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醫妃,王爺他又在裝傻》第2132章 皇甫家歷代以來最大的恥辱
第2132章 皇甫家歷代以來最大的恥辱
“什麽意思?
”
柳拭眉瞪著眼睛,不能理解。
他們都認為,那個神秘人之所以跟皇甫令堯說那些話,目的可能不過是為了讓皇甫令堯將他弄出來。
許的什麽好處,也許隻是個泡影。
可嚴以白的意思,分明是說:那個人,跟皇甫令堯本來就有莫大關連?
嚴以白擡起頭朝她看過來,歎息道:“你回去吧,他會找上你的。
但,可能不會很快吧,畢竟在天牢裡關了十多年,他總需要一點時間來恢復的!
”
“皇祖母為何不肯直接告知,他是何人?
”柳拭眉不解。
聽這語氣分明是對那個人是知情的,甚至知道那個人跟孫清有什麽瓜葛,還跟皇甫令堯關連?
為何不能直接說呢?
很多事就是“你瞞著我、我蒙著你”,引起了誤會,造成了恩恩怨怨。
不過在宮裡生活的人,很多事確實不能輕易說出口。
他們已經習慣了守口如瓶,不會輕易相信人。
畢竟,隻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
嚴以白看著她,眸色嚴厲,道:“並非哀家不肯告知,而是當年的事,哀家羞於出口!
這個人牽涉太廣,他一出現定要翻江倒海!
”
柳拭眉更不解了:“既是如此,難道太後您不認為,應當扼住他,不讓他翻江倒海嗎?
您若直接告訴我,他到底是誰,我們也好想辦法解決掉這個人,穩定四海,不是麽?
”
為何這太後一點兒也不擔心江山被推翻的感覺?
嚴以白苦笑,道:“能夠扼住他的人,或許隻有令堯了。
他會去找令堯,讓令堯來壓製他吧!
”
她又看了一眼柳拭眉的肚子,道:“你懷著孩子身子金貴,這些事不用勞神了。
回去吧,好生等著,不出三日,他自會出現!
”
達不成目的,柳拭眉依然坐在原位,不肯走。
嚴以白總不能將這大肚婆給丟出去吧?
隻得又道:“你再磨,哀家也不會說什麽。
哀家這些年修身養性,不再想管外間事。
”
“倘使……”柳拭眉看著她,不卑不亢地道:“腥風血雨、改朝換代呢?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太後難道不會被波及麽?
”
嚴以白非常肯定地道:“瞧著令堯的心性,再有你相幫,倒也不至於。
”
柳拭眉:“……”
什麽都不肯告訴她,還想讓他們扛起穩定江山的大旗?
?
?
她想爆粗可不可以!
好想罵人!
但顯然,嚴以白的嘴是撬不開的。
她隻能退而求其次:“那我還想問一個問題。
那個人的身份太後娘娘不肯說,敢問您能不能讓孫兒媳心安,告知於我,聖上對令堯到底是什麽心思?
”
明明心裡不太能容這個兒子,卻又始終縱容著,給人一種假象,對這個兒子還是很寵愛的。
這是個什麽腦回路?
“多餘的事,哀家不會談及。
”嚴以白非常肯定地說完。
她又道:“隻能與你說,皇帝當年與那個人打了賭,給令堯做了滴血認親。
若這個孩子是皇甫家血脈,則他有生之年內,隻要令堯不作亂,便能容他活著,絕不會要他的命。
可孫清生的孩子,是斷然不能上位的!
”
柳拭眉瞪大眼睛:“為何!
”
賭約,她可以理解。
先不管那個人是誰,能讓皇甫權一代帝王跟他立下賭約的,一定不是什麽小癟三。
隻有勢均力敵的人,才能讓對方原因打賭。
但這賭的內容,竟是皇甫令堯是不是皇甫權親生兒子?
這是在懷疑孫清的名節?
而且,孫清生的孩子,為何不能上位!
嚴以白看著她,問:“你對孫清的來歷,知曉多少?
”
柳拭眉啞然。
她沒有說話,但嚴以白老辣的眼光,也看出來了:“你也知道,孫清的母親來自於哪裡了,對吧?
”
說得隱晦。
但也足夠讓柳拭眉了解了!
為何孫清生的兒子,哪怕沒有爭議確定是皇甫權的兒子,他也不能做儲君、不能當皇帝?
因為,他是夜神國月氏後裔!
嚴以白歎了一口氣,道:“此為國事。
另外,還有第二個原因,自然是因為他們三個人之間的恩怨了。
”
談到這個事,她臉色十分難看:“這簡直,是皇甫家歷代以來最大的恥辱!
”
越說她越是生氣,揮了揮手道:“行了,你回去吧!
哀家倦乏,以後不是天要塌了的事,莫要找哀家!
”
柳拭眉被轟了出來!
當然,念在她肚子裡的皇甫家血脈,沒被暴力對待,但從平時一直端著平心靜氣的嚴以白,能夠火大成這樣來看——
問題還是在孫清身上!
真正的孫清是什麽樣的?
千人千面,目前為止他們都不知道!
柳拭眉走這一趟,不能說完全沒有收獲。
至少,她知道了一件事:為何不管皇甫令堯有多高的天資,也不可能讓他做儲君。
可這個賭約,知情人想必非常之少。
大家隻知道有滴血認親的事,卻不知道皇甫權為何要做這件事。
難不成,隻因為皇甫令堯生得不像他、小小年紀體格就像西魏國人?
隻因為魏遜高調示愛?
柳拭眉當時還以為真的是。
看嚴以白的意思,滴血認親的時候,皇甫令堯應該還沒幾歲呢。
那麽,不在帝京長大的孫清,莫不是真的……
柳拭眉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去臆想婆婆的清白,有點不道德。
尤其是,這個婆婆已經去世多年,還是她家狗子心頭最重視、最尊敬的存在!
“王妃?
”黎信沒得在裡頭旁聽,見她如此,疑惑地看著她:“你身子不適麽?
”
“沒有。
”柳拭眉搖搖頭,道:“先回去吧。
”
上了轎子,回尋鹿殿。
慕將離在殿中走來走去,已經等得有些焦急了。
見她回來,立即迎上來,問:“你怎麽樣?
”
先關心的,自然是妹妹的身子,而不是她問的事有沒有著數。
柳拭眉看著他,垮著臉嘟著嘴,撒嬌式訴苦:“哥哥,沒能得到什麽能救令堯的消息。
”
在哥哥面前,就是個小女孩吖!
慕將離聽了,也不失望,安慰說道:“別擔心,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