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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第497章 沒義務養你們

神醫毒妃 楊十六 3235 2024-07-15 14:28

  第497章 沒義務養你們

  “若是敢動你伯娘分毫,我會以文國公的身份將你處置!
”這是白興言對白千嬌說的話。

  可是緊跟著,就聽白鶴染那頭幽幽地飄來一句:“千嬌,既然你大伯這樣說,那你就別打了。
放心,待我穩住二嬸的胎,我會以天賜公主的身份去處置白花顏。
公然行兇,且造成了實際傷害,還是重傷,這是殺人未遂之罪,牢裡頭住個十幾二十年還是不成問題的。

  白興言氣得咬牙,“白鶴染,你莫要胳膊肘往外拐。

  “這怎麽能是外呢?
一筆寫不出兩個白家,你與二叔本就是同根生,怎麽就成了外了?
不處置她也行,那麽我來處置你吧,我們來說說……”

  “住口!
”白興言最怕一她又提起那條件,更怕府上其它人也聽出究竟來,於是趕緊把話搶了過來,“好,你說得對,你說得全對!
是否處置你五妹妹這事我們且回頭再議,現下我同你二叔還有話說。
”他不想跟白鶴染說話,又轉向了白興武,“這裡到底是我國公府,你公然來國公府撒野是大罪!

  白興武怒哼一聲,“大罪?
那你就置我的罪好了,但治罪之前我一定把你這閨女給掐死。
另外,既然要治罪,那就算上官府,正好我也跟官老爺問問,這文國公的爵位到底該由誰做!

  白興言對此嗤之以鼻,“這事問官府沒用,爵位是父親傳下來的,你該去問父親。

  白興武氣得一腦門子青筋,他哥這是在咒他死,讓他到下面去問呢!
他到底就是個粗人,打嘴皮子官司肯定打不過一肚子壞心眼的白興言,這會兒就被這話堵住了口。

  見他這頭沒了動靜,到是白燕語眼珠一轉,轉身就撲向了老太爺的牌位。
那牌位先前被白花顏拿起來砸人,濺了不少血,壞了一個角。
白燕語抱著牌位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說著:“祖父,沒想到您故去多年依然得不到安寧,五妹妹居然拿您來砸人,祖父您好可憐啊!
祖父,我是燕語,您都沒有見過我,可是燕語常聽祖母念叨起您,心裡早就把您當成了親近的人,祖父,您睜開眼睛看看吧,您的兒孫都在想您呢!

  白燕語一邊哭一邊給白蓁蓁和白千嬌使眼色,那兩位馬上也反應過來,立即撲上前跟著一起哭,就連站在門口一直沒說話也沒上前的白浩宸都過來了,跪在地上抹眼淚。

  一時間,祠堂還真像祠堂了,因為有人哭喪了。

  白興言氣得大吼:“混帳東西!
你們要將為父置於何地?

  白蓁蓁哭著回過頭來,頗為不解,“祖父傷著了,我們哭一哭怎麽了?
這跟父親又有什麽關系?
難道父親不是祖父親生的嗎?
對祖父竟這般沒有感情,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白興武這回有話了,“恩?
你不是親生的?
那你憑什麽承了這個爵位?

  “放屁!
”白興言破口大罵,“本國公怎麽就不是親生的了?
本國公就是真真正正的白家嫡子,不信你們去問老夫人!
”說完,又瞪向白蓁蓁,“蠢貨!
你們這樣鬧是想鬧出個什麽結果?
為父若失了文國公之位對你們又有何好處?
也不想想你們如今的身份地位錦衣玉食都是何人給的,莫要不識好歹自掘墳墓!

  白蓁蓁這回可更有話了,“身份地位怎麽了?
我就是個庶女,我有什麽身份地位可言?
至於錦衣玉食,父親難道認為錦衣玉食是你給我們的?
開什麽玩笑,那分明就是我舅舅給的,如今是紅家在養著白家,父親不會不承認吧?
要是不承認我可得跟舅舅們說,把銀子全撤了,可不能白當這個好人。
至於您失不失文國公之位的,我還真不在意,隻是您如果不做文國公了可得早點兒說,我好收拾包袱走人。

  “混帳!
混帳!
”白興言氣冒煙了,他想反駁,他也知道此時隻有反駁才能找回面子。
可是他怎麽反啊?
人家說的句句是實情啊!
如今的國公府就是靠紅家來養著的啊!

  於是人們就看到文國公在原地轉圈兒,一張臉鐵青鐵青的。

  白興武將白花顏給放了下來,他覺得他哥真是報應,兒女們這樣子對他,在這個家裡他實際上已經眾叛親離了,沒有什麽是比這更讓人痛快的了。

  他不想再理這些人,轉而脫下外衫給談氏蓋了一下,然後蹲下來握住談氏的手問道:“讓你受苦了,怎麽樣?
哪裡難受?

