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查理隐忍暗中計劃
查理當時正在市中心,聽到這話之後就火急火燎的往回趕,生怕趕不上。
他的口袋裡面藏着一個探測儀,是這一次他特意取過來的,能夠查看那個礦場裡面是不是真的有他們期待的那種特殊物質。
要是真的有的話,那麼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們都一定要把那個礦場拿到手。
他們的勢力現在已經被盯上了,上一次那些蠢貨在華夏鬧出的事情雖然并沒有引起米國那幫蠢貨的重視,但還是難免對他們多了些忌憚。
畢竟他們以前對米國的那些蠢貨警察孝敬了不少好東西,并且保證做事都會靜悄悄地不引起别人注意,才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嚣張這麼多年。
但是華夏那邊已經來了交涉電話,美國的那些蠢貨就算是再得了自己的好處,也難免會提起警惕,害怕組織會在米國鬧出和華夏一樣的事情。
這怎麼可能?
他的組織裡面的人又不是傻子……至少不都是像在華夏鬧事的那些人一樣的傻子。
不過不管怎麼說,至少現在他們的組織急需要一個新的發展路線,能夠獲得新的生命力。
這樣他們也好有多一層的依靠,無論是在哪個時代,錢和力量總是最重要的。
認清了這一點的查理自然不肯錯過這次機會,和那些外國鬼佬把好話說盡了之後終于把時間拖延了一些,足夠他回去匆匆把東西交給顧瑞瑞,也來不及囑咐顧瑞瑞其他的事情,就上了車直奔港口碼頭。
說是這酒店和礦藏在一個島上,其實行動也頗不方便,要靠碼頭的遊艇才能過去,因為這島其實是狹長的形狀,酒店的這一邊比較偏向岸邊,地勢寬闊地平,适合發展旅遊業。
但是在島的另外一邊就很崎岖了,中間還有幾座火山,所以沒有辦法挖掘道路,危險系數太大。
正好這島在海水的環繞中間,乘坐遊艇倒是比在路上走還要快上一些。
赫連權的身上套着救生衣,在遊艇上的位置頗為尴尬,那些鬼佬本來就存着輕視赫連權的心思,所以特意把赫連權安排在了最容易暈船的位置,等着看赫連權的笑話。
就算是赫連權長得好看又怎麼樣?
更何況就算是赫連權真的有一些身份地位,但是他們都知道華夏的海岸線面積并不大,遊艇業更是不怎麼發達。
像現在這樣能夠暢快的在大海中飛馳的機會想來并不多,就算是不能戲弄到他,就當是他們發了善心,讓這沒見識的人長長見識。
但是卻沒有想到赫連權臉色如常,手臂搭在旁邊的圍欄上,看着遠處的海岸線一臉平靜,輕松惬意。
在這遊艇上隻有查理知道赫連權的真實身份,不過赫連權并不認識查理,查理也當然不會自找沒趣。
在這遊艇上等着找赫連權不痛快的人多着呢,他又何必當這個出頭鳥,讓赫連權的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畢竟這次行動最重要的還是拿下那座礦場,赫連權還是稍微放在後面。
如果能讓赫連權和這幫蠢貨鬥在一起才是最好,查理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不可見的笑容,其中帶着的惡意讓赫連權的後腦一涼。
赫連權自從上了遊艇之後就一直沉默,他知道在這遊艇上的人對自己的态度都不怎麼友善,可是多半也隻不過是玩笑罷了,對自己的惡意并沒有多深切。
隻是剛才感覺到的那一絲冰涼——赫連權回想了一下,是從自己身後傳來的,其中帶着
的惡意昭然若揭。
經曆了這些事情的赫連權并不覺得自己會錯誤估計那種視線的意義,咬着牙關閉上眼睛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這船上的所有人,卻沒有找出一個可能會和自己有深仇大恨的存在。
不過也許是以前發生的事情也不一樣,自己和甄嘉寶才來到這個島上兩天而已,如何就能和别人結這麼深的仇?
但如果是舊恨的話……赫連權開始認真的思考了起來究竟有多少人可能會這麼恨自己。
很遺憾的是,赫連權回想起來的人,太多了。
如果這個和自己有着深切恨意的人,真的是自己回想起來的那些人中的一個的親信或是夥伴,那還真是難搞。
不過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既然自己當初能夠一直站立着走過來,從來沒有被人打趴下過——
這一次就不會害怕這個不知姓名的人的惡意,就算是他的行動再隐蔽,也不可能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内完全銷聲匿迹。
他就是有這樣的自信——來吧,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能耐。
赫連權的眼中閃過了兩朵小小的火焰,整個人的氣勢唰的一下就上來了,讓遊艇上本來還在說笑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絲的不适應。
有些反應比較遲鈍的人,就算是感覺到了氣壓的升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此刻還在左顧右盼,但是當看到大家的眼神基本上都向赫連權閑散的背影投過去的時候,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這人不是隻是一個來自華夏的小東西?
看他長的這副樣子,就知道隻不過是個沒有什麼能耐的,那種強烈的氣勢怎麼可能是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的?
查理垂下了眼睛,伸手按着口袋中那個探測儀。
以為現在就會對你動手嗎?
