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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騙,脫線老婆太難寵》81 總裁大人這是發的哪門子神經?

  81 總裁大人這是發的哪門子神經?
驀然陸成灝抓住她的手臂,蘇櫻不得不停下來。

  “放手!
”蘇櫻吼。

  “不放,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麽你這麽晚還在街上,為什麽你一聽到容靳修要來接你扭頭就跑?
還有,那天……容家老太太宣布你懷孕了……是不是真的?

  蘇櫻冷冷的笑:“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和你什麽關系?

  “未來的……夫妻關系。

  蘇櫻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陸成灝,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小櫻,你好像不是第一天了解我吧。

  蘇櫻不想與他糾纏,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誰料陸成灝猛地用力把她往自己的身上一帶,她就跌入陸成灝的懷中。

  蘇櫻大怒!

  憑什麽他想拋棄她的時候就拋棄,憑什麽他回來想和好就和好,想抱她就抱啊!

  她氣的狠狠的一腳踩在陸成灝的腳上。

  她這一腳可沒有留情,陸成灝痛的直吸氣,可手上的力道倒是一點沒松,他強行把她箍在自己的懷中,聲音低沉,難異常的深沉與認真:“蘇櫻,四年來,我r日夜夜都想著能夠這樣抱你一次。

  陸成灝從小到大都有點不正經,孤兒院的孩子缺乏管教,都有點玩世不羈,但是陸成灝一旦正經起來,就像是……

  就像是……

  扒了泥土的叫花雞,你原來以為它隻是一坨坨的黑土,扒掉外皮之後,裡面竟然是那麽誘.人

  至少對蘇櫻來說是這樣,他的聲音非常好聽,沉下聲的時候帶了一絲威嚴和霸氣。

  這種霸道她太熟悉了,以至於她有一時的恍惚,忘記了反抗!

  兩束刺眼的光束打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隨後就是刺耳的喇叭聲。

  兩個人齊齊回過頭。

  隻看到容靳修從容優雅的從車子裡面下來。

  車燈太刺眼,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直到近了,她才發現總裁大人的臉上竟有笑意。

  蘇櫻莫名的警鈴大作,總裁大人這種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上去真的好恐怖。

  蘇櫻驚愕的看著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條件反射的說:“總裁大人……”

  “笨蛋,你又忘了,叫老公。

  說罷一邊保持著微笑,一邊很自然的就把蘇櫻從陸成灝的懷裡奪了過來,還寵溺的對他笑:“老婆,就算你跟我鬧脾氣,也沒必要故意找個男人讓我吃醋吧。

  蘇櫻像個小貓一樣,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縮在容靳修的懷裡,她怎麽就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呢。

  “別任性了,跟我回去。
”容靳修大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蘇櫻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但是至少,她還記得,一個小時之前,她發誓再也不回去的。

  於是,她掙脫:“我不回去。

  “老婆,別鬧了,叫人家看笑話。
”說罷,他又拉住的蘇櫻的手臂,他雖然語氣溫柔,動作卻很強硬,捏在蘇櫻手臂上的手力道很重,像是要將她捏碎似得。

  雖然還沒來得及喊痛,另一隻手臂又被一個強硬的力道捏住了,力道一點也不比容靳修輕。

  陸成灝淡淡的對容靳修說:“她都說不跟你回去了,容總何必強人所難。

  容靳修笑意更深:“敢問陸公子和內人是什麽關系?

  “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關系。
”他笑。

  容靳修平淡的說:“陸公子和我太太是青梅竹馬?

  “可以這麽說。

  容靳修依舊笑得雲淡風輕:“可是我認識我太太的時候,我太太正好被她的青梅竹馬拋棄,生活潦倒,一度自暴自棄,想必那個拋棄她的人也是陸公子吧。

  陸成灝默不作聲,卻皺起了眉頭。

  容靳修繼續:“蘇櫻的過去我全部知道,也全部能接受,陸公子選擇了熊掌,就該明白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否則到頭來,隻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陸成灝還是沒松手:“這個道理我懂,但是我這個人就是有些貪心。

  兩個人勢均力敵,誰也不肯放手。

  蘇櫻覺得自己現在變成了一個香餑餑,大家都搶著要。

  忽然,容靳修湊到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蘇櫻臉色大變,瞬間甩開陸成灝的手,急著推容靳修:“快走,快走,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才告訴我。

  陸成灝一臉凝重,看到蘇櫻滿臉焦急的上了陸成灝的車,直到消失,甚至沒有再看她一眼。

  上了車以後,蘇櫻焦急的不得了:“奶奶怎麽住院了呢,幾個小時前,不是還好好的,到底嚴不嚴重?