  談氏一頭的汗,但氣色卻好了許多,她對著他搖搖頭,“不難受了,隻要這肚子保住了,我就哪兒都不難受了。
老爺,你可得好好謝謝阿染,要是沒有她,不但你的女兒要被那個小畜生給打死,就連你這未出世的兒子也都保不住了。

  白興武點點頭,“對,該謝。
”然後轉向白鶴染,“阿染,大恩不言謝,你二叔我是個大老粗,不會說那些文縐縐的客氣話。
但今兒這個事我記下了,往後不管什麽事,但凡你有用得著二叔我地方你盡管開口,二叔必義不容辭!

  白千嬌在那頭補充說:“不隻染堂姐幫忙,還有這兩位堂姐也幫著咱們說話呢!
”她指指白燕語和白蓁蓁。

  白興武衝著她倆點點頭,“二叔都記下了,你們都是好孩子,跟你們那個爹不一樣。

  白鶴染手裡還撚著針,談氏的孩子被白花顏那一撞幾乎都給撞下來了,她這是強行用針陣將胎兒穩住,重新回到該回的位置去,十分困難。

  但好在這會兒已經接近成功,她將金針依次拔出,又往談氏嘴裡塞了一枚藥丸,這才道:“都是自家人,二叔不需要客套。
快將二嬸扶回府去吧,靜養兩日就沒事了。
至於今日之事,我相信父親也一定會給二叔和二嬸一個說法。
”她回過頭,“對吧,父親?

  白興言點頭,“是,是,一定會有個說法。
”在他看來,當務之急是將老二一家先送走,隻要人走了,說不說法的,那都是後話了。

  白興武也知道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也不好掰扯,白花顏確實就是個孩子,他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總不能真給掐死。
要白興言賠錢呢,白興言又沒錢,他早聽說主宅這邊都是紅家在養著的,他總不好跟紅家要銀子去。
至於其它的,那就更不可能是在這種情況下商議的了。

  眼下談氏的身子最為要緊,白興武站了起來,白興言為表誠意,趕緊吩咐下人去備馬車送二老爺回府,還將白花顏手上戴著的鐲子擼了一隻下來往白千嬌手裡塞,“你五妹妹脾氣不好,二侄女多擔待,回頭大伯讓她親自上門給你賠罪去。

  白千嬌沒搭理她,默默地跟著自己的爹娘在下人的攙扶下走出了祠堂,出府去了。

  終於隻剩下主宅這邊的人,白興言的臉色愈發陰沉,他好像在等什麽人,時不時地往院子外頭張望,連小葉氏指著自己喉嚨向他求救的目光都沒有接收到。

  白花顏再次被那婆子扛在背上背了出去,這回是真請大夫去了,隻是紅氏說了句話,又讓小葉氏的心涼到谷底。
她說:“真是讓人心寒,我身為一個妾室,為了家族和睦安寧,為了維持文國公府和一家老小的顏面,寧願從娘家要錢來支撐這一大家子人的開銷。
可是我養的這些所謂的家人們都做了些什麽事啊?
在祠堂偷吃供品,用牌位打砸他人,還公然行兇,妄圖殘害一條未出世的生命。
這還是人嗎?
我養這樣的人究竟有何用?

  白蓁蓁也跟著委屈地道:“本來錢都是給我和軒兒花的,現在到好,要養這一大家子,還個個都是白眼狼,實在是太叫人傷心了。

  “所以我決定不養了。
”紅氏說得十分明確,“從即日起,紅家不會再往國公府送一兩銀子,國公府是飽是饑都不再跟紅家有任何關系,我沒有養你們的義務了。

  這話一出,小葉氏等人幾乎都傻了,白興言更是衝口就道:“你為何不管?
憑什麽不管?

  紅氏直接就笑出了聲兒,“我為何要管?
憑什麽要管?
我就是個妾,妾是什麽你明白嗎?
是小老婆,上不去族譜入不了台面兒的,連親生的孩子都隻能管我叫姨娘不能叫母親。
你可知我聽到我自己的兒女一聲聲叫我姨娘時,我心裡是什麽感受?
但是沒辦法,這就是規矩,我不能壞了這個規矩,所以我隻能承受。
但既然是規矩,就不能隻我一個人遵守,自古都沒有妾室養家的說法,所以你讓我這樣的一個妾為白家付出什麽?
我已經付出了這麽久,你們又回報過什麽?
不要將我的施舍認為是理所當然,施舍它就是施舍,而如今,我不想施了。

  “飄飄。
”白興言心急,“你不要使性子,我知道你是一時氣急才這樣說的。
但是今日之事是她們跟老二府上的矛盾,同你們娘仨沒關系啊!

  “怎麽就沒關系了。
”白蓁蓁翻了個白眼,“剛才是誰拿刀子一樣的眼睛剜我來著?
再者,我不能養殺人兇手啊!
這萬一哪天一個不高興再給我來一下子可怎麽整?
”她看了小葉氏一眼,眼珠一轉,笑眯眯地道:“不過父親,想要我們繼續養著白府也行,有個條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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