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54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54
才從電梯出來,沒容得喬洵反應,身軀高大的男人就從後撲上來,一臂便將喬洵纖細的腰部摳的死緊,唇從後邊過來,吻她的脖頸,吻的臉頰,再到她的唇側。
喬洵無法掙紮,她也不想掙紮,兩天的休戰期,不單蕭晉墨想她,她也同樣想蕭晉墨。
於是,猶如***,燃燒後便不可收拾。
兩人相互摟著,一路從電梯出來,輾轉到公寓門口,未曾分開,唇齒交纏間,是滿足的呻吟和難耐。
幸好整個樓道沒有外人路過,要不然,見了這場面,指不定會被羞的繞道而行。
大門是被蕭晉墨打開的,在這裡住的時間,都是他在開門關門,此刻,動作熟練的很,隻在喬洵的晃眼間,門就應聲而開。
濃情中的兩個人,眼中隻有彼此,外界的一切變化,都未曾入他們的眼,所以,他們都不知道,另一個臥室有人在。
當房間的燈光傾洩出來的時候,喬洵回了神,轉頭去看,對上房門口出現的人,尷尬無比。
反觀蕭晉墨,則是一副坦然的神態,似沒對這一幕,有任何的不自然。
倒是門口站著的紀唯寧,慌的不知所措,呵呵笑著讓他們繼續。
都這樣了,還怎麽可能繼續,喬洵責怪蕭晉墨太猴急,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王八蛋。
蕭晉墨倒也不惱,還引著她放松喘氣。
真說蕭晉墨有什麽表情,那就隻有是欲求不滿的樣兒。
當紀唯寧再次出來的時候,他甚至因為不滿她的打擾,而盯著她看個沒完。
也是因為如此,喬洵才確切的知道了阿寧和徐暮川的關系。
她為阿寧高興,她對徐暮川一直都有很好的印象,如果他們真能走到一起,她樂見其成。
徐暮川對紀唯寧有意思,蕭晉墨早在他們的第一次飯局的時候就已經看了出來,如徐暮川那樣高冷範的男人,如果他不是對紀唯寧有興趣,飯局上根本不會送她回去。
而就在不久前,徐暮川也當著他和喬謙的面承認過。
蕭晉墨覺得,男人都一個樣,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無法不動歪心思。
徐暮川能夠從英國直接轉機到紐約,不拾些收獲,不是他的風格。
所以,他才會跟喬洵說,徐暮川跟紀唯寧之間,說不定更激烈。
紀唯寧回來,身為好閨蜜的喬洵自然不可能隻顧著戀愛而丟下她,死拽活拉的把她帶到台裡的飯局中,結果卻沒料到,在那兒碰到徐暮川。
徐暮川喊走了紀唯寧,所以,這場飯局又隻剩下她跟蕭晉墨同去。
蕭晉墨心思不在這,平時應酬那是沒辦法,可這會兒,面對著的一幫人,都不是他需要應酬的對象,隻跟韋輝聊過幾句,之後,吃了飯後的局,他就沒再去。
跟喬洵打眼神,示意她跟著自己撤走。
蕭晉墨那點心思喬洵怎麽會不懂,三言兩語跟一幫同事推拒過後,就跟著蕭晉墨離開。
沒有回錦尚華庭,而是去了最初蕭晉墨來穗城時下榻的那家酒店。
進了套房,繼續完成他們之前未完成的事。
事畢後,喬洵躺在大床上酸蕭晉墨,她說你做的這樣頻繁,等回到B市時,兩人分居兩地,到時可怎麽辦?
蕭晉墨說:“我一個星期過來一次不就行了?