  總裁大人從上車以後,就一言不發,黑著一張臉,專心開車。

  “總裁大人,你告訴我啊,我都快急死了,我們現在是去醫院嗎?

  忽然車子猛地急刹,幾秒鍾以後,就停到了路邊。

  因為刹車太急,蘇櫻整個身子都猛地向前傾倒,要不是系著安全帶,她的腦袋可能就要磕開花了。

  蘇櫻大叫:“總裁大人,你……”

  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某人吞入腹中。
那樣炙熱的吻,毫無預兆,帶著明顯的怒意,恨不得將她嚼碎,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那樣霸道,那樣強勢,不容一絲抗拒,蘇櫻越掙紮,他就越是強硬,直到生生的將她逼到車窗的邊沿,動彈不得,然後任憑這他無所欲為……

  蘇櫻簡直要瘋了,總裁大人這是發的哪門子神經……

  但是蘇櫻深知總裁大人大多數時候都是個風度翩翩的君子,但是偶爾禽.獸起來,也會超越一般人。

  而且這個時候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強硬,直到你投降為止。

  沒有辦法,蘇櫻隻好狠了很心,張嘴就咬了下去,鹹腥的血味道在口中彌漫,可是瞬間蘇櫻也覺得嘴唇一痛,原來總裁大人也把她的嘴唇咬破了,血腥味更重混合著容靳修強勢的掠奪混入口中,嗆的她非常難受!

  禽.獸啊!

  蘇櫻想大吼大叫,可是卻絲毫發不出聲,手腳都被鉗製,她一動不能動。

  但是疼痛讓蘇櫻還有一點理智,她明白這個時候首先要安撫總裁大人,她也算是有兩次經驗了……唯一的辦法就是……

  蘇櫻開始回吻容靳修,動作很溫柔,也很耐心,但是還是稍顯稚嫩和笨拙。
總裁大人的耳根最敏感,蘇櫻小心翼翼的將唇已過去,用牙齒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

  這樣做顯然很受用,之間總裁大人的暴戾與緊繃漸漸放松,甚至微不可聞的哼了一聲,原本緊緊抓著蘇櫻胳膊的手也漸漸下滑,移到了蘇櫻的後背上。

  蘇櫻終於覺得自己活過來了,能動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櫻猛地擡腿,曲起膝蓋就是一頂,隻聽見總裁大人悶哼一聲,整個身子劇烈的顫抖,臉上浮起劇烈的痛楚,渾身都軟了下去。

  蘇櫻也不知道踢到了哪裡,總裁大人臉色十分難看,肯定是踢的狠了。

  心裡又生出愧疚來。

  “那個,對不起,總裁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容靳修的頭落在蘇櫻的肩膀上,似乎在克制著什麽。

  總裁看到總裁大人的額頭竟然有汗珠,怎麽痛成這樣了?

  蘇櫻有些害怕了。

  聲音小小的:“那個,總裁大人,我下手太狠了,可……誰叫你耍流.氓,到底傷哪兒了,給我看看,要不要去醫院?

  “閉嘴!

  容靳修惡狠狠的吐出這兩個字,但真正說出來竟然有些氣若遊絲。

  蘇櫻也不敢動了,因為總裁大人抓住了她的手,竟然隱隱的在發抖。

  總裁大人在他的肩膀上休息了好久,才緩緩擡起頭來。

  這個時候,他的神色已經恢復如常,隻是面色還是有些難看。

  被總裁大人放開以後,蘇櫻端端正正的坐在副駕駛座上。

  拿眼皮撇他,瞥一眼……再撇一眼……

  終於說話:“總裁大人,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對我耍流.氓,雖然剛剛我是過分了點,但,這都是自我防衛!

  蘇櫻原本想用一本正經的說辭為自己剛剛的傷害行為開脫責任,但是不小心又瞄到總裁大人烏雲密布的一張臉,瞬間噤聲,不敢再說了。

  容靳修這輩子還從沒有被“耍流.氓”這三個字形容過。
外人眼裡的容靳修不僅商界奇才,而且儀表不凡,風度翩翩,神仙一樣的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男子。

  平日裡,他同誰多說一句話,就是天大的恩賜,怎麽凡事到了她蘇櫻面前,就都變了味呢?