那你也實在是太天真了。
現在我和你可是真正的競争對手,而你,則是已經注定好的,我的手下敗将。
甄嘉寶再把赫連權送走了之後就重新癱回了床上,雖然困意已經消失的徹徹底底不過仍然還是不想從床上爬起來,就這麼曬着陽光。
良久之後這才從床上爬了起來,對着茶幾上的早餐勉強扒拉了兩三口,就覺得胃裡已經飽了。
這早餐怎麼還是這麼難吃……甄嘉寶嘟嘟囔囔地把手中的叉子一扔,隻覺得房間裡面寂靜的可怕。
可這也隻不過是甄嘉寶的心理作用罷了,實際上這房間裡還能聽到窗外的鳥叫,酒店裡其他剩下來的人的說話聲也時不時地傳進來,可甄嘉寶就是充耳不聞。
赫連權剛剛離開,甄嘉寶就已經開始不适應,五顔六色的世界在甄嘉寶的眼中仿佛已經成了黑白色,這裡又是荷蘭,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甄嘉寶無聊的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甚至有些不合時宜的想要找顧瑞瑞過來一起玩。
畢竟在這裡認識的人也就剩下顧瑞瑞一個了,看起來顧瑞瑞現在也已經洗心革面——就算是沒有也沒關系,赫連權已經離開了顧瑞瑞,算是對赫連權心裡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心思也沒有下手的機會。
甄嘉寶算盤打的好好的,但是想要出門的時候卻又覺得沒有意思,關上了門之後就開始在走廊裡閑晃,正好遇見了在落地的那一天晚上見過面的亞當。
甄嘉寶一見亞當外面就想起來了他從自己和赫連權手中買的螃蟹,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亞當看起來愁眉苦臉的正迎着甄嘉寶的方向走過來,見
到甄嘉寶的時候,這才勉強露出了笑容。
“嘿——我們又見面了,這可真是太巧了。
”
亞當重新露出的笑容讓甄嘉寶也忍不住笑了笑,打起了精神。
甄嘉寶見亞當的身邊沒有陪着那天晚上的女孩子,還關心的問了一句。
“你的那位小姐呢?
怎麼今天沒有一起。
”
看亞當的樣子也是愁眉苦臉的,難不成亞當的那個沒追到手的女朋友才是管事的人?
而亞當就像自己一樣被扔在了這裡?
亞當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去,肩膀也垂了下來。
“哦,我的上帝,如果你要是還稍微憐憫我一些的話,就不要再問我這個殘酷的問題了,看來就算是我花高價從你們的手中把螃蟹買過來放生也沒有用,我親愛的娜塔莎還是不愛我,她剛剛已經離開了這裡,回家去見她的未婚夫了。
”
甄嘉寶被未婚夫這個詞語給驚訝的不行,看着亞當的眼神也微妙了起來。
“原來……原來您還有這種愛好。
”
甄嘉寶對亞當肅然起敬。
“你在想什麼?
那個未婚夫隻不過是娜塔莎的父母自己決定的,娜塔莎甚至還沒有見過那個人……不過娜塔莎即使沒有見過那個人,也毅然決然的離開了我,這真是讓我難過極了。
”
亞當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可憐蟲,甄嘉寶心中頓時生起了豪邁之心。
“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一直喜歡一個人,這世界上的姑娘多了去了,難道你眼裡就隻有那一個?
”
甄嘉寶的話讓亞當的眼睛閃了閃,仿佛是勉強着自己重新打起希望,不過又沒有多大的力氣。
“可是我又到哪裡去重新找一個美貌又可愛的姑娘呢,這殘酷的世界……”
亞當詠歎調一般的悲慘呼叫還沒有結束,就見顧瑞瑞從走廊另外一邊走了過來,也就是甄嘉寶的身後。
顧瑞瑞一見甄嘉寶在走廊裡和其他男人站着說話就眼睛一亮,以為甄嘉寶這是在光明正大的和别的男人搞暧昧,所以臉上的笑容格外精彩。
可憐的亞當把顧瑞瑞這種表情當做了對自己的一見鐘情,嘴裡的詠歎一下子停滞了,眼睜睜的看着顧瑞瑞輕盈的走了過來,挽住了甄嘉寶的手臂。
“甄姐姐,這個人是誰呀,我怎麼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
”
顧瑞瑞在甄嘉寶的身邊甜甜的問,倒是沒有把甄嘉寶給吓到,她随口回了一句。
“隻不過是之前和赫連權一起在沙灘上遇到的人罷了,剛剛被女朋友給甩了,正難過着呢,正好碰見就安慰了兩句。
”
甄嘉寶和顧瑞瑞說話的時候用的是華夏語,亞當并不能聽明白,一雙濕潤的眼睛就這麼盯着顧瑞瑞,一直帶着笑容的臉。
恰巧顧瑞瑞在聽說了亞當的事情之後,也笑了起來,那笑容一下子就擊中了亞當這顆少男的心。
啊,剛才這位神秘美麗的華夏女人還在勸說自己要看向别的少女,這個女孩子就像精靈一樣出現在了自己的世界。
難道這不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嗎?
這就是上帝在帶走了娜塔莎之後留給自己的補償?
亞當自顧自的蕩漾了起來,立馬就把顧瑞瑞當成了自己下一個追求的目标。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是不是能有這個榮幸聽說你的名字?
”
甄嘉寶看了亞當一眼。
這人還真是不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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