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妻有喜,總裁請淡定!

《前妻有喜,總裁請淡定!
》龍鳳胎(結局三!

  醒來的時候,鼻腔裡依舊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窗外已經是濃黑的夜,昏暗之中,年舒一轉頭就看到了坐在旁邊沙發上的莫錦雲——

  “醫生說你懷孕了,一個半月。

  他說戒。

  全身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僵住,連眼睛都有點眨不動了,她一瞬不轉地盯著他,張了張嘴,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不是單純的胃炎嗎?

  怎麽會是懷孕?

  病房的燈被人調亮,光束刺進眼裡,她連擡手去遮的本能都忘記了。

  真皮沙發上傳來一陣摩擦的聲音,他的步伐依舊沉穩。

  年舒手臂上微微一沉,一張紙已經被莫錦雲放在了她的手中。

  垂眸,便看到了上面的早孕的兩個字,和那B超單子上的小白點。

  隻有一點點大,像豌豆一樣。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像是不敢相信,然後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那裡很平坦,沒有任何的跡象。

  她的孩子,還沒有給她發出信號。

  又盯著那張單子看了一會兒,她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為什麽是兩個白點點?

  “雙胞胎,”他說。

  轟——

  一份幸福已經足夠將人擊暈,更何況突然來了兩份幸福?

  年舒掀開被子下床,連鞋子都忘了要穿,直接奔了過了掛在莫錦雲身上,“阿錦......我們的莫失莫忘......”

  她語氣低低的,是難得的溫柔婉轉,有母愛,也有更多的,對他的溫柔。

  極力地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激蕩,不讓自己那一股子慌亂的幸福表現出來,是因為她怕嚇到他。

  所有的心緒在胸腔中早已翻滾了千百回,連抱住他腰身的手臂,都在顫抖。

  顫抖得無法遏製。

  她的頭頂摩擦住他堅毅的下頜,莫錦雲雙手穿過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擡起,讓她坐在了病床之上。

  年舒這才發現自己連鞋子都沒穿,地闆上有些涼。

  她不好意思地將兩隻赤腳交疊在一起,白生生的足有點晃眼。

  訕訕地笑了笑,“阿錦,我太高興了,所以.....忘記了穿鞋。

  莫錦雲拿過床頭的水杯,“要不要喝點水?

  相對於她此刻的激蕩,他則顯得有些平靜——這是因為他比自己早知道的關系。
年舒如是想著,卻並不去接他遞過來的水杯,而是握住他另一隻手,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將他往前拉——

  “阿錦,你摸摸他們.....好不好?

  她將頭埋在他的小腹之上,然後扯住他的手掌,慢慢地摁壓了下去。

  他的掌心很溫暖,即便是隔著病號服,也能讓她感知到那一股子熱流。

  年舒滿足地眯了眯眼,笑得像一隻偷腥得逞了的小貓兒,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小世界裡,無限饜足而愜意。

  她的臉頰在他身上蹭了蹭,低低道,“醫生說有可能會是雙胞胎,我還不相信我會有那麽好的運氣.....呵呵,可能會是龍鳳胎......”

  他沒有說話,隻是如一棵古樹一樣佇立在床頭,任憑她如蔓藤一樣在自己的身體上倚靠,磨蹭。

  年舒頓了頓,繼續道,“兩個女兒,或者兩個兒子,也不錯。

  “要是眼睛像你,就更好看了。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一腔喜悅無法訴說,明明想要與他分享,卻偏偏每多說一個字,她的歡喜便又更多一分。

  “阿錦,阿錦......,阿錦......”

  到最後,她隻能低低地,喃喃地,喚著他的名字,“阿錦......我們不會分開了,對不對?

  他摸了摸她的發,“你累了,睡吧?

  “那你會走嗎?

  幾個月來所有偽裝出來的堅強在這一刻如殼一樣被剝開,她,或者說是他們三個,此刻都需要他的庇護。

  莫錦雲將她安置在病床上,拉過被子蓋住她的腰,“不會。

  “好。

  年舒甜甜地笑了笑,然後沉沉睡去。

  她的睫毛很長,快有兩厘米的長度了,這樣輕合著就像一把小扇子一樣。

  莫錦雲立在床邊,盯著她睫毛上的小扇子許久,才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

  “莫總哇?

  丁山探頭探腦地伸出一個腦袋,壓低聲音在門闆後輕喚了一聲。

  莫錦雲給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轉身走出病房。

  門合上的時候,年舒已經沉入了夢想——這一覺特別的沉,特別地甜,她夢見雲端之上有兩個小小的安琪兒在對自己揮手,他們在對著她叫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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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孕的反應各不相同,有人嘔吐,有人則是嗜睡。

  年舒這一覺睡得極沉,以至於病房裡鬧騰了好久,她才聽到一點聲響。

  迷迷糊糊地睜眼,下意識地喚了一聲阿錦,這才發現房間裡站的人不是莫錦雲。

  秦麗莎坐在床頭,輪椅依舊是那把輪椅,可臉上的色彩卻有點不好看。

  沈書君依舊唯唯諾諾地站在秦麗莎身後,小西瓜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小撲克臉,專注地玩著自己手裡的魔方,卻永遠拚不出一個完整的色彩面。

  四個人,四種表情,四種心情。

  年舒下意識地起身,靠在床頭,“你們要做什麽?