  “蘇櫻,你是我妻子,我親你,抱你,甚至於……”容靳修頓了頓:“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容靳修的語氣冷然,很像他在商業談判的語氣,這樣的語氣說出來的話總覺得是那樣理所當然,令人信服。

  明明是總裁大人耍流.氓,但是又一瞬間,蘇櫻覺得倒是自己做的不對似得。

  “總裁大人,我是你的契約妻子,而且,幾個小時之前,你已經解除我們的合約了。

  “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向你的老情.人投懷送抱去了?

  他轉過頭來看她,眼神懾人。

  蘇櫻當然不服氣:“你別血口噴人,我和他什麽關系也沒有。

  “那我剛剛看到的是什麽?
”容靳修冷哼一聲,些許諷刺:“你可別告訴我你們那是打招呼的禮儀.”

  “對,那就是打招呼的禮儀,從小到大我們都是這樣打招呼的,人家國外還見面就吻呢,什麽時候我也學學!

  “蘇櫻,你……”

  容靳修正待發作,蘇櫻也不甘示弱:“總裁大人,你說奶奶住院了,是騙我的吧。

  容靳修不說話,冷冷的看著她。

  看容靳修不說話,蘇櫻心裡更加確定了:“總裁大人,你怎麽能騙人……”

  “奶奶是真的住院了。
”說罷,他啟動車子,去了瑞安醫院。

  —

  蘇櫻從玻璃窗看到裡面戴著氧氣罩的金蘭夫人。

  蒼白的臉,頭髮又白了許多,眼角額頭的皺紋全出來了。

  老太太一聲縱橫時尚圈,最注重保養自己的容貌,可是現在,看上去一下子老了許多。

  眼淚忽然就掉了出來。

  蘇櫻這輩子遇到的人中,除了蘇嬤嬤,就數金蘭夫人對她最好,事事護著她,就算和總裁大人是假合約,但是蘇櫻也將金蘭夫人當做親人。

  “奶奶到底怎麽了,好好地,怎麽忽然……”

  “心肌梗塞導緻心源性休克和急性左心衰竭。
”他的語氣平靜凝重。

  蘇櫻知道,他的心裡肯定很難受,奶奶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蘇櫻忽然想到什麽:“奶奶的手術不是定在這個月?
什麽時候動手術?

  這都快七月底了,也沒聽到聲響。

  容靳修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手術取消了。

  蘇櫻大驚:“為什麽呀?

  容靳修不再說話。

  ——

  蘇櫻一個晚上都守在病床邊。

  容靳修告訴她,危險期已經過了,叫她回去休息,她也不肯。

  清晨五點的時候,金蘭夫人終於醒了,側頭就看到坐在床沿的蘇櫻。

  蘇櫻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人一樣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眼睛的落點在哪裡,隻覺得空空的,紅紅的,明顯哭過了。

  這個丫頭其實很不錯,金蘭夫人打心眼裡是喜歡的,自己年輕的時候,就卷入了上流階層這個大染缸,外表光鮮亮麗,實際上背後動了很多手段與心機,也受盡了屈辱,磨滅了自尊與單純,活得很累,也失去了太多。

  看到了蘇櫻,就好像看到了少年時候的自己,身上帶有乾淨的自然氣息,仿佛沒有收到一絲塵世的汙染。

  看著這丫頭,總能讓她想起奔跑在鄉間竹林,在小溪摸魚捉蝦,在雜貨鋪子偷糖果,在醬油鋪子打醬油的童年的時光……

  也許,她真的老了……

  “奶奶,你醒了?
”蘇櫻驚喜的發現金蘭夫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金蘭夫人緩緩的吐出兩個字:“丫頭……”

  ……

  上午的時候,金蘭夫人的身體已經好多了。

  氧氣罩也摘了,甚至覺得餓了,非要吃西城的“唐山包子。

  於是容靳修親自開車去買。

  蘇櫻則在病房裡陪著她,一個小時的時間,院長和心外的主任都來探望了兩次。

  蘇櫻在給金蘭夫人削蘋果,蘋果皮斷斷續續的,但是蘇櫻削的很認真。

  “蘇櫻,你打算給奶奶吃蘋果核嗎?

