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辣妻:王爺來種田》第253章 去府城賣珍珠
林鐵柱聽得都著了迷,追著問:“然後呢?
”
周三郎挺有說書的天賦,聲情並茂地道:“然後老郎中一馬當先,帶著他的徒弟們就去了衙門,把那姚三王八可能染了鼠疫的事情給報了上去。
據說當時縣令嚇得烏紗帽都要掉了,連忙派了人到姚宅,把那宅子圍了起來,不許裡面的人出來,還讓人拿了石灰,把姚宅裡裡外外給撒了一遍。
現在姚宅正在縣裡張榜求醫,說是隻要治好了姚三王八,賞銀百兩。
”
林鐵柱咂了咂嘴:“真大方,開這麽高的價,有人去嗎?
”
周三郎搖了搖頭:“我回來的時候還沒有人去,不過,這麽高的賞銀,肯定有那膽大的郎中會去吧。
”
林阮笑著搖頭:“當初姚家老夫人的一棵樹病了,就開了八百兩的天價請了人去治樹。
如果病的可是姚家的三公子,一百兩,這是看不起姚三公子,還是看不起這榆林縣的郎中呢?
”
林鐵柱和周三郎都聽愣了:“師父,治一棵樹,八百兩?
這是真的?
什麽樹這麽值錢啊?
”
林阮笑了笑道:“一棵紅豆杉,千真萬確開了八百兩。
”
銀子還是讓她給掙著了的。
林鐵柱笑著說道:“這姚三王八的命還不如一棵樹值錢,也不知道他醒了之後知道了,會是個什麽反應。
”
周三郎卻一臉擔憂:“阿阮,你說,那姚三王八會不會真的得了鼠疫?
那病可是會傳染人的,誰染上都是個死。
”
林阮聳了聳肩:“這誰知道呢?
不過我看那秦縣令倒是挺懂怎麽防治的,就算那姚三公子得了鼠疫,也沒什麽大礙。
”
她有把握那姚三公子不會得鼠疫,畢竟她可沒想過要把全縣的人都給拉下水。
姚三公子一直高燒不退,不過是被嚇的。
退一步來講,就算姚三公子真那麽背時染上了鼠疫,她也有辦法保住榆林縣的人不被感染。
所以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擔心過。
轉過天來,林阮便收拾了行李,去衙門開了路引,便準備出發去府城。
這回,她打算一個人去。
臨行的時候,她把那些珍珠也一並給帶上了,打算拿到府城去換些銀子。
把店裡的事情交待好,林阮便騎著閃電出發。
從榆林縣到青州城,走陸路將近需要四天的時間,水路需要三天,林阮不愛坐船,所以選擇走陸路。
有異能在,閃電的速度絕對不會比坐船慢。
頭一回去淮陽府,林阮也沒個向導,隻能邊走邊問,以免錯過了住宿的地方。
走走停停,在第四天的中午,林阮趕到了淮陽府。
府城不愧是府城,一進城門,那熱鬧的景象便讓林阮忍不住歎了一聲。
太繁華了。
街上行人如織,各種商販把道路兩邊擺得滿滿當當。
大周朝民風較開放,所以街上也能看到不少大戶人家的轎子穿梭其中,偶爾轎簾被風撩開,就能看到轎中人的倩影。
各種商鋪更是數不勝數,酒樓茶肆皆是賓客滿坐,喧鬧聲傳出老遠。
林阮在牽著馬要街上隨著人流往前走,到了一家看起來挺順眼的客棧前,便進去要了間房。
一連趕了幾天的路,林阮也覺得累得不輕,把閃電交給夥計之後,便吩咐夥計往房間裡送些熱水。
她一個小姑娘,獨自出門在外,還是挺打眼的。
夥計送水上樓的時候,還特意囑咐了一句:“姑娘,客棧裡人員雜亂,一定要關好門窗,若是有什麽事情,拉一下這個繩結,我們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
林阮看了一眼夥計說的那個繩結,笑著道了謝,心裡感歎一聲,古人的智慧還真是不可小覷,這麽早就已經有了簡單的呼叫裝備了。
有了這麽個插曲,林阮對這家的客棧好感倍增。
洗漱過後,林阮便歇下了。
一覺睡到天擦黑才醒,林阮拉了繩結,喚來夥計,點了些飯菜吃食,又吩咐他們好生把閃電照顧好。
待夥計送飯菜上來,林阮掏了一角碎銀給他,朝他打聽了一些這府城裡的事情。
夥計是個很能說會道的人,簡單明了的把林阮想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又特意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比如城裡晚上有宵禁,到了時辰就不能到處亂走,還有哪些地方要注意回避,哪些店鋪要當心被坑。
林阮聽得津津有味,也都記在了心裡。
晚飯過後,林阮在房間裡活動了一番手腳,但又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林阮用過早飯,出門奔著夥計所說的淮陽府裡最大的珠寶行去了。
天盛珠寶行位於朱雀大街,這裡是整個淮陽府城最繁華熱鬧的一條街,也是城裡富貴人家最喜歡來的地方。
而天盛珠寶行最是淮陽府裡最最有牌面的,每一樣首飾都十分搶手。
林阮便決定把她的那些珍珠賣到這裡。
帶著珍珠上門,立馬就有夥計熱情地迎上來:“這位姑娘裡面請,姑娘看著有些面生,應該不常來我們店吧,你想看些什麽,小的好給你介紹。
”
她的衣服都是些普通面料,款式也算不多出挑,放在這淮陽城裡,怕是都拿不出手。
但這珠寶行的夥計沒有因為她的衣著就低看她,而且說話也很顧及她的面子,隻說不常來,沒有說她沒來過,這一點很是博了林阮的好感,這才是真正的用心服務的態度。
榆林縣和青州城好幾家珠寶店鋪,裡頭的夥計小二,個個那眼睛都跟長在頭頂似的,你要是穿得不體面,人家都不稀得搭理你。
林阮笑著朝那夥計道:“我不是來買首飾的,我這裡有一些珍珠,想問問你們店收不收。
”
夥計笑容依舊不變,熱情地把林阮往另一個方向引:“姑娘往這邊走,我們掌櫃在這邊,你可以親自跟他談。
”
林阮被夥計領到了掌櫃跟前,聽著夥計簡單地向掌櫃的介紹了她一番。
掌櫃的是個年近六旬的老頭,頭髮和胡子都有些花白,模樣看著很是親和。
掌櫃笑意盈盈地問道:“姑娘有禮了,老朽姓孔,是天盛珠寶行的掌櫃,可否讓老朽先看看你的珍珠成色如何?
”
林阮笑著打開了她一直抱在手裡的匣子:“孔掌櫃請過目。
”
她這些珍珠個頭都差不多大,顏色都是白裡透著粉的,而最大的那顆黑色的置於其中,尤為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