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被關禁足(2)
“你不是讓我打你幾下也好?
”他冷聲道,眼裡的愛恨交加,唇角淺薄的笑意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他冷笑一聲,終究是又回了頭:“我的親妹妹,竟然聯合一個外人來坑我。
”
犀利的眸光望著窗外,夜幕下玻幕裡如一面鏡子,他的眼便是望著那怨恨他的眼神,他哽咽,他恨的手有些發抖。
卻是緊握著拳頭,這一巴掌打在傅柔的臉上,卻如同打在自己的臉上。
“她拿媽媽的事情逼我,如果換做是你,難道你寧願媽媽的事情被曝光?
你知道媽媽的事情曝光之後我們傅家的名譽就全完了。
”
傅柔也激動起來,望著玻幕裡陰霾的臉大聲說道。
“難道就隻有這一條路可走?
為什麽不找我商議?
為什麽要那麽魯莽,如果在那場戲劇裡你哥哥真的被人殺死了呢?
你可知道那天去跟我打鬥的都是些什麽人?
傅柔啊傅柔,你一向自命聰明,怎麽會在那麽關鍵的時候這麽糊塗?
”
高大挺拔的身材即轉,他緊皺著眉心,看著她那悲憤的樣子,更是氣的沉吟。
傅柔像是想起什麽,眼神也變的驚慌:“那麽,你是查到了別的事情?
那些人真的是去殺你?
”
傅柔想著就毛骨悚然,眼珠子差點瞪出來,聲音有氣無力的,她被嚇壞。
他卻是淡笑了一聲:“但是他們卻不會殺淩越。
”
傅柔好奇的望著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
“意思就是,他們需要有個人為我這條命買單。
”
傅柔再笨,卻是也聽明白了這些話,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眼神裡失魂落魄,像是六神無主。
“也就是說,我被淩越利用,但是淩越其實也是被別人利用?
”傅柔問出心中疑惑。
他走到沙發裡坐下,深邃的黑眸擡起,望著站在不遠處的妹妹:“傅柔,若是別的時候發生這種事情我會原諒你,但是這一次,我沒辦法再原諒你。
”
他很誠懇,認真。
她聽著他這些話才回過神,想起她今晚來這裡是要聽他處置。
“你想怎麽樣?
”她突然有些惶恐。
“你回老宅吧,沒有我的同意,別再出門。
”
他淡淡的說,沒再看她,聲音並不高。
傅柔吃驚的望著他:“別再出門?
你要把我禁足?
”
“你回家好好照顧媽,你們倆也有個伴。
”他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她卻已經覺得沒了力氣。
“你連媽也不放過?
”傅柔吃驚的問。
他這才擡眸,攝魂的眼眸望著自己的親妹妹:“你敢說這件事媽沒參與?
你敢說不是你跟媽串通好?
還是你不知道媽多少次讓小幸委屈?
”
“那你也不能把媽給禁足啊,她可是生養你的人。
”傅柔大吼。
“生養我的人?
她是生養了我,她卻也是親手殺死我孩子的人。
”他起身,手指著地面,生硬的言語冷漠的讓人要窒息。
傅柔竟然一下子沒辦法再辯解。
而他眼神毒辣地望著她:“我最親的家人殺了我的孩子!
我最親的家人害的我妻子現在生死不明!
”他幾乎忍不住暴怒吼出來。
“你知道去追查的人告訴我什麽?
海邊發現好幾個彈殼,她很有可能——如果她還活著,那麽你跟媽還能出來見見天日,如果——那你跟媽就做好在房子裡待到死的準備。
”痛定思痛。
“若不是你們突然鬧出這一場,原本她現在該在家裡寫稿作畫帶孩子。
”原本,一切都該是那麽平淡無奇,那麽溫暖安怡。
他的一字一句都那麽清晰,清晰的傅柔再也說不出話,隻是委屈的落淚。
忘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隻覺得天真的塌了,壓的她要死過去。
“那淩越呢?
淩越那個賤人才是真的罪該萬死,你若是不處置她,就算讓我死在老宅我也不會甘心。
”
傅柔突然吆喝了一聲,都是淩越,才害的她到了這種地步。
他望著傅柔絕望的樣子然後轉了頭:“你放心,她會比你們慘一千倍一萬倍,敢一而再的鬧事,她早就罪不可恕。
”
此時,他的眼裡再也沒有一點點的溫度。
不管是對家人還是淩越,他徹底的失望,原本淩越也算是個閑看雲卷雲舒的女人,原本她也很懂事,很大度。
但是如今,好似曾經那個淩越早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不過是個瘋子,一個該死的瘋子。
他不再給她機會,不再給任何想要傷害他跟小幸的人機會。
傅柔聽說淩越會更慘卻笑不出來。
因為那代表,她哥哥是真的狠下心了。
這次,他真的打算要找傷害他跟小幸的人算帳。
他真的怒了。
他們都不知道,那個孩子在小幸的心裡悄悄地留了一道疤。
那幾天夜裡他便是被她的夢話給驚醒,她在夢裡都在跟那沒出生的孩子道歉。
別人以為她真的可以當做那個孩子沒來過,別人真的拿流產不當回事,隻是遺憾。
而對她來說……
盡管她不在他面前說難過的話,但是,她卻在夢裡讓他知道她的心已經血流成河。
因為她的隱忍,所以他也打算算了,隻想給她買下那條街讓她一點,但是結果不然,她隻是表現的很吃驚,笑了笑。
但是午夜夢回,她的痛才讓他明白,原來,她還是個不錯的演員。
那時候他便是已經發誓,再也不能讓她受委屈。
淩越真的不好受,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當她被丟在碼頭上的時候,她已經不成人樣。
她的子宮被摘除,她的臉被毀容,她的腿被打斷,就連她原本漂亮的手指也已經醜陋不堪。
硫酸,是很讓人發狂的東西。
從此,這世上真的再也沒淩越這個人。
碼頭上早已經有人等著,而她的眼睛卻被黑布蒙著。
隻聽有人道:“把她送到非洲以後隨便丟在一個地方,以後這世上再也沒有這個女人,這是我們談好的價格。
”
船上的人往她那裡瞅了瞅:“怎麽被折磨成這樣子了?
怎麽衣服還都破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