  不知道什麽時候,容靳修已經站在她的身邊。

  蘇櫻定睛一看,果然,一個又圓又大的蘋果被自己削了一層皮之後變小了一圈。

  但是哪有總裁大人說的那麽誇張,隻剩下核?

  於是蘇櫻拿眼睛瞪他。

  金蘭夫人原本在看報紙,看到這兩人,擡頭:“你們兩個最近怎麽回事,見面就不對盤?

  “奶奶,我逗逗她的。

  容靳修很自然的伸出一隻手揉了揉蘇櫻的頭髮,寵溺的語氣。

  蘇櫻悶悶的將腦袋移開,她還沒打算和總裁大人和好呢。

  要不是看在奶奶住院的份上,她怎麽可能回來?

  何況,他們的契約已經結束了。

  容靳修手上拿著一個紙袋,紙袋裡面是老太太想吃的唐山包子,另外容靳修還打包了兩碗黑米蓮子粥。

  容靳修將一碗給了金蘭夫人,另一碗遞給了蘇櫻。

  “我不餓,不想吃。

  蘇櫻並不領情,而是默默地繼續削蘋果。

  老太太嗔怪:“蘇櫻,你也吃點,就算你不餓,你也要考慮一下你肚子的寶寶,你不補充營養,他怎麽長大?

  蘇櫻稍稍愣了一下。

  其實寶寶的事情,她老早就想跟金蘭夫人坦白了。

  隻是,就算她笨,也知道,現在這個時機絕對不適合。

  蘇櫻看向容靳修,容靳修冷冷的朝她使了個眼色,隱隱的竟然有種警告的意味。

  蘇櫻心下也明白。

  奶奶的心臟不好,這次住院,就是因為盛嫣的事情操心的,如果再將這個消息告訴她,一心想抱曾孫子的她肯定受不住。

  於是蘇櫻自覺捧起那碗粥:“好的,奶奶,我知道了。

  喝了兩口,蘇櫻擡頭說:“奶奶,我聽總……阿修……說了,為什麽不動手術呢?
你的身體最近越來越差了,我們去美國動手術好不好?

  蘇櫻心想,自己是假懷孕,就算現在一時不告訴老太太,過一兩個月瞞不住了,老太太一樣會受刺激。

  說不定後果更嚴重,所以,她希望老太太能動手術,能把心臟治好。

  老太太拉住蘇櫻的手,意味深長:“蘇丫頭,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奶奶活了70歲了,也活夠了,那手術我也懂,風險太大了,奶奶老了,怕了,怕看不到曾孫子出生,就在手術台上走了……”

  “奶奶不會的!

  金蘭夫人安慰似得拍了拍蘇櫻的手:“丫頭,奶奶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抱上曾孫,奶奶這一生被眾人誇了一輩子,捧了一輩子,可是,到頭來,真正愛你的人,卻一個一個離我而去,阿修的爺爺去世的時候,我上五台山給他為他吃齋念佛了三個月,寺裡的主持卻說我身上罪孽太重,終會罪及後人,香火延續不及三代,原先不以為然,直到我的兒子,我的媳婦甚至於養女出事,我才想起了那個大師的話,不是奶奶迷信,而是老了,活了一輩子才知道哪些名利,權勢,地位都不重要,隻希望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容家的子孫的延續,這樣,就算奶奶死了,對阿修的爺爺也有了交代……”

  蘇櫻鼻子酸酸的,她從來沒有想過那樣光芒萬丈,縱橫一生的金蘭夫人會說出這些話。

  “奶奶,你別聽那個老和尚瞎說,奶奶你一定會長命百歲,你一定會當曾奶奶,曾曾奶奶……”

  聽到蘇櫻的話,金蘭夫人會心一笑:“傻丫頭,奶奶活那麽久不就成了老妖怪了。

  然後,傾著身子去摸蘇櫻的肚子,笑容慈愛滿足:“我呀,能活到我曾孫出生就心滿意足了。

  蘇櫻尷尬又愧疚。

  她好想告訴奶奶,她肚子裡出了沒有消化的食物,什麽都沒有。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老太太看著蘇櫻有些難看的臉色,似乎察覺出什麽了,忙說:“蘇丫頭,你不要有壓力,我們家不是死闆的家庭,你要是生了女兒,奶奶一樣歡喜,反正你年紀還小,孩子可以慢慢生,生三五個最好,七八七也不嫌多。
”。

