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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181 給一匹狼取一隻狗的名字,隻有你蘇櫻乾

  181 給一匹狼取一隻狗的名字,隻有你蘇櫻乾的出來!
進入密林不遠,倒是發現了水源。

  這裡坑坑窪窪無數,有幾個比較深的水溝。

  昨晚那場大暴雨將水溝裡面填的滿滿的清水。

  隨手一提就是一桶。

  隻是走到現在蘇櫻還沒發現什麽食物。

  電影裡面老是發現什麽深山老林裡面,處處都是果樹,隨便一摘就夠吃個幾天,這種事情卻沒有發生在他們的身上。

  走了半天,什麽都沒有發現。

  越是往裡面走越是安靜。

  容靳修說:“出去吧,這就是個榕樹島,何況這個季節,不可能有果子的。

  於是,隻好提著一桶水,往外走。

  容靳修的手依舊牽著蘇櫻的手,他的掌心乾燥溫暖。

  一種特別的安心從掌心傳過來。

  這種感覺,久違了四年,這一刻,竟是恍如昨日。

  “找不到吃的,我們晚上吃什麽呢,米缸裡面已經沒有米了。

  容靳修說:“吃魚。

  蘇櫻忽然想起什麽:“那我今天早上喝的魚湯,那魚是你抓的?

  容靳修回頭看了她一眼:“要不然呢?

  “阿修,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怎麽什麽都會呀,你這種十項全能的人,很容易遭老天嫉妒,英年早逝的。

  容靳修停下腳步:“蘇櫻,你咒我是不是?

  蘇櫻忙陪笑臉:“哪裡?
我是在誇你,就是不小心誇狠了點。

  容靳修沒有跟她計較,牽著手繼續走。

  走著,走著忽然覺得哪裡不對。

  蘇櫻頻頻回頭。

  容靳修說:“你怎麽了,這麽戀戀不舍,晚上想睡在這裡?

  “不是,我覺得有人跟蹤我們。

  容靳修往後看了看:“沒有啊,你確定?

  蘇櫻說:“我說不清楚,但是我總覺得我們後面有東西。

  容靳修皺了皺眉:“快點出去,這林子太大,指不定有些什麽。

  蘇櫻又走了幾步,再次回頭,這次忽然看到不遠處一個枯木後面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球。

  蘇櫻嚇了一跳,指著那個小球對容靳修說:“你看那是什麽東西?

  容靳修也看到了那個小絨球,心裡有個猜想:“還是快走吧,說不定這裡果真有什麽猛獸。

  蘇櫻狐疑的看著他:“怎麽可能,那麽小的小球,我覺得是兔子,你等著,我去看看。

  “喂,蘇櫻。

  說著的時候,蘇櫻已經躡手躡腳的小跑過去。

  容靳修歎了一口氣,隻好跟上她。

  那個小毛球也並沒有受驚躲閃,看到蘇櫻過來,反而好奇的探出一個腦袋。

  蘇櫻異常驚喜:“快過來呀,是一隻可愛的小狗。

  蘇櫻試探的伸了伸手,那個小毛球竟然在蘇櫻的手指上舔了舔。

  她索性將那個小東西抱了起來,笑米米的:“好萌啊。

  容靳修看清了那個小東西,證明了自己心裡的猜想,駭然說:“蘇櫻,快放下來,這不是狗,是狼。

  蘇櫻不相信:“不可能,它明明就是小狗,而且是一隻哈士奇,我要養它。

  “蘇櫻,你瘋了,這是北方森林狼,是一種很危險的動物。
快點放下它,這是一隻小狼崽子,說不定母狼就在附近,遇上了可就麻煩了。

  容靳修的話還是比較有權威性的。

  蘇櫻隻好將懷裡的小毛球放下來:“那我們走吧。

  可是沒想到,那個小毛球從被蘇櫻放下那一刻起,就一直跟著蘇櫻。

  直到容靳修和蘇櫻已經走出密林,到了沙灘上的時候,它還是跟在蘇櫻的後面。

  蘇櫻趕了好幾次,都沒有趕走。

  “怎麽辦?
這個小東西好像認定我是它的主人了。

  “狼不是狗,不會認什麽主人?

  蘇櫻說:“說不定它隻是披著狼的外衣,卻又狗的內在呢,我們養它吧。

  “不行,要是晚上母狼找過來了,很危險。

  蘇櫻也不敢冒險,就跑過去,蹲下來,認真的對小狼崽子說:“你乖乖的回去吧,找你爹媽去,你跟著我也不是辦法,我自己都快餓死了,也沒有東西給你吃。

  小狼崽子嗖的一聲,忽然跳進蘇櫻的懷裡,然後翻著肚皮在她的懷裡扭動。

  蘇櫻將它托在手上,無奈的看著容靳修:“這怎麽辦?

  放下這個小崽子,它肯定也會跟過來。

  而且蘇櫻的臉上分明是很想將它抱回去。

  容靳修讓步:“你喜歡,就帶回去吧,但是你答應我,如果我們離開這個小島,絕對不準帶回去。

  蘇櫻連連答應:“好啊,好啊,阿修,你比以前善良多了。

  蘇櫻生氣的時候喜歡直呼其名,想跟他撇清關系的時候,就叫他“容先生。

  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一樣親昵的叫他阿修了。

  莫名的懷念,容靳修的心裡竟然因為她一個小小的稱呼,憑空生出一絲暖意來。

  “快走吧,回去還要捕魚。

  蘇櫻抱著小毛球追上容靳修:“你說給它去個什麽名字啊?

