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家有萌妻:總裁大人請穩住

第八百一十六章 赫連權引出組織事

  難道這隻是一次邪教的擴張?
靜觀驚疑不定地透過透明玻璃門看向了一臉吊兒郎當坐在那裡等待審訊的嫌疑人,然後沉了心。

  既然如此,那麼這件事情很可能就不止要局限在他們對于一片礦藏的歸屬權的争奪中了,赫連權的這件事情隻不過是他們認識到這個邪惡組織的一個契機,說來說去,他們到底還是要感謝赫連權,如果不是赫連權這次烏龍,他們可能還要任由這個組織猖狂許多時間。

  赫連權的手指在桌上點了又點,随後不等那位警官再次進入審訊室審訊,就主動出了門朝那位警官緩緩點了點頭。

  “你好,警官先生,我有一些不成熟的猜想,不知道能不能和您商讨一下?

  赫連權要說的自然就是這個神秘組織的事情,他不準備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受害者”,既然這個組織已經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和甄嘉寶的身上,他就必須要主動迎戰。

  那位警官正在焦頭爛額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的時候,這赫連權似乎有對這個組織有些了解,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把赫連權請到一邊去坐下。

  安德烈在一邊已經抽完了兩根煙,現在正在拿着警局裡面免費提供的遊戲機玩耍,本來體積不算小的遊戲機,在安德烈寬厚的兩個手掌中就像是迷你機一樣小巧,在赫連權出來,他也把遊戲機放下跟了過去。

  和赫連權一起總比玩那種乏味的遊戲好的多,安德烈這麼想着,在坐下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警官手裡捏着的那沓照片最上面的那一張。

  “我的上帝——這不是那個米國雜碎組織的标志?
我可真是看見就惡心。

  安德烈一坐下就忍不住皺了眉頭,轉頭看向赫連權,而赫連權則是和他聳了聳肩。

  “是的,沒有錯,就是那個讓所有知道這個組織的人都深惡痛絕的東西。

  那位警官聽得雲裡霧裡,但是也聽明白了赫連權和安德烈都對這個組織有所了解,雖然這說起來是米國存在的組織,但是把觸角伸到他們的國家來就是個問題了。

  就算是拼着和那邊的勢力鬧得不愉快,他們也要把這個組織放在荷蘭國内的所有勢力全都拔除掉,然後送回去。

  不然的話還真當他們是為他們的組織源源不斷輸血的血包?
那位警官一想到這個教堂在這幾年裡究竟為那個組織輸送了多少錢,就覺得一陣肉痛。

  那可是白花花的鈔票啊!
那些為這個教堂提供資金的人都是想要做慈善的老闆,如果真的能把這些鈔票用在慈善事業上的話,那該有多好。

  于是警官虛心地向赫連權還有安德烈詢問這個組織的情況,安德烈對此嗤之以鼻:“隻不過是一幫裝神弄鬼的髒東西罷了,曾經和他們打過幾次交道,個個像是下水道裡的老鼠,見不得光的東西。

  安德烈對這個組織的确是深惡痛絕,他是那種光明正大做教父的人,就算是黑吃黑也吃的理直氣壯,平生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種暗戳戳使壞的人和組織,很不幸的是,查理的這個組織正好在安德烈最為讨厭的地位上。

  赫連權則是說的更加簡潔:“這個組織在米國的根基深厚,而且很少有人能夠真的了解清楚他們的構造和運營方式,說實

  話,我在華夏的時候也曾經被這個組織的人暗中害過,所以才會對這個組織有一點的了解。

  “如果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個組織不僅在斂财方面還有一手,并且還擅長醫藥研究,當初在華夏的時候,我就曾經被這個組織研制出來的藥劑嚴重影響過身體。

  赫連權拿出手機調出了一份病曆,還有當初留下來的關于那種揮發性有毒氣體的報告。

  “這就是他們當初用來害人的東西,其中的危害已經注明了——幸好後來我找到了這種東西的解藥,隻是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繼續使用。

  警官從赫連權的手中接過了手機,稍微看了看就覺得心神俱震,尤其是赫連權手中的那份報告上還帶有被害人的真正照片,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天呐,這究竟是什麼樣的魔鬼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就是被那個組織組研制出來的東西害的人,而且還隻是他們随手為之就已經這麼可怕,如果不是他們其中有一個人懸崖勒馬,恐怕我和我的夫人也會因為這種東西而備受痛苦。

  赫連權語氣沉痛地說着,他的這種成功并不是裝出來的,所以格外讓那些警察信服。

  赫連權在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的确是十分心情複雜,當時面對甄嘉寶被人抓到的那種無力的感覺,仿佛還是曆曆在目。

  他把這些東西給那些警察看的目的,無非是想要讓他們提高警惕,否則他總是害怕這些警察會把這個案件當成普通來辦——到時候不能按他們所想給予那個組織震懾不說,恐怕他們自己也會遇到麻煩。