  秦麗莎幽幽擡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將手中的那張驗孕報告放在了床頭上,“雙胞胎?

  “......”

  年舒防備地看著她,“我好像沒有邀請過你們來探病?

  “有點巧,”秦麗莎笑,“剛好聽到醫生提起你的名字,說你住院了,所以就順道上來看看。
怎麽也沒個人陪你?

  她的語氣還算平靜,可年舒也絕對不會蠢到以為秦麗莎是真的來看自己的,或者說,是來和自己閑話家常的。

  “一個半月?

  老巫婆的聲音果然開始漸漸寒涼——

  “年舒,綠帽子夠大啊,一下子就是兩頂?

  果然!

  果然!

  年舒捏緊拳頭,“你想說什麽?

  “我兒子才醒來,你這是懷的什麽鬼胎?
就已經一個半月了?

  鬼胎尼瑪B!
年舒很想劈頭蓋臉地罵回去,但是她不敢——

  是的,不敢。

  此刻病房裡隻有她一個人,對方是兩大一小,雖然小西瓜不具備什麽威脅性,但是另外兩個不好說。

  她已經失去不起了。

  雙方就這麽僵持著,她不動,對方也沒有任何動作。

  秦麗莎倒是顯得氣定神閑,慢條斯理地點了點自己輪椅的扶手,“錦雲來了嗎?

  沈書君聽到這個名字,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的表情,卻還是咬牙點頭,“我已經打過電話給他了,他去了新公司處理點事,已經在來的路上。

  年舒悄悄地想去摁床頭的呼喚鈴,卻被秦麗莎擡手製止,“年小姐,你以前總是說我不講理,今天我也不和你鬧,也不和你吵。
等錦雲來了,說說理就可以了。

  年舒冷笑,“虧得您老還知道理這個字怎麽寫?
禮義廉恥是為理,難道不經人同意就可以隨便進入別人的房間,這就是理?

  秦麗莎淡淡地看著她,“你激怒我也沒用,錦雲來之前,我不會走。

  “......”

  年舒還想說話,病房的門已經被人推開,莫錦雲站在門口,長身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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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兩天的時間,他就已經恢復了以前的樣子,豐神俊朗,在她的眼裡舉世無雙。

  “阿錦——”

  年舒喚他,有些委屈。

  莫錦雲長腿輕邁在她身邊站定,擡手握住她的肩頭,似在安撫,“媽,為什麽來這裡?

  秦麗莎不疾不徐,隻是看著面前這兩個依偎在一起的人,“你怎麽又在這裡?
這個女人不是已經和你分手了嗎?

  年舒心裡咯噔了一聲,莫錦雲卻已經疑惑地開口,“分手?
這是我妻子。

  妻子兩個字成功地讓秦麗莎冷笑出聲,“妻子?
你醒來兩天,你的妻子卻懷孕一個半月,你不覺得可笑?
她是聖母?

  冷汗悄然爬上脊背,年舒哪怕再豪放,也無法坦然在外人面前說出自己做試管嬰兒的事實。

  她捏了捏莫錦雲的手,“阿錦,你讓她們先出去,我慢慢給你解釋好不好?

  “解釋什麽?
”,秦麗莎先聲奪人,“如果如你所說,你是他的妻子,我是你婆婆,那麽關於你孩子的事,我做奶奶的人沒有資格聽嗎?

  “阿錦......”

  年舒握住他的手指,將頭埋在他的心口,像是帶了一點乞求。

  莫錦雲摩挲了一下她的頭頂,“既然是一家人,那不如當面說一說,以後少些誤會吧。

  年舒一僵,連心口都倏然地涼了一下。

  一家人?

  他把他母親納入他們之間,她可以理解,可是沈書君怎麽可能算是一家人?
關系再好,也隻是個外人吧?

  她壓了壓神,止住自己的不快,“那先請沈小姐出去,可以嗎?

  沈書君回神,帶著小西瓜就要往外走。

  秦麗莎卻伸手將他們攔住,“哪裡也不許去。

  年舒皺眉,“你什麽意思?

  “你不該叫我婆婆嗎?
”,秦麗莎笑著問她,“對婆婆這麽不尊重,難道你真的是錦雲的妻子嗎?

  “......”

  打落牙齒活血吞。

  此刻也沒有辦法計較沈書君到底是走是留了,年舒心一橫,咬牙開口,“孩子是試管嬰兒。

  話音落地,本還有幾分嘈雜的病房內突地就安靜了下來。

  連針尖落地的聲音似乎都能聽見。

  原本握住她肩頭的大掌微微收了收緊,捏得她的呼吸也順帶急促了起來。
年舒回身,看著莫錦雲的眼睛——

  “阿錦......,你不會生氣的對不對?
你不會生氣我擅自做主,我隻是想要一個孩子,一個我和你的孩子......”

