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親賺翻了!
我嫁病秧子得誥命》323.第323章 熱鬧一樁接一樁
第323章 熱鬧一樁接一樁接下來的數日。
關於楊家旁支乾的醜事,陸續被人曝出。
開始事情都是不大不小,例如,有個旁支的人強行納良家女為妾,又有人威脅利誘他人,以低價買入莊子和店鋪,又或許打死幾個奴仆等。
前面這些還算是事,後面就離譜了,連楊家某某偷人雞蛋,偷窺寡婦洗澡,拔誰家的青菜等雞毛蒜皮的事兒都出來!
有楊家人站出來辯解。
偏偏說的人又有鼻有眼,時間地點說得格外道出,可信度高多了。
有人去府衙狀告楊家子弟。
真相調查起來其實就是那個所謂強納良家女為妾,女方確實是要尋死覓活,但其長輩收了納妾禮,真要論起來也沒多大的事。
威脅人家低價買入莊子等倒是事實。
這個沒有證據不足。
畢竟,人家買的時候,真的付了銀子,僅是比市面少一兩成罷了。
打死奴仆的事情。
奴仆都是簽死契的,扣個偷盜的罪名,打死也就是了事,衙門最多是罰款,或者拉主家去打幾個闆子,也不算是大事。
一樁樁的罪名不大。
大大小小疊加起來就足夠讓人記憶深刻。
再加上有心人散播,尤其是袁家人乾得最歡脫,在此事上很是賣力的給楊家尋麻煩,之後數日,彈劾楊家的本子就沒有斷過。
楊令瑜入獄才幾日?
這麽快就有人搞事,楊家人早有所料,但沒有料到會是來勢洶洶。
禁足的楊閣老面色很不好,“那些罪名全是真有其事嗎?
”
“是,是有。
”
一位楊家族裡的長輩心虛道。
當中那個強行納妾的就是他家小輩,“正凱,你也知道的,誰家沒幾個糟心的玩意兒。
”
楊閣老又怒道:“那死掉的幾個奴仆,是怎麽回事?
”
“死,隻死了兩個。
”
那人無奈的回答,“說是偷盜,真假不可知。
”
他不能說是族裡的子弟手腳不乾淨,面對長輩的責罰,推到了兩個奴仆的身上,長輩盛怒下杖斃的。
“彈劾我楊家的折子,跟雪花似的,什麽時候楊家就完了尤不可知。
”楊閣老一腔怒火無處發洩。
幾個族中的長輩氣短,不好回答。
要知道犯錯的是旁支。
楊閣老這一脈連最混帳的楊應榮,這次都沒有被人曝出錯處,反倒是他們不顯山不露水的麻煩不斷。
坐在楊閣老身邊,始終沉默的楊應驥開口:“祖父,族裡一下子被人捅出這麽多事,說明很早我們就被人盯上了。
”
“不錯,可我們卻毫無所覺。
”
這才是奇怪的地方,對方要謹慎到何種程度,才會讓他們楊家沒有收到一點風聲?
楊應驥說道:“推波助瀾的人中,袁家鬧得最歡,會不會是袁家所為?
”
“不一定是袁家,在我們和袁家交惡之前,對方就已經盯上楊家了。
”楊閣老冷靜下來思考過後,越往深想越是心驚。
換個坦蕩的人家,可能不會驚出冷汗。
楊閣老本身就是身懷秘密,還是足以讓楊家抄家滅族的大秘密。
若是被外人知曉了,那楊家就完了。
楊閣老當機立斷道:“光是楊家的醜聞不夠熱鬧,起碼要把袁家的醜事也抖出去,袁家藏汙納垢的事兒可不少,比我們楊家難看多了,等他家的事情一出……誰還會再關注楊家?
”楊家這些事隻能算是毛毛雨。
真要論到京城哪個大家族最乾淨,楊家絕對排得上號。
這乾淨不是指人品。
而是有沒有乾過傷天害理之事。
當天下午。
袁世鵬首當其衝。
“聽說了,袁家又要倒黴了。
”
“不一定吧,袁世鵬早被袁家除族。
”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明面上說是出族,不過是脫罪的法子,有人在徽州見到袁世鵬了,據說風光極了。
”
“怎麽回事?
”
“那廝改名換姓了,整一個公子哥的模樣,正在黃山的名勝風景之地,與一群狐朋狗友遊玩,身邊還帶著花魁和美人。
”
“嘶,他不該在流放地嗎?
”
“這你就不懂了……”
京城好幾個茶樓和酒肆都在議論著此事。
宋錦懷疑這是楊家的反擊,跟秦馳提了提:“楊家反擊會不會略晚了些許?
”
“不晚,袁家的家風比楊家差多了,後續大概還會有事。
”
秦馳讓宋錦坐在妝台前。
他親自拿著木梳,給她細心的梳著頭髮。
宋錦本來不樂意讓他乾的。
他這手藝比她差多了。
是秦馳執意想要做,宋錦拗不過,“袁世鵬真在黃山遊玩被撞見嗎?
黃山那麽大,山峰眾多,怎麽就那麽恰巧被熟人撞見。
”
“外面說是恰巧,娘子就真以為是巧合嗎?
”秦馳早前好似跟她說過,楊家在調查袁世鵬一事,“恐怕楊家早就查出來了,僅是隱而不發。
但袁世鵬畢竟出族,他的事情對袁家……”
“影響還是有的。
”
宋錦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袁世鵬本該流放之人卻逍遙法外,最有可是庇護他的便是袁家。
”
“我覺得做這事的人,應該是已死的袁大夫人,是她私下瞞著袁家乾的。
”
袁世鵬被袁家舍棄,袁家再為了他動用人脈的可能性不大。
隻有袁大夫人向來寵愛袁世鵬,什麽事兒都乾得出來。
秦馳僅是從這件事上,嗅到了未來的血雨腥風,“袁家這事剛開始。
”
宋錦以前收集關於楊家的醜聞,已經陸續讓人散布出去。
隻能算是小小的推波助瀾一把。
但是,楊家除了楊令瑜一事駭人聽聞。
其他的案子都不大,楊家很容易就能解決。
楊家無法避免的一件事,是積攢的百年的聲譽,連帶楊閣老經營了半輩子的名聲也毀了。
“公子,夫人,外面又有大八卦了!
”秦八歡樂的聲調,在門口傳來。
秦馳把木梳放下,扶著宋錦起身,走向外間的椅子坐下。
椅子下放著軟墊。
秦馳道:“說吧,什麽事?
”
“是袁尚書有一次醉酒,竟然睡了他大兒子的妾室,最要命的不久後,那妾室懷孕了,現在外面的人都在猜,那個孩子是他的,還是他兒子的。
”秦八稟報的時候雙眼亮得驚人。
“噗——”
這是外人能聽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