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親賺翻了!
我嫁病秧子得誥命》295.第295章 幕後黑手
第295章 幕後黑手
洪老頭和秦一分別戴上面具,護衛在秦馳左右。
秦馳佇立於廝殺的現場外圍,正好有個敵人滾落到他的腳邊,他劍鋒揮出,瞬間割斷了對方的咽喉。
鮮血濺落青石闆地面。
殺人之時,乾脆利落。
此次秦馳帶來的人是對方護衛人的數倍,將院中的護衛一一逼退,擊飛一人直接砸開了院子裡樓閣的大門。
忽而從裡面湧出十餘名持刀的面具護衛,保護著兩個男人出現,看情形是要撤退。
戴著惡鬼面具的那個男人,身著黑袍,是重點保護對象,其次是跟在身後的文士。
兩人和秦馳一樣披上了鬥篷,想將身形遮掩。
一道暗器射向黑袍男人。
但中途讓一人揮劍擊落,頓時數名護衛以身擋在主公面前。
然而洪老頭撤向黑袍男人的暗器隻是幌子,幾乎同時有一枚暗器擊向後面的文士。
將文士的兜帽掀開。
赫然露出了晏先生的面容。
很快他又躲避到護衛身後,重新拉上了兜帽。
黑袍男人一邊退走,一邊敏銳地朝秦馳的方向望去,秦馳隱於夜色當中,他隻能見到有人影站在那裡,卻看不清是何人。
相反,屋簷下燈籠高掛,讓他們一行人處於燈光之下。
四周的殺氣和血腥味愈發濃重。
秦馳沒有說話,但那股高高在上的氣場,卻讓人感到如山般的重壓。
其間感受最深的便是離他最近的秦一和洪老頭。
兩人無需多言,即知秦馳生氣了。
秦馳壓低嗓音問:“看清了嗎?
”
“看清了……”
洪老頭內心不可思議,語氣卻篤定道,“是他們。
”
本該死去的人還活著?
!
非親眼所見,他是絕不會相信。
很快,這裡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官兵。
秦馳收劍入鞘,轉身離開。
洪老頭知道今晚的目的達到了,“撤!
”
秦一吹響了哨聲,一短一長,清晰地傳遍了整個院落。
暗衛們立馬停止追擊,帶上受傷的人迅速撤退,留下幾人飛快的清掃一遍現場。
好比洪老頭的暗器就一枚不落的帶走。
等大批官兵過來包圍住醉仙樓之際,秦馳等人早就全部撤走。
現場僅留下了對手的十幾具護衛的屍體。
這將會又是一樁懸案。
秦馳在回去的途中同時下令,讓所有人蟄伏,化整為零,隱藏起來。
京城又是個不眠夜。
城內的官兵動靜不小,很多人都被驚動了。
秦馳安全回到翠花胡同。
這一路上他想得很多。
之前得知楊家、劉家和柳家圖謀造反,秦馳想不通他們為什麽要選擇這條不歸路。
今晚得知幾家幕後真正的主子是前太子。
這一切又合情合理了。
秦馳去了書房,研墨寫信。
等信寫好了,他招來一個暗衛,叮囑道:“這信送去黃山,要親自交到我舅舅手裡。
中途如果碰到了意外,可將信毀了也莫要落到他人手中。
”
“屬下領命。
”
暗衛雙手接過信離去。
老李頭過來道:“公子,三更天要過了,您早點沐浴歇息,熱水送去房裡了。
”
“好。
”秦馳起身出了書房。
在秦馳邁入屋裡。
見到宋錦手握一本書,靜坐在燈下出神。
看到秦馳回來,上前伺候他寬衣,靠近之時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動作不由一頓,旋即幫他將外袍放到衣簍子裡。
明日要洗的。
“夜深了,娘子怎麽還沒睡?
”秦馳嘴角微翹的詢問。
宋錦斜睨了他一眼,“你不也是沒有回來嗎?
”
秦馳心想娘子八成在等他。
他想她早睡,不想她累著,但當見到她坐在燈前,等自己等到半夜都不睡,心裡又很高興。
“等下我要沐浴,你幫我去取套乾淨的衣物。
”
秦馳去了盥室。
宋錦去給他找了一套裡衣送進去。
等他洗好出來。
不僅一頭長發披散,還濕噠噠的,正滴著水珠。
宋錦忙找出一塊乾淨的棉布,幫他輕輕的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時不時還能聞到他身上的皂角清香。
“娘子可知那畫像中是何人?
”秦馳享受著娘子難得的關心和體貼。
“相公請說。
”宋錦溫聲細語。
秦馳賣了個關子,“是我們招惹不起的人。
”
豈料宋錦不以為然,反而問道:“自從來到京師,咱們招惹得起誰?
”
秦馳笑容微滯。
事實雖然如此,可下次別說了。
不過,秦馳還是將三十年前的恩怨講給了宋錦聽,還有他們一直在追查的幕後黑手,很可能是前太子。
宋錦心頭也是一凝。
對方越是勢大,她找到家人就越難。
宋錦垂眸問道:“楊閣老找誰來給劉家疏通關系?
我聽說他進宮一趟,出來事情便解決了。
”
“是司禮監的馮提督。
”
秦馳直接將話道出,“要不是娘子的藥鋪和劉家起了糾葛,我們都還不知道馮提督竟然是楊閣老的人,也可能是前太子的人。
”
司禮監的提督太監,掌督理皇城內一切禮儀、刑名及管理當差、聽事各役。
在內廷有相當大的權利。
若這樣的人是前太子的舊部,那麽可以操作的地方多了去。
宋錦面色凝重道:“宮裡如今恐怕早就成了篩子,真不敢想象,潛伏三十年的勢力,會發展到了何等的程度。
”
思及此又是一陣心驚肉跳。
“相公,要不要同外祖父說說?
”宋錦將棉布搭到屏風,再拿起木梳給秦馳梳理頭髮,一下又一下的,細緻又耐心。
“憑我外祖父的睿智,恐怕是早有察覺。
不過,我已經去信了舅舅。
”秦馳迎面躺在床上,頭枕在宋錦的大腿。
宋錦正給他梳頭髮。
然後又換一塊棉布繼續給秦馳輕搓著頭髮,一點一點的把他頭髮弄乾。
大夏朝風雨欲臨之勢已經形成。
對方布局之深遠,非一般人可能抗衡。
不是秦馳在長他人志氣。
這是個事實!
他外祖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最多隻能起個震懾的作用,但這個作用恐怕是逐漸在減弱。
換個簡單的說法,早些年對方不曾起兵,忌憚的很可能就是西北大軍。
然而再怎麽顧忌,布局了這麽長的時間,時機也該是差不多了。
往往這個時候。
牽一發而動全身。
睿親王府早已處於這場風波之中,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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