出背叛我們的事。
”
首領的臉色陰沉,他也不相信和自己一起把這個組織發揚光大的查理會做出背叛的事情,不過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他,他沒有辦法不懷疑。
如今他們的信号源也被切斷,米國這些警察但凡決定要對他們下手,就十分狠辣,情急之下根本沒有辦法招架。
“首領!
首領不好了——查理先生和其他教衆被引渡回來的路上遭遇襲擊,除了警察外的所有人全都喪命,下手的人在現場留下了我們的标志,所以那些警察才會像瘋了一樣對我們動手。
”
首領一聽這話這才慌了,如果米國這些警察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而對他們下手,事情還有轉換的餘地,不過現在明擺着是有人要陷害他們,首領又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有什麼目的,自然迷茫。
“我們究竟和誰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而且還專門跑到荷蘭去對付我們,會不會當時動手的人原本就屬于荷蘭?
不,那邊不會有人這樣記恨我們,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
首領苦思冥想了半天,最終也沒能想出一個頭緒,隻能從查理到了荷蘭之後的事情開始下手,赫連權這個名字難免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首領一看見赫連權的名字就覺得厭煩。
“怎麼又是這個人?
之前在華夏的時候就是他差點讓米國的警察懷疑到我們的身上,幸好之前我們和警察關系還好一點,現在可好——”
首領随口抱怨着,不過抱怨着抱怨着,他的眼神就變了。
“所以說,查理出事的時候這個人也在荷蘭?
那查理出事的事情會不會和他有關?
”
事情仿佛這樣就說得通了,首領又把查理到荷蘭的事情細細地盤了一遍,總是覺得赫連權的身後仿佛有如神助一般,查理的種種謀劃居然都被輕松的躲過,連甄嘉寶都cky得要命。
“查理也是太無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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