  蘇櫻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時候,門忽然被推開,進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大叔。

  “老太太,身體好點了沒。
”那人年紀接近不惑,渾身透著一股精英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但對老太太卻是異常的恭敬。

  “周叔。
”容靳修和他顯然很相熟,對待長輩一般的打招呼。

  蘇櫻忙站起來,跟著容靳修喊:“周叔好。

  那中年男人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線,透著一股慈祥:“這位就是阿修的媳婦吧,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在國外有個大案子,沒趕得及回來,沒想到阿修娶了這麽漂亮的媳婦。

  說罷衝著金蘭夫人感慨的說:“老太太,當年我們認識的時候,阿修還是個孩子,一眨眼都結婚了,真是歲月不饒人,不得不服老啊。

  金蘭夫人也笑:“我認識你的時候,你也還是個孩子呢,在我面前說老,見不得我老太太心情好吧。

  “老太太,我錯了,還不成麽,您在耀信心裡啊,永遠是那個風華絕代的金蘭夫人。

  老太太被這句話逗樂了,開懷的笑。

  蘇櫻有些迷惑,知道此人跟老太太關系不一般,隻能陪著笑。

  過了一會兒,容靳修介紹:“周叔是蘭卡的首席律師顧問,也是奶奶的私人律師。

  原來是大律師,蘇櫻怎麽就覺得眼前的人這麽不一樣呢,雖然滿臉笑意,仍然有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

  中年大叔和老太太寒暄了一會兒,就從公文包裡面拿出一份文件:“老太太,你要的資料我都準備好了。

  老太太接過來,隨意翻了翻:“你辦事,我向來放心。

  然後,她朝著蘇櫻招招手,拿了一支筆遞給蘇櫻:“蘇丫頭,你在這個上面簽個字。

  蘇櫻接過筆,朝著那份文件的封面瞧了瞧。

  “股份轉讓協議”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蘇櫻大驚,嚇得筆差點掉在地上。

  “奶奶,這是什麽?

  “奶奶在蘭卡還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上次生日宴會上,我已經宣布過了,這些股份全部轉讓給你,簽了這份協議,你就是蘭卡的大股東了。

  蘇櫻大駭,忙往後退了幾步:“不要,奶奶,這個我不能要,無功不受祿,我怎麽能做股東呢,我什麽都不懂,這個我真的不能要。

  周耀信在一旁打量著這個看上去非常年輕的女孩。

  老太太當時叫他準備這份轉讓書的時候,他勸過老太太,蘭卡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每年的收益都是以億為單位的,如果這個蘇櫻心懷不軌,或者野心勃勃,一旦轉讓過去,對蘭卡將會是極大的威脅,又或者,將來萬一他們夫妻兩個人感情不和,離婚了,對蘭卡也是巨大的損失。

  他不明白,老太太一向精明,怎麽會做出這麽魯莽的決定。

  但是,現在看來,他擔心的那些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他縱橫半生,閱人無數,看人應該不會看錯,心裡便放了心。

  金蘭夫人聽了蘇櫻的話不高興了:“你怎麽是無功不受祿呢,你懷了容家的第四代,就是大功一件,這些股份不是給你的,是給我的曾孫的。

  蘇櫻雖然對股份這種東西沒什麽概念。

  但也知道在蘭卡公司裡,持有的股份達到百分之五,就是大股東了。

  蘇櫻心裡又愧疚又著急,又不能直接說明自己不能接受的原因。

  隻得求助容靳修。

  說實話,她和總裁是雇傭的夫妻關系,而且這份合約早在昨天晚上就解除了。

  總裁大人估計是礙於老太太的病情,仍舊暫時延續合約。

  但是,在蘇櫻心裡,這份“工作”她已經被總裁大人開除了。

  所以,打死他,也不能簽這個字。

  何況,總裁大人也不可能讓她簽的。

  容靳修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語氣也是雲淡風輕。

  “蘇櫻,奶奶叫你簽,你就簽吧。

  有沒有搞錯?

  怎了連總裁大人也沒有了立場?

  她要真簽了,說不定就真的一輩子和總裁大人牽扯不清了。

  蘇櫻進退兩難,簽也不是,不簽也不行。

  糾結了半天,心一橫,大筆一揮,就簽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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