  “娶什麽名字?
你又養不了它幾天。

  蘇櫻嚴肅的說:“不行,當然要娶名字,它長得這麽像哈士奇,就叫小哈吧。

  “給一匹狼娶這麽二的一個名字,也就隻有你蘇櫻乾的出來。

  蘇櫻才不管,美滋滋的抱著小哈往回走。

  回到漁屋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

  霍景榮還在屋子裡面躺著,江菲在海灘上搭了一個火堆,烤著霍景榮潮濕的外套。

  蘇櫻走過來問:“大哥怎麽樣了?

  江菲笑著說:“大哥底子好,已經退燒了。

  蘇櫻高興:“太好了,這樣就放心多了。

  忽然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從蘇櫻的懷裡探了出來。

  江菲驚奇的問:“姐,這是什麽呀?

  蘇櫻說:“阿修說這是小狼崽子,它老跟著我,我就帶回來了。

  江菲停了竟是異常的興奮,起身將小狼崽子抱起來:“是嗎?
姐,你要養它嗎?
太棒了,我以前聽爺爺說過,他有個戰友年輕的時候喜歡打獵,有一次在狗熊的嘴裡救下一隻小狼,後來就將這個狼收養了,後來還帶著那頭狼一起參加了革命,據說比狗還忠臣,在戰爭中還救過他的命。

  蘇櫻笑呵呵的說:“這隻小狼崽子是我撿來的,我給他娶了個名字叫小哈。

  江菲笑:“姐,你真有才,這狼要是能聽懂人話肯定會離家出走的。

  這時候,霍景榮也出來了,他裡面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

  江菲正好將霍景榮的風衣烘幹了,忙拿過去給他披上。

  霍景榮進直接將江菲的手握起來,在手背上印上一吻:“謝謝。

  江菲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對視,那眼神,簡直就是新婚的小夫妻一樣,滿是濃情蜜意。

  “喂喂喂,你們兩個,要不要這樣甜蜜啊,考慮一下別人的心情好不好。

  江菲轉過頭:“姐,姐夫不就在你旁邊嗎?
你也去甜蜜一下呀。

  蘇櫻轉頭看容靳修。

  容靳修嘴角勾起笑意:“我們要不要入鄉隨俗一下?

  蘇櫻抱著手裡的小狼崽子在他的面前虛晃了一下:“敢碰我,咬死你!

  說著進了漁屋。

  漁屋的一面牆上掛著漁網,還有魚竿,角落裡還放著一個魚叉。

  容靳修也進來了。

  蘇櫻放下小哈,拿起那個魚叉就要出去。

  容靳修說:“你做什麽?

  蘇櫻說:“捕魚啊,要不然晚上吃什麽?
你睡一會兒吧,你到現在還沒有休息過。

  容靳修笑:“你會捕魚嗎?
這種事情不是你能做的。

  蘇櫻笑:“你還真別小瞧我,我們孤兒院的小夥伴經常去小溪裡面比賽叉魚,雖然第一名每次都是陸成灝,但是我一直都是第二名,也不賴。

  容靳修瞬間黑臉:“你還惦記著他?

  蘇櫻說:“我就這麽一說。

  容靳修冷哼:“我抓的肯定比他多。

  說著從蘇櫻的手中拿過魚叉就往外走。

  蘇櫻跟過去,小哈也屁顛屁顛的跟在蘇櫻後頭。

  霍景榮原本也要一起過去捕魚。

  但是考慮到他身體還沒有好的利索,不宜再泡水。

  蘇櫻就沒讓他過去。

  於是,他和江菲就去林子那邊撿樹枝。

  他們需要足夠的柴火,因為海灘上的火堆不能滅,他們要靠著火堆的濃煙發出求救信號。

  分工明確,就開始行動。

  容靳修早已經到了海灘邊。

  脫掉鞋襪,將長褲卷到膝蓋上面,就下了海。

  蘇櫻也脫掉的鞋襪,卷起的褲子。

  隻是,她也沒有工具。

  隻好抱著小哈站在沙灘上看著。

  海水很清淺,浪花漫過她的腳丫。
從腳趾縫裡面滲出許多雪白的泡沫。

  夕陽西下,這裡仿佛離天邊特別近。

  整個太陽特別的巨大,仿佛跑幾步就能追到似得。

  容靳修的背景就是這樣一輪夕陽,餘暉灑在他的身上像是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那個男人做什麽事情都特別認真。

  就算現在捕魚也是一樣。

  他的側顏俊美無雙,就算是捕魚的模樣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人的魅力。

  蘇櫻目不轉睛的看著,醉倒在荒島的夕陽。

  很多年後,果果問她:你覺得爸爸什麽時候最帥。

  蘇櫻想起了荒島的夕陽,於是笑著說:捕魚的模樣。

  那時,容靳修剛好聽到這句話,於是說:那好,明天在後院挖個魚塘,我天天捕魚給你看。

  當然,這是很多年後的事情了。

  此時此刻的蘇櫻,欣賞著落日的美景和容靳修的美色,一時忘記了流落孤島的擔憂和絕望。

  小哈忽然從她的懷裡跳下去。

  蘇櫻扭頭一看,他正在追趕一隻螃蟹。

  螃蟹揮舞這大鉗子,但是小哈絲毫不懼怕,上前用小爪子按住了螃蟹的身子,然後就朝著蘇櫻嗷嗚嗷嗚的叫。

  蘇櫻心想,看來今天晚上有海鮮大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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