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醫妃,王爺他又在裝傻》第2337章 最急切盼望張妙蓁恢復記憶的人
第2337章 最急切盼望張妙蓁恢復記憶的人
柳拭眉明白,政治上對商人的壓製,指的是這時代的等級劃分——士農工商。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商人是被放在最末尾,最不受人重視的,因此,朝廷的科舉制度,對商人十分苛刻。
大蜀的商人,除非祖上有從政的,其他人想要獲得參加科舉考試的資格非常艱難。
開放壓製的意思,無非是:給這些損失了巨大利益的商人開放科舉名額,讓他們擁有科考的資格!
換現代的話說:這是改變命運的機會!
商人最懂得投資獲利,現在要他們少賺錢,將來卻能夠改變子孫後代的社會地位。
這是合算的買賣!
“哎呀七舅母,你這腦袋瓜子真好用啊!
”皇甫令堯拍案——他坐在地上沒有案可拍,所以是拍著自己的大腿,道:“我怎麽沒想到這個主意呢!
”
高明啊!
柳拭眉也是讚許有加:“是啊妙蓁,你這個想法真的很不錯!
”
梁升朝張妙蓁看去,心道:“雖然她什麽都不記得了,但還是有著張家人的教養在。
果然,讓她操持家務實在是太浪費了。
”
張家人世世代代幾乎烙印在血液裡的政客因子,在張妙蓁的身上同樣擁有!
張妙蓁又道:“我也是四方走動的時候,正好遇見了鄉試,見到了不少商人之子被拒門外……”
說著,她話語一頓。
眾人不解看去。
張妙蓁自己恍然,道:“我明明不記得了各種人和事,怎麽能順口就說這樣的話?
”
她是不記得了,但潛意識裡竟然還知道有這回事!
可見,她的失憶肯定是短暫的,隻是需要治療!
也不用她解釋如何想到這個辦法的,柳拭眉說道:“妙蓁,要不還是讓我師父給你先行治療吧。
”
說到治療,梁升自然是最為關注,問:“拭眉,你給妙蓁診脈看過了,她這身子可有什麽不妥之處?
”
柳拭眉道:“雖然是大病一場,並且當時病得有些嚴重。
但勝在救治得當,用藥及時。
妙蓁的失憶,說起來有高燒不退影響了大腦記憶中樞的原因,可主要的還是因為頭部受到撞擊,有淤血腫塊存在大腦中。
”
提到醫術,她可就比在座的幾人都要在行了!
她說道:“我開了藥讓妙蓁服用,這也隻是活血化瘀、補身子之用。
想要徹底化開腦部的淤血,那就要施針。
”
她聳了聳肩,道:“雖說師父的醫術很高,我這九九攝魂針陣也是他傳授的,但……”
學來了攝魂針陣之後六十年都有了,可祁陽並沒有能將這門手法用得有多精妙,由此可見,他對這個東西並沒有完全掌握,也不是天才。
祁陽最厲害的,還是在研究藥性毒理上。
故而,很多時候,祁陽自己對自己的針術都不是太自信,交給柳拭眉的,也是強記下來的當年聶韶音教給他的那些。
因此,柳拭眉這個後來者、徒弟,反而要比祁陽厲害得多!
而柳拭眉的靈魂去了閔梁之後,她從聶韶音那裡學來了九九攝魂針陣的本真,還有被聶韶音優化過的,自然還是她來給張妙蓁下手比較靠譜。
“但是什麽?
”皇甫令堯見她說到一半就停了,問:“但是他不如你?
”
“你這話被師父聽見,要吃教訓!
”柳拭眉笑了笑,才又道:“我因為剖腹產元氣大損,而這九九攝魂針陣極大限度消耗元氣,想要強行給妙蓁施針,終究不是十分妥當。
”
倘使是救命當前,她肯定會不顧自己的身子去挽救張妙蓁的生命。
但目前張妙蓁的身子狀況良好,失憶的事還可以再緩緩,權衡之下兩害取其輕,張妙蓁的意思也是,再等等無所謂。
“媳婦兒,也就是說你這個針術很傷自己的身子麽?
”皇甫令堯自然最緊張這一點。
柳拭眉搖頭,道:“若在平時,元氣耗損之後經過飲食、睡眠的調節補充,很快就會恢復的。
”
“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梁升問。
他當然最希望柳拭眉能夠盡快複元,好為張妙蓁醫治。
最急切盼望張妙蓁恢復記憶的人,就是他了!
至於恢復記憶後她是會像以前的性子、還是保持現在的樣子,這個不重要!
隻要她記起來他們的夫妻感情,還跟以前那樣愛他就成!
柳拭眉想到聶韶音說的,也就直說了:“有一種辦法……”
“什麽辦法?
”皇甫令堯立即捉住了她的手,著急地問:“有辦法你怎麽不早說!
不管多麽困難,我都要想辦法給你解決!
”
柳拭眉說道:“我若修煉了內力,有氣勁在體內運轉,不但可以減少元氣的耗損、即便是損了也可以在最快的時間內恢復。
”
皇甫令堯一聽就摘取了重點:“媳婦兒的意思,你要練武?
”
梁升也有些驚訝,道:“可你現在的身子狀況,也不宜練武。
”
張妙蓁的話最直接:“遠水解不了近渴,你現在開始練武,得好幾年才有所成的話,那不是要等太久了嗎?
”
柳拭眉還沒有說話,皇甫令堯想到了:“急於求成,那不就隻有……”
他看向在場的另一個習武之人——梁升,道:“內功硬傳?
”
張妙蓁不懂,朝梁升投過去詢問的目光。
梁升給她解釋道:“就是學有所成之人,將自己畢生所學用特殊的傳功方式,傳給另一個人。
他自己失去了內力,而獲得內力的人,則可以使用這些別人的多年辛苦所得。
”
“誰能願意?
”張妙蓁再一次一針見血地紮中問題核心。
沒錯!
辛苦學了一輩子,一夕之間化為虛有?
誰能接受?
“所以,我壓根就沒想這個事。
”柳拭眉聳了聳肩,她是很輕松的,也不是那麽在乎這點,笑道:“我自己慢慢練,以後就算沒有大成,也不至於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
她又看向張妙蓁,道:“不過,妙蓁你的醫治,要麽接受我師父或者徒弟來,要麽就再等等。
”
這個問題她原先跟張妙蓁說過,也知道張妙蓁的選擇,現在又提一次,目的自然是讓梁升知道。
身為張妙蓁的丈夫,他也應該知道。
梁升一怔,看向張妙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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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