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夫妻感情增進(2)
聲音裡是低落跟疲倦。
小幸有些心疼他,一下子竟然後悔跟他說。
但是既然已經說了,她便會一直說下去。
“媽說是來跟我道歉,為了我上次流產的事情,但是——”
她微微垂眸,他卻是一雙銳利的眸子望著她:“說下去。
”低沉的嗓音裡充斥著王者獨特的氣場,並不兇悍,卻是讓人不會違背。
“但是到了家門口正好碰上我去監獄,她跟著我去監獄又跟著我回來,她以為李愛跟我說了什麽所以自亂了陣腳。
”
小幸的眼睛就那麽望著他,不再移開。
他想知道,在何悅不高興她去監獄的那一刻,是不是其實他也是不希望的。
他果然是不希望的,眼神裡的不悅立即湧上來,被她清清楚楚的收進眼底。
“是她先自亂陣腳還是你先使了計才使她自亂陣腳?
”
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小幸卻是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情緒在變化。
“她逼我,我便把猜測說給她聽,她問我是不是李愛告訴我她跟別人有過往,我說是——她說那個男人是我父親。
”
小幸把最後的一點疑惑一並說給他。
傅執垂著的眸子這才擡起,對上她那問心無愧,無辜又無害的眼神。
“她肯定是故意那麽說,不可能是你爸爸。
”他突然笑了一聲,想著她剛剛說什麽天下相愛的人都是親兄妹。
所有的脾氣在這一刻都沒了,隻是又心疼的望著她,那樣深情款款,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眼眸,慢慢的從她的鼻到她性感的嘴巴,到她白皙的頸上那一抹紅,手指在那傷口輕輕地摩。
有點刺痛,但是她卻平靜如初,隻望著他:“我們不是親兄妹!
”
他低頭,手在她的頸後把她的額頭壓向她的:“對!
”
兩個人傻笑起來,房間裡全是旖旎。
他是不願意讓她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她已經知道了。
他把她壓在懷裡,然後深深地喘息了一聲:“小幸,這件事我不願意告訴你。
”
小幸便是乖乖的低著頭在他的肩頭:“我知道!
”
她知道,他是因為那是家醜,他傅家的家醜。
換做是她,她也不願意把自己媽媽的那種事說給他聽吧。
小幸擡手輕輕地摟著他的後背:“傅執,如果不是我爸爸,那她為什麽針對我?
”
這是她心裡唯一的疑惑了,她低低的問著。
她不想知道那個跟他媽媽好過的人是誰,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隻想知道何悅對她的百般刁難到底是因為什麽?
那與她根本沒有任何關系啊。
“她怕你知道這件事後會把她踩在腳底下!
”
他說完後笑了一聲,想來何悅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做了那麽多之後小幸如何能不起疑心?
她做那麽多之後,誰都會起疑。
所以傅建國也起了疑心,傅建國並沒有相信傅執,隻是苦於找不到證據,也心存僥幸。
畢竟已經過了大半輩子,誰也不想再老來的時候突然家變。
他的聲音很輕,因為她沒有責備他隱瞞這件事,他以為她一定會責備,她是個在現實面前很較真的人。
但是這次,她沒有責備,也正是因為她沒有責備,他才會把事情這麽輕易地說出來。
而小幸卻是心痛不已,這就叫你無心招惹誰,卻無端成了別人的眼中釘。
“那現在怎麽辦?
”她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好求助自己的老公。
“你一點都不記恨她?
她那麽為難你,傷害你,羞辱你,還殺了我們的孩子。
”他摁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對他。
她的寬容讓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自私。
“她是你的媽媽,我的婆婆,兩個孩子的奶奶,我如何記恨她?
”她望著他,那麽認真的說道。
他輕撫著她受傷的地方,很慚愧,她卻是抓住他的手:“僅憑她是你的媽媽這一點,我便跟她不會有仇怨,流掉的那個孩子的事情——隻當那個孩子與我們的緣分太淺吧。
”
說道那個孩子,她的眼裡也有些晶瑩,卻是片刻後就笑了一聲,當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何況,何悅要是知道她真的又有了身孕,又怎麽會那麽跟她針鋒相對。
一切或者都是命數。
她哽咽了,卻沒落淚,她不想為了那個孩子的離開而落淚,她想,那個孩子肯定是去了另一家溫暖的人家投胎去了。
“我還以為別人告訴你這件事後你一定會罵我不跟你坦白。
”他淡笑著,輕吻了下她的眼睫。
“原本是要怪你的。
”她笑著說,握著他的手,感覺他的手特別的性感,她握著便不想松開了。
他們的手指上帶著婚戒,她看著便是溫柔的笑了:“但是因為太冷靜,無法罵你。
”
他便撫著她的臉溫柔的吻她,一下下的:“我還是第一次這麽喜歡你冷靜。
”
說完自己也笑出來了,曾經因為她太冷靜,對待他們的感情沒有把握所以對他從來都是保持著剛剛好的距離,那時候,他恨死了她的冷靜。
人都說冷靜理智的人很明白事理大家都喜歡。
但是偏偏是讓他遇上了這樣的女人,他有時候真想咬死她,讓她沒辦法對他那麽冷靜。
可是今晚,他卻是很感動,因為她懂的他的難處才冷靜。
他便是抱著她,她心裡有個疙瘩,不是因為自己跟孩子,而是因為卓亮差點死掉。
不管是什麽原因,但是是何悅鑄就了那場意外。
但是她不會說出口,因為傅執不會想她跟何悅之間有道鴻溝,而她自己,也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
但是了解了婆婆的事情,對她來說卻真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以後知道該怎麽跟她相處。
或者盡量不要相處吧。
何悅突然又病倒,整個人像是散了架子躺在床上爬不起來。
老爺子找下人給傅執打了電話,傅建國看老婆好幾天不怎麽說話也不怎麽理他,倒是疑心了一下子卻是什麽也沒做,整日該怎樣生活就怎樣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