周五下午的航班,到穗城不過兩三個鍾,再到星期天晚上最後一趟班機回去,然後第二天上班。
”
喬洵直呼受不了,又好笑又氣惱。
在兩人談及這個問題的第二天,蕭晉墨就回了B市,公務積壓太多,他總得需要回去處理。
是喬洵開著奧迪送他去的機場,分別的時候,他極為不舍的摟著喬洵不肯放手,耳鬢廝磨著,想要將喬洵打包帶走。
直到廣播在催著登機,他不得不離開,才依依不舍的放了手。
本來沒覺得太難過的喬洵,被他如此的情緒,感染的直接紅了眼眶。
她說:“蕭晉墨,如果哪天你認定我了,我會拋下穗城的一切,跟你定居在那個北方城市。
”
喬洵是土生土長的南方人,北方城市的氣候和生活習慣,她很難適應。
可是,她所愛的男人在那個城市,她不可能忍受跟他長期兩地分居的情況,所以,她願意不惜一切的追隨。
蕭晉墨隻是笑,他給不了她保證,給不了她回答,隻說:“等我下周過來。
”
之後的日子,蕭晉墨真就履行了他自己的承諾。
每次周五過來,周日回,而喬洵,而開始有了期盼,她會在周五到來的前一天,異常興奮,也會在周日早晨,睜開眼皮的第一瞬間,莫名的失落。
蕭晉墨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隻是未說話。
抱著喬洵的時候,他開始會控制不住,一遍一遍的喃聲:“喬喬,我愛你……我愛你,喬喬……”
喬洵也給以熱情的回應。
這個男人,她愛的越發深沉,她知道自己已然逃不開他的手掌,所以,順著自己的心意,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感情。
大約是在兩三個星期後,喬洵感覺到了蕭晉墨的變化。
那個周末,蕭晉墨打電話過來,說公司裡有事耽擱,沒法過來。
講電話的時候,他的情緒很低迷,語氣也落寞的非一般二般,喬洵隻以為他是因為沒能趕過來而擾了心情,幾番考量後,她決定自己去B市找他。
想著要給他個驚喜,喬洵並沒有事先通知,然而,也是因為這樣,讓喬洵看到了蕭晉墨可怖的一面。
那天她從B市機場出來,因為是大晚上,機場門口的出租車很難打。
喬洵呆在門口左右張望,結果,出租車沒有攔到,倒是先撞上了個熟人。
所謂的熟人,其實就隻是喬洵訪談過的嘉賓,他也是B市人,正好出差回來。
曾在訪談的過程中,看中喬洵的美貌,表示過對喬洵的興趣,並且,追著她跑了好幾個星期。
後來見喬洵軟硬不吃,這才作罷。
此番看到喬洵呆愣愣的站在機場門口,忍不住上前去調侃幾番,順帶著想要帶她回穗城。
喬洵是不願意的,明知對方對自己的心思,她若是送上門去,誰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這些紈絝世家公子哥的圈子,喬洵熟悉,知道他們好玩愛玩,也不怕玩破天。
然而,沒想到喬洵的幾番直接推拒,惹怒了人家,二話不說就把喬洵扛上車。
喬洵氣惱的掙紮猛踢,險些踢中那人的重要部位。
公子哥咒罵,更死命的壓著喬洵,甚至想要動輕薄的心思。
蕭晉墨就是在這時候趕來的,從後拎起那個公子哥的衣口,揮起拳頭眉也不擡的就是一陣猛打,打的那人血淚模糊著,這還不夠,轉而去攻擊他的胸膛,他的腹部。
喬洵看的心驚,去攔蕭晉墨,要他住手,再打下去,真的會出人命,因為,蕭晉墨每一次出手,都是下足了力道,砰砰的聲響,不絕於耳。
可是,任憑喬洵怎麽喊怎麽叫,他都聽不見。
喬洵瞥了眼蕭晉墨的眼眸,狠絕的讓她心瘮。
也是在那時候,喬洵似乎有些相信,他曾經是軍人的身份,因為,隻有練過的人,才有如此敏捷狠準的身手。
打鬥聲引來了機場保全人員的注意,也是直到他們過來,這場架才算徹底解開。
其實說是打架好像不太準確,應該說,是蕭晉墨打人,因為,那個公子哥在蕭晉墨的拳頭底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有身份地位的人,不管在什麽場合都特別吃的開。
喬洵以為,蕭晉墨將人打的半死不活,肯定是要往局裡去一趟,然而,事情並不如喬洵所想象的那般。
機場的工作人員,認識蕭晉墨,不敢妄自處理,便去請示領導,領導又去跟公子哥談。
然而,這話還未談起,躺在擔架上的公子哥在臨走之前卻先是開口交代,說不能跟蕭少總計較,是他自己不對在先。
整個過程猶如放電影般,在喬洵的眼前久久不去,讓她愣生生的站在原地,無法反應。
最後,她是被蕭晉墨抱進他那輛黑色的瑪莎拉蒂中,車子以著旋風般的車速,飛到欒公館。
喬洵以為,蕭晉墨定然跟之前那麽多次一般,碰觸上來,就會不依不撓的做那些事。
然而他沒有,他什麽都沒做,更也沒再去碰她,但是,那個晚上,他史無前例發了很大的火,是喬洵從未見過的那種可怕,那種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