  當然,還是對于自己的利益更加上心的赫連權做這些事情自然最開始的目的還是出自于為自己考慮,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他覺得沒什麼好指摘的。

  把這些東西給那些警察看了之後,赫連權見他們已經提起了應有的警惕,這才帶着安德烈一起出了警察局,離開之前就見那位警官提高了對于剛剛被抓進警局的人的刑訊等級,他微微一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安德烈在赫連權身後往出走,這件事情中他就隻是一個看熱鬧的角色,所以從來不主動往前湊,同時也對查理的那個組織不是很了解,賤赫連權當着那些警察的面說的這麼玄乎,心裡也有點七上八下。

  “那個組織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算是在道上有頭有臉的人了,居然也沒聽說過。

  赫連權聽了微微一笑,安德烈再怎麼說也是正大光明做出一番事業的,和查理的組織那種背地裡搞小動作的老鼠窩不一樣,所以相互之間沒有聯系,自然正常。

  “不過你剛才給那些警察看的東西我也看了一眼,倒是比我做的那些事還可怕。

  赫連權詫異地回頭看了安德烈一眼,心想着您這可是真的妄自菲薄了,您坐下的那些事情即使不是he-i社hu-i中人也多數有所耳聞,如果說查理的組織是暗中下手,那您可是從來都不避諱。

  不過這些話就沒有必要說出口了,既然安德烈有這樣的感覺,赫連權也不辯駁,隻是暗中告誡安德烈不要輕易招惹這個組織。

  他聽了赫連權的話嚴肅着臉點點頭,不過有沒有往心裡去就不知道了。

  赫連權上了警察局外面的車的時候,甄嘉寶正在後座上睡得安穩香甜,兩片紅潤的嘴唇微微張着,吐出芬芳的氣息。

  隻是眉頭還是忍不住皺着,看起來像是因為今天發生的那場變故而仍舊操心一樣,讓赫連權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撫平了甄嘉寶眉心的褶皺。

  查理這一次的行動沒有成功,但是這個結果并不讓赫連權十分滿意,他故意露出破綻就是等着查理抓住這個機會對自己下手,隻是沒有想到查理居然這麼不懂事,平白讓赫連權想了個辦法給他留了這麼大好的機會。

  赫連權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就差在找到查理之後拽着查理的手,手把手教他該怎麼謀害自己了。

  再說,如果查理就此龜縮起來的話,恐怕自己還真的沒有辦法借荷蘭警方的手把他收拾掉。

  赫連權向來行的端做的正,不過當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也從來不會在該利用人的時候手軟。

  竟然荷蘭警方現在已經注意到了查理背後的組織的了可怕,赫連權不介意就當了這個被保護的對象,讓查理自己撞上門。

  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赫連權的手指在甄嘉寶張開的嘴唇上點了點,當甄嘉寶在睡夢之中,下意識的伸出舌頭潤了潤嘴唇。

  他輕輕地笑了,引得坐在車前座的女警官回頭看了好幾眼,随後又像是辣眼睛一樣轉回了頭去。

  甄嘉寶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酒店的房間裡了,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天邊閃爍着的暮色,一時之間以為自己今天經曆的那些事情都是做夢。

  在夢境的最後甄嘉寶似乎記得自己被警察給放了出來,在車子裡等着赫連權,而赫連權則是和某個合作夥伴一起被詢問,久久沒有出來。

  甄嘉寶想到這裡,連忙在床上轉了轉脖子,這才在房間裡面看到赫連權對着筆記本電腦工作的側臉,心這才放了下來。

  赫連權怎麼能沒發現甄嘉寶的蘇醒?
實際上早在甄嘉寶的呼吸發生變化的時候,赫連權就已經察覺到了。

  “這幾天怎麼總是醒得這麼晚?
一粘到枕頭就睡個沒完沒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赫連權寵溺的捏了捏甄嘉寶的鼻子,甄嘉寶則是愣呆呆地把赫連權的手指握到了自己的拳頭裡,剛剛睡醒惺忪的眼睛眨了眨。

  “赫連權,我剛才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有人要害我和你。

  甄嘉寶皺了臉。

  “我夢見我和你去海邊玩兒了一會兒,然後又要去林子裡打獵,有人就在林子裡面先扔了好多動物的屍體,好多的血啊……”

  甄嘉寶一想起來自己夢見了那些畫面仿佛還有些心跳加速,夢裡面的血腥味道好像是真的在哪裡聞到過,讓甄嘉寶有些惡心反胃。

  “怎麼?
因為你先從警局裡出來,在車裡等了我一會兒然後自己睡着了,就以為那些都是夢境嗎?

  赫連權好笑的看着甄嘉寶的眼睛,坦誠了那些甄嘉寶口中的夢境,其實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甄嘉寶本來因為睡眠而紅潤了一些的臉馬上又蒼白了下來,擰着眉頭看向赫連權。

  “你的意思是其實那些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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