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寵冠後宮》第476章 刻意捧高
“回太後,娘娘一切都好,六皇子能吃能睡的,也健壯著呢。
”
聞言,太後嘴角提了提。
“健壯是好事,不過你們宮裡頭一貫都是會養孩子的,想來六皇子也一樣。
”
太後與頤華宮的交道打得並不多。
可幾次的見面,讓她對林晚意教養孩子一事,還是頗為讚許的。
且很少聽到過頤華宮裡頭的孩子們生病。
想來也是上下都仔細小心的緣故。
為此,太後很滿意。
大家都是婦人,因而便在夏安的引路下,徑直入了偏殿的門。
林晚意這坐月子,可舒服著呢。
屋子裡頭非但沒有什麽血腥的味道,反而多了幾分沉木香的淡雅。
裡頭還微微的透著些果香的清甜,讓人一聞就覺著舒心。
輝嫻長公主隔著屏風就看到了林晚意在下榻,於是開口便笑著說道。
“難怪皇帝對貴妃情有獨鍾,便是坐月子的時候都能收拾的如此整齊和雅緻,少見了呢。
”
“臣妾未知太後和長公主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太後和長公主恕罪才是。
”
話音剛落,林晚意就從寢屋之中走了出來。
這一打照面,可是讓輝嫻長公主略有失神。
這林晚意原本就有傾城之姿,如今瞧著更添幾分婦人的韻味。
尋常產子的婦人,隻怕都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生怕漏了風,日後落了病。
她倒是穿得簡單不複雜,但仔細瞧,該包裹的地方一處都不少。
且看上去一點臃腫的痕跡都沒有。
整個人雖不似少女,但卻透著輕快感。
婦人的韻味為她的眉眼平添了祥和之氣。
林晚意如此打扮倒是讓輝嫻長公主一下子就噗嗤的笑了出來。
“我要是男子,也得被貴妃給迷得走不動道了,怪哉怪哉,都是做娘的人了,怎的就你如此養眼呢?
”
被她這麽一誇,林晚意略有幾分錯愕。
但很快就轉移了話題說道。
“臣妾蒲柳之姿,長公主謬讚了。
”
林晚意從前沒有與輝嫻長公主打過交道。
僅有的印象,還是皇帝口中她這做皇姐的點滴好處。
因此,林晚意並沒有刻意疏遠,但也不好上前就各種示好。
“人人都道你性子謙和,今日見了,果然如此。
”
輝嫻長公主說話,倒是可著勁兒的甜。
林晚意雖不知其本性如何。
但老話說的是。
伸手不打笑臉人。
輝嫻長公主上門是來看她的,且話也說得好聽,林晚意自然也客氣。
“長公主就莫要取笑臣妾了,不過是有些愚笨,當不得您這麽誇讚的。
”
輝嫻聽了這話,正準備繼續開口。
再誇誇林晚意呢。
就見旁邊的太後咳咳了兩聲,她聞言也就沒有再繼續。
“哀家來瞧瞧你,還有六皇子。
”
“多謝太後關心,夏安,去讓莊嬤嬤將六皇子抱來。
”
“是,娘娘。
”
很快,就有一利落的嬤嬤懷中抱來個錦被包裹的嬰孩而來。
走進裡間後,對著太後就下跪說道。
“六皇子見過太後,見過長公主。
”
“嗯,平身吧。
”
“謝太後。
”
太後對於莊嬤嬤的出現,不十分意外。
反而是輝嫻長公主,顯然是沒料到她會在這裡。
所以才好奇的說道。
“竟是莊嬤嬤!
”
莊嬤嬤人有些微胖,但收拾得卻體面利落,一絲不苟。
她曾經是照顧皇帝的心腹嬤嬤之一。
本來早些年得了恩典已經在城外的皇莊頤養天年了。
可六皇子降生前的三個月,皇帝就讓人將她接進宮裡來了。
她本就與杜嬤嬤是好姐妹。
如今一個屋簷底下照顧著皇子們,也算是全了當年的情誼。
別看她年紀比太後還大些,可人卻精神十足。
在皇莊之中養了這些年,脾氣沒有任何急躁的地方,反而是多了些在鄉間田野養出來的豁達通透。
因此養起這嬌貴的皇子,倒是一點都不“小心”。
反而隨性之下,讓六皇子成長得更為健康。
如今六皇子整個人比剛出生的時候,還要大了好幾圈。
他本來出生時就大,此刻更是如此。
瞧著跟五皇子滿百日的時候都差不多大了。
“是老奴,承蒙皇上不棄,所以喚了老奴回來看顧六皇子。
”
她可是太後曾經選的人,自然身家清白的很。
選她回來,太後對此也甚為讚賞。
“嗯,既回來了,也是好事,照顧六皇子你多費些心便是。
”
“太後放心,奴婢知道了。
”
“抱過來哀家看看吧。
”
“是。
”
莊嬤嬤起身就抱了六皇子走近太後和輝嫻長公主。
小小人兒在錦被之中睡得正舒服呢。
時不時的還會咧一下嘴,看上去好似是在笑一般。
輝嫻長公主一下子就樂開了。
直言道。
“六皇子與當年皇帝剛抱來的時候可真是一模一樣,兒臣那時候可喜歡了。
”
被她這麽一說,太後也細細瞧了起來。
果然,眉眼間和皇帝如同一個模子。
其實五皇子也很像皇帝,但他身上還有不少林晚意的影子。
可這六皇子,就好似是皇帝親自生的一般。
完全複刻了他的容貌。
便是夢中打哈欠的樣子,都一模一樣。
太後那心底最柔軟之處,突然生了些觸動。
於是看了一眼文嬤嬤,隻見她就遞了個錦盒過來。
裡頭放著的是一把長命鎖。
用純金打造,而上面還鑲嵌了不少的各色寶石。
看著就喜慶華貴。
旁人不知底細,但作為太後親女的輝嫻長公主是知道的。
於是直言就說道。
“此乃母後的陪嫁之物,當年連皇帝都沒帶過呢,如今卻送給六皇子,想來也是格外看重他。
”
林晚意聽了這話,稍稍有些震驚。
可東西既然拿來了,自然沒有往外送的道理。
於是乎,隻能恭恭敬敬的收下了。
太後看了一眼輝嫻,眼中略有不解。
怎麽這幾個月,輝嫻似乎不同了了許多。
性子較從前“張揚”了不少,而且今日的生辰禮,不過是她覺著合適才拿來的。
被她這麽一“解釋”,倒好似自己真的有什麽不純心思似的了。
一下子,就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