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醫妃,王爺他又在裝傻》第2120章 隻要你將我家主人從裡面救出來
第2120章 隻要你將我家主人從裡面救出來
兩人一路追趕,那人九曲八彎,一直在前面不疾不徐地帶動。
皇甫令堯體會出味兒來了:“不是杜弓吧?
杜弓那老小子,哪來這麽高的輕功?
”
他們倆都追不上,對方像是耍著自己玩的,顯然不可能是杜弓。
他們被遛了!
黎信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王爺,這裡是天牢後方!
”
“天牢?
”皇甫令堯怔住。
突然想起,天牢裡的那個神秘人來!
他蹙眉道:“該不會是,那人其實還有其他黨羽,始終沒有放棄把他從天牢裡撈出來吧?
”
那神秘人,屬於大赦天下幾次都不被允許放出來的重犯。
究竟會是什麽人呢?
皇甫令堯秉承著:未免打草驚蛇引火上身,不了解、不掌握的東西盡量少碰,先去了解了再說的原則,並不想跟那人有什麽交集。
可今日這個假“杜弓”,莫不是故意將他們引來這裡,是提醒他們什麽?
“王爺,怎麽辦?
”黎信詢問。
皇甫令堯咬了咬牙,道:“不能輕舉妄動,先回去,跟我媳婦兒商量過再說!
”
倘使他還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狀態,天牢這神秘人,他可能真的會因為好奇心去想辦法把人弄出來。
這一步棋走好了,對他們來說就是好事。
走歪了,他自己一力承擔便是。
但現在他背後跟隨著這麽多人,牽一發而動全身,決不可魯莽行事。
黎信讚同他的說法:“那我們先回去吧,我再想辦法潛入天牢的密檔裡翻找一下。
就不信這人被關在這裡這麽多年,還能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
事實上,他們的人已經去找過幾次了,確實沒找著。
黎信打算自己親自走一趟!
這時候,發現他們不往前走了,那假“杜弓”折返回來,打了個招呼:“小人,見過敦愚王。
”
果然,皇甫令堯對他置之不理,他反而主動現身了。
“你倒是囂張,竟還敢回來!
”皇甫令堯心裡已經不想碰這件事了,完全不想理會:“一邊去,本王沒空理你。
”
轉身要走。
但那人卻不緊不慢地道:“王爺既然追著小人到這裡,想必還是很想擒住杜弓,挖出一些底細來的。
”
皇甫令堯不理會他,繼續往前走。
那人又道:“就算你不想知道杜弓的底細,難道也不想知道粟夫人甘露露的來路嗎?
”
提到甘露露,隔了這麽久,皇甫令堯還是恨得牙齒癢癢!
甘露露、還有那見鬼的粟彌音,讓柳拭眉吃了多少苦?
而且,甘露露潛伏在雁行山,守在粟威的身邊一待就是十幾年,將青春和美色都賭在一個老頭子身上,為的是什麽?
未必不是衝著他皇甫令堯來的!
以前,他們都想不出原因。
可如今——
粟威把埋藏在心裡多年的秘密告訴了皇甫令堯,他便往那方面猜測: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雁行山是夜神國月氏的地盤,粟家是忠仆,這件事一定還會有其他人知道!
隻不過礙於現實,他們隻能是口口相傳,不能流傳在卷宗裡,以免被抓住任何把柄,造成了滅族的慘禍!
甘露露,會不會就是衝著這個秘密來的?
先前他們得到的消息,甘露露與杜弓並非同一個主子。
那他們背後的主子,分別是什麽人呢?
更大的一個隱患——
甘露露可能幫著背後主子,養了很多私兵!
見皇甫令堯的腳步一頓,那假杜弓滿意地笑了,道:“小人將敦愚王引來這裡,想必您也猜得出來,小人的目的是想要什麽。
隻要你將我家主人從裡面救出來,杜弓也好、甘露露也罷,你都會知道答案。
”
說完,那輕功卓絕的假杜弓飛身掠起,很快消失在了他們面前。
黎信不由讚歎:“這輕功,甚是絕妙!
”
皇甫令堯眯著眼眸,站在原地思忖片刻,道:“走,把大貓送進宮。
”
回去,跟柳拭眉和慕將離商量!
三個人若有兩個人的想法一緻,同意把那個人從天牢裡弄出來,他再去與梁家商量一下。
畢竟,他的所作所為,必須為梁家他們負責!
這種時候,他開始有些理解:皇甫賀為何在很多事情上優柔寡斷、身不由己了!
換位思考,倘使在現在他的狀態下,一群擁護者跟在他身後,這才遇上了柳拭眉。
她的身份地位完全不能入擁戴者的眼,他能夠憑著一己之力排除萬難,非要娶她麽?
他能夠違背集團利益,隻為一己之私嗎?
萬萬想不到,皇甫賀已經身故了之後,他竟然才能理解到皇甫賀的為難。
皇甫賀放棄柳拭眉、娶柳妍兒、娶苗玲瓏、娶杜若,都非自己所願。
這些舉措,他到底是用什麽樣的心情來接受的?
皇甫令堯自覺自己看不起皇甫賀一輩子,可到了如今,他慢慢品出一點味兒來了。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非一般人能做到!
皇甫賀或許是在很多方面比較軟弱,尤其是對曲映蓉唯命是從,確實叫人看不起。
但這忍功,皇甫令堯自認自己比不過。
饒是他裝瘋賣傻多年,忍受了多少白眼、謾罵與嘲笑,依然感覺自己比皇甫賀差了一點兒!
至少,如果讓他割舍掉柳拭眉,他寧願死,也做不到!
怕大貓嚇著人,隻能裝在籠子裡,運進了宮,送到尋鹿殿。
幾日不見,大貓粘柳拭眉黏得很,一直用那顆大腦袋蹭她。
柳拭眉親昵地伸手撫摸著大貓的頭顱,給它順毛擼了幾把,眉開眼笑地道:“瞧,什麽主子養的什麽貓!
”
大貓:“?
?
?
”
我叫大貓,可我不是貓啊!
擡頭,見皇甫令堯坐在一旁,竟然沒有搭腔自己的話,異於尋常的沉默。
柳拭眉不由詫異地問:“怎麽了?
”
他慣會插科打諢,她不想調笑他都能搞出一堆笑話來逗她開心,放在現代,就是妥妥的段子手。
可現在,他好像有心事?
皇甫令堯回過神來,將自己糾結了小半日的疑問,給她講了一遍。
柳拭眉的臉色,也逐漸嚴肅起來。
“把哥哥叫過來,我們一起分析分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