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慕聽雪感覺,自己已經找到了發财緻富的新路子——做兩個世界的二道販子!
她甚至不需要什麼本錢,異世界雲煌國随便一件日用的破瓷器,擱在這邊就是收藏家趨之若鹜的古董;而現代的一些藥品,又能在古代發揮巨大的作用。
俗話說:“亂世多饑民,盛世多收藏。
”
正是古今兩個世界的真實寫照。
21世紀的今天,随t着國家的富強,人民物質生活帶來了全面振興,使得古玩收藏投資市場日漸紅火,且急劇升溫。
這一行存在着巨大的利潤空間。
“太好了,那這樁交易就算成了,賬就走店裡,正常上稅。
”
林紅在藥店也有股份。
當初,是她把慕聽雪給引進門的,介紹了人脈,開店所需的手續,都沒讓學生操心。
“可以。
”
慕聽雪點頭。
林紅寶貝一般地把玩着新得的青釉纏枝牡丹茶碗,愛不釋手:“我父親最喜歡瓷器和古錢币,再過一周就是他的八十歲壽辰了,正好把這件古董送給他老人家。
”
慕聽雪知道林老院長,那可是泰鬥一般的人物,參與編撰過醫學教科書的。
“那就先祝林老院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了。
”
“哈哈,如果再有好物件兒,再聯系,為師這邊認識很多圈子裡的收藏愛好者,都挺有實力的。
”
“謝謝林老師!
”
慕聽雪真摯地道謝。
如此,就不缺門路了。
*。
*。
*
在咖啡店用了個餐,肚子飽了,錢包也飽了,慕聽雪感覺身心無比舒暢。
回家的路上,路過步行街,她決定采購一些東西。
步行街的第一家店,是眼鏡店。
“眼鏡?
”
慕聽雪若有所思,“華夏曆史上,最早出現的老花鏡,是明代中後期。
雲煌國,卻連玻璃制品都沒有。
”
賺錢的點子這不就來了?
“如果是一個眼睛屈光狀态正常的人,四十歲以後就會出現老花眼,一般四十歲佩戴遠視150度的老花鏡就可以了,五十歲以上,佩戴200度的,六十歲佩戴250/300度的。
”
市面上那種老花鏡,是很便宜的,幾十塊錢。
當然,如果你錢多,也可以去高檔店面裡,專門配名貴的眼鏡,上千打不住。
她進入眼前這家平價眼鏡店,指着玻璃櫃裡最便宜的40塊錢款式。
“來三幅150度老花鏡,三副200度老花鏡,三副250度的。
”
“好的,客人稍等。
”
店員很高興,一次性賣出去九副,“一共三百六十元,送您三大瓶眼鏡洗護液。
”
“别,不要大瓶,換成120ml九小瓶吧,我這是要送給九位老人家的。
”
慕聽雪提出要求。
大瓶的帶過去,不好分啊。
萬一雲煌國的老家夥們,生氣了打起來,她也很難做。
官場的老東西可得罪不起。
“沒問題。
”
店員面帶微笑,高高興興地把九副老花鏡,以及配套的洗護液打包。
離開了平價眼鏡店,去了超市。
“澤寶的巧克力早就吃完了,給孩子買點兒。
”
慕聽雪想起兩個萌寶,一顆心禁不住就要化了,“無涯不愛吃甜,就給他整點鹹口的。
”
她進入零食店,稱了二斤巧克力,而二斤鹹味餅幹。
又順手拿了兩袋辣條、薯片。
離開了超市零食區,她看到了玻璃杯,兩塊錢一隻。
“這東西,放在古代,也是稀罕物。
”
直接掃了十個杯子。
離開了超市,慕聽雪去了最重要的地點——藥店。
就是她自己開的那家,在街中央,生意算不上紅火,但往來的客人也還平穩。
她從藥店,拿了幾盒退燒止痛的對乙酰氨基酚片,超便宜,藥效又好。
買藥須知,便宜有效的藥物,一般在藥架的最底層,或者最裡面兒。
就比如維生素C,一兩塊錢一瓶,和市面上那些打廣告打得飛起的兩百塊一瓶的維C咀嚼片保健品,有效成分是一模一樣的。
多出來的198,都是智商稅。
治療感冒、咳嗽的,她也拿了一些,還有消炎藥,生理鹽水,雙氧水。
慕聽雪的專業是臨床,是可以做手術的,藥店是能夠弄到一些針管試劑,以及一些簡單的醫療器械,比如包括柳葉刀,縫合線,持針器,組織鉗,血管鉗,彎剪、直剪……
她弄了一套醫療縫合包。
“之前給小秦公子治療腿傷的時候,如果能做縫合,他估計能康複得更快些。
”
而且無涯跟從攝政王晏泱學了軍事、武功,以後長大,估計也要走從軍的路子,難保不會受傷,手術縫合有備無患。
差不多了。
采購完畢。
慕聽雪大包小包地回到了公寓裡。
取出了那隻玉瓶,把采買來的貨,逐一裝了進去。
空間大小,大概在一立方米左右,她采買的時候就注意了量,比較占空間的就是玻璃杯了,其他的都還好。
“不能耽擱太久,畢竟兩邊有時間差。
”
慕聽雪安排好了一切,又給林紅留了言,藥店林老師有股份,她會安排兩個藥師入職,不需要自己操心。
她躺了下來,握住了玉瓶小空間。
緩緩閉上了眼睛。
腦海中,浮現出異世界雲煌國的場景,飄揚的大雪,慕府的絲綢行,十分疼愛她的父親,攝政王家的可愛小包子,晏泱給她講課時不自覺地落在她耳邊的溫熱呼吸……
呸!
想那個跋扈權臣冰塊臉做什麼?
想點正經的。
益陽縣主晏芸,說要請她去雲都的潇湘水雲閣,繁華之地,高燭吟唱,聽琴心公子彈琴,看舞陽公子跳舞,點妙音公子唱歌。
哎,有錢貴婦的生活,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
熟悉的天旋地轉感襲來——
慕聽雪感覺自己仿佛被拉扯進一個四維的時空漩渦中,身處洪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失重感消失,安然墜地。
她猛地一個深呼吸,睜開了眼睛,四下裡看了看,環境為之一變——不再是S市的公寓,沒有電腦、手機、布谷鳥挂鐘,隻有慕家大小姐的豪華閨房,房間四面牆壁鑲的是一寸厚兩尺寬的整塊紫檀,香爐裡燃着的是松木香,床側擺着的是棗紅木琴幾,一張從沒彈過、也不會彈的焦尾琴。
“我又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