  莫錦雲沉默。

  年舒心口沒來由地發涼,“阿錦....我隻是想.....要是有個孩子,說不定你會醒來得快一點。
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

  原本的好意,在外人的猜忌之下,突然變得有些難以解釋。

  她有些語無倫次,“或者我想......”

  “如果我醒不來了呢?
”,默默了許久的他突然開口,打斷她的話。

  年舒一愣。

  “如果,我永遠都醒不來了呢?

”,他加深這個問題,不讓她有任何的逃避。

  年舒睖睜了幾秒,隻有幾秒的時間,繼而,堅定地點頭——

  “如果你醒不來了,我會帶著孩子一直等,等到我們都等不動了為止。
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哪裡都不去!

  他眸瞳深深,帶著莫可名狀的情緒看著她,因為她的話語,那眼裡似有光暈流動,握住她肩頭的手臂似乎也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更加地收緊了。

  直到房間裡再度傳來一聲冷笑,將他們之間的暗流截斷——

  秦麗莎漫不經心地拍了拍手,“好一番情話,我都被感動了。

  “隻不過——”,她話鋒一轉,“為了保住你肚子裡的野種,你也是費盡心

  機了。

  野種兩個字讓年舒憤怒,“胡說八道!

  “我胡說?
你自己做過的事,你是不是都忘記了?

  秦麗莎擡手,枯瘦的手指在空中對著年舒輕輕一點——

  “以前拿著南家的小外孫女來濫竽充數,騙錦雲那是他的女兒,這件事你有沒有做過?

  話語一出,年舒整個人便如墜冰窟——

  她終於明白今天秦麗莎來的目的——

  她是來秋後算帳!

  “不敢承認?
你沒有做過嗎?

  年舒默默——

  她要怎麽否認?

  她轉頭,帶了驚慌地看向莫錦雲,“阿錦,你聽我說,那件事是我錯了,是我誤會你和年.....”

  “做了就是做了!
何必解釋?
”,秦麗莎冷笑,“你讓錦雲誤以為小雲端是他的女兒,讓他幫你拿回年氏的股份,這件事,你又做過沒有?

  “......”,年舒默默。

  這樣的舉動落在旁人眼裡,就是默認。

  秦麗莎再度步步緊逼——

  “年家沒落了,或者說,你現在看見錦雲醒來又不記得以前關於你的事了,所以你就移花接木,把你和別人苟且懷上的野種拿來栽贓到錦雲頭上,是不是?

  “不是!
——”

  年舒尖叫,“不是,不是這樣的!
不是!
這是阿錦的孩子,這次是真的,真的!

  “這次是真的?
上次已經假過一次了,誰知道你這次是不是真的?

”,秦麗莎死纏爛打。

  年舒激動地從床上起身,抓住莫錦雲的襯衫如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阿錦,你聽我說,這次真的是真的,孩子是小姨幫我安排做出來的試管嬰兒,我真的隻是想要一個你的孩子,我不想離開你.....我以前.....我以前真的做錯了,我錯了......”

  身上的襯衫被她絞得發皺,她用了所有的力氣在推搡他,搖晃他。

  秦麗莎如鬼魅的聲音卻還在如索命的繩索一樣聲聲傳來——

  “做試管嬰兒是需要結婚證的,你和錦雲的結婚證在哪裡?

  “或者,你根本就是從頭到尾都在騙他!

  “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

  “你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你之所以這麽急切,是因為你知道了一件事——”

  秦麗莎頓了頓,滿意地看著年舒在莫錦雲懷裡不斷地瑟縮,不斷地顫抖,突然將話題止住——

  她看向自己的兒子,“錦雲,接下來的話,你好好聽著——”

  “這個女人,沒有和你拿過結婚證,卻告訴你她是你的妻子,她說試管嬰兒,卻沒有任何的證據。
所有的這一切謊言,都是因為她知道了一件事,她知道了,在這個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是外人,而我們,才是一家人!


  秦麗莎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將身後一直沉默的小西瓜突然拽到了自己面前,往前一推——

  “小西瓜,這就是你的爸爸!


來,你乖乖的叫一聲爸爸——”

  年舒腦子裡轟了一聲,全身血液冰涼地看著眼前的小家夥,多希望是自己聽錯——

  “你.....,你讓他叫阿錦什麽?

你剛才說什麽?

  小西瓜茫然地看著大人們,背後的秦麗莎卻還在將他往前推,狠狠地推了一把。

  小家夥吃痛,看了莫錦雲一眼,怯生生地走到病床邊,似乎不太情願,卻還是抓住他的西裝下擺,眨了眨茫然的大眼睛,發出了這段時間練習了許久才練出的單音節字眼:“粑——”

  PS:好了,更完了。
謝謝大家昨天的慷慨解囊,等我空下來就來回復留言哈。
單位這幾天也很忙,昨天我又拉肚子了,早上起晚了一個小時。
一般本來是5點起床碼字,結果今天貪睡到了6點,實在對不住。
今天是我家小男神的兩歲生日,所以我陪他出去玩兒了,不在線。
要養文的都記得偷偷地養著,不要說話哈,要罵人的也請你們溫柔點,嬌花經不起太大的摧殘呢~~~~~

  ~麽麽噠~~~記得你們的月